首页 > > 快穿之我快死了
    手很……很怪。”

    除了怪,刀疤想不出别的形容词了,他在监狱呆了几十年,头一次有发毛的感觉。

    恐怕对方真正的实力在肖飞和楚天之上。

    刀疤故意没提昨晚那两个差点死在少年手上的犯人,狗咬狗,两败俱伤最好了,“总之他不是好搞的主儿,飞哥你当心着点。”

    陈又感激的拍拍他的肩膀,我晓得的,兄弟,我都怕自己变成标本。

    上心理辅导的时候,陈又走到何思阳旁边,那位子上的犯人挪走屁股。

    周围的其他犯人也都把自个的眼珠子从少年身上扒下来,塞回原处。

    陈又刚坐下来,何思阳另一边就过来一个身影。

    D区老大,高冷的狱花,势头凶猛的新人,这三人以这种顺序坐在一起,场面一下子就变了。

    老大跟狱花,老大跟新人,新人跟狱花,三人和谐共进。

    无论是哪一种,都能让犯人们按耐不住。

    后面,东子要起来,老余拽他裤腰,“看老大的。”

    东子气不过,老大的人,也敢沾,那小子就是找事。

    他看过去,老大什么动作都没有,又是那副无所谓的态度。

    “……”

    老大,你别发呆了,那小子都搭上大嫂的肩膀了!

    陈又很淡定,不止他,还有17号儿房的犯人。

    呵呵,我们都是受过伤的。

    只是,何思阳一直没有动静,仿佛被摸肩被骚扰的不是他。

    这是一个男人进去前是直的,进去后变成S型的地方,楚天目前是前者,他这么对何思阳,是要激怒陈又。

    昨天自己被耍,他记恨在心。

    但是对方没有反应。

    楚天暗示一个16号儿房的人,那人男相女腔,嘴上抹了石油,专爱点火。

    “哟,我们狱花跟天哥可真般配,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东子咒骂,“死娘炮,你嘴巴塞大便了是不是?”

    气氛剑拔弩张。

    陈又怕东子掉圈套,他突然把一条手臂从何思阳腿上伸过去,抓向楚天。

    力道很恐怖,很凶残。

    楚天疼的吸气,他怒吼,脸一阵青一阵红,“我操你妈,你摸老子哪儿呢?”

    陈又挑眉,原来还是个纯情少男,他呵笑,“老二啊。”

    “操!”

    楚天抄起椅子砸向陈又,结果就被带走了,关一天禁闭。

    陈又弹弹身上的灰,让底下人都坐回去,他跟楚疯狗是真的杠上了。

    闹这么大,人美少年半点变化都没,丝毫没有自己成为祸害的觉悟。

    这时候,管教姗姗来迟。

    在一堆粗糙刚硬,或丑陋猥琐的汉子里面,少年尤其醒目。

    管教是个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身边都是男人,还欲求不满,她见到少年,眼睛瞬间就亮了。

    “1713,你起来把读一遍。”

    何思阳坐着没动,好像是还没记清楚自己的编号。

    陈又用胳膊肘蹭他。

    何思阳长长的睫毛往上一抬,那双桃花眼暗沉无光,他站起来,从第一章开始读,“不能大声喧哗,不能斗殴闹事……”

    少年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的磨着教室的犯人们,他们很快就低头忙活。

    陈又没注意到教室里的变化,他盯着自己的右手,刚才他抓楚天,收回胳膊时,不小心压到何思阳那儿。

    好大好大的一大块。

    不会吧?这小子才十九,跟他在真实世界是一样的年纪,他才……

    陈又拿手指比划,心疼自己。

    月初要上澡堂洗澡了,到时候再看看,他手撑着头,那盛大的场面,眼睛肯定都看不过来。

    下课后,东子跟老余凑过去,对何思阳喊,“大嫂。”

    何思阳面无表情的走了。

    “老大,他也太给脸不要脸了吧?”

    “让几个人教训教训,看还敢不敢这么神气!”

    “别,”陈又说,“破了相,我还怎么干的下去?”

    “老大,滋味怎么样?”

    陈又边走边说,“无法形容。”

    东子跟老余都吞口水,“那一定很美味。”

    陈又,“嗯。”小老鼠烤一烤,撒点葱花,味道应该……不行,他又想吐了。

    他不怕蛇,不怕蜘蛛,最怕的就是那小东西。

    知道目标很能干,陈又就放心的让他在17号儿房待着了。

    一有见面的时候,陈又都在何思阳身边打转,做给其他犯人看。

    这是他的人。

    尽管人压根不领情。

    区长一回来,就把陈又叫去,开门见山道,“听说你跟17号儿房的那位走的很近。”

    陈又左腿架右腿,脚尖点地,“整个D区,他最漂亮。”

    区长端起茶杯,“为了一时爽快,把命丢了就不值当了。”

    陈又挠下巴,“区长是什么意思?”

    区长抬头看过去,“你知道那小子是怎么进来的吗?”

    陈又耸肩,“说是杀人。”

    “不错,”区长又把茶杯放回去,“杀的是周家小少爷。”

    陈又表示惊讶,“看来是一个曲折悲惨的故事。”

    “没有人管这个,”敲了一下桌子,区长沉声说,“知道他是怎么处理尸体的吗?”

    “他是个天才……真正的天才……他对人体结构了解到可怕的地步,仅凭一人之力,完成整个犯案过程,将尸体身上每一处关节打断,折叠……”

    说到后面,区长站起来了,在桌前来回踱步,脸上是难掩的严肃。

    陈又听的头皮发麻,不愧是任务目标,为了给妹妹报仇,一个环节都不减少。

    他在心里说,“呵呵,系统,我感觉一个不好,我这身皮有被扒下来的风险。”

    系统,“叮,皮不是你的。”

    “疼的是老子好么?!”陈又很生气,“你们敢不敢尽快研究出屏蔽痛觉的功能?”

    他叹气,“自从跟了你,我内分泌都失调了。”

    系统,“……”

    陈又发表听完一个惊悚恐怖故事后的意见,“真看不出来。”

    “心理扭曲的人脸上是不会写字的,”区长点根烟,“那样的危险分子,不丢进A区高度监管,而是随便丢到D区,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陈又装傻,“不知道。”

    “……”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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