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快穿之我快死了
    “傻子,你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陈又梦呓了声,蹭到厉严的手臂,下意识的抱在怀里,脸贴上去。

    厉严皱眉,“我不傻。”

    睡着的人已经微张嘴巴,打起呼噜。

    厉严把他卷起来的衣服往下拉,挡住了露在外面的一截腰。

    玩物丧志这个成语,陈又这回是深刻的领悟到了,他陪厉严完过水枪,就把几个单子的事给忘了,退款没点,卖家也没给他扣包裹,还是发货了。

    陈又火急火燎的去上网看,好家伙,物流显示已经在派送中,他气的鼻孔冒烟,找卖家要个说法。

    卖家青春死在夏天:我发现你这人真叽歪,和我一同学贼几把像。

    陈又:……

    他吞咽唾沫,莫名的心跳有点儿快,好半天回去一条:是么?高中同学?别不是你同桌吧?

    卖家青春死在夏天丢的是自动回复。

    不知道是忙去了,还是不想理睬这个问题。

    陈又扯扯嘴皮子,觉得自己蛮好笑的,自从见过那张跟夏红一模一样的照片后,就开始胡思乱想了,脑洞收都收不住,也没被厉严给填满。

    他把手伸到头发里抓抓,长舒一口气,别特么的瞎想了智障陈,你的脑细胞本来就少,省着点用吧。

    午饭过后,快递小哥就把包裹送过来了,管家收的,陈又知道的时候,已经错过拒收的时机。

    包裹是一个纸箱子,快递单上没写明是什么物品,卖家地址是一个小区名儿,名字是店名,都是无用的信息。

    陈又瞅着电话号码,模糊不清,他只能分辨出前面的几个数字,网上点进去看,地址不详,提供的号码是空号,这家店是两个皇冠店,给人的感觉还是好坑。

    买卖全看投不投缘。

    陈卫东问是什么东西,说真的,他就是随口一问,万万没料到儿子会露出巨大的反应,迅速抱起纸箱子就往楼上跑。

    那样儿,就是四个字——做贼心虚。

    陈卫东问管家。

    管家组织着词语,比较含蓄的说,“我听先生念叨过,可能是一些新鲜的小玩具。”

    “……”陈卫东默了好一会儿,“来,我们下棋吧。”

    管家不是很想,谁早中晚这么来,都会腻的,他暗自去看楼上,估摸着这回没三盘棋是搞不定的。

    结果呢,天近黄昏,楼上的动静也没消停,隐约还听到了狗叫。

    夜幕降临,狗叫声清晰了,时不时传出来三两声,来福以为是有其他小伙伴,就冲着楼梯口的方向汪汪,激动的尾巴直甩。

    陈卫东一张老脸都没法看,“烧饭去吧,差不多了。”

    管家吩咐了佣人,继续陪着下棋。

    陈又是走着下楼吃饭的,两条腿还在原来的部位按着,既没扭成麻花,也没软成面条,不过他的腰是真疼,比屁股要疼多倍。

    厉严人虽然傻了,力气依旧大到没边,最可怕的是什么呢,那就是他的身手还在,陈又一八零以上的个头,对付个女同学是可以的,但是跟他较量,一丁点都占不到便宜。

    那家店送了不少小玩意儿,有五颜六色的小夹子,黑红两种颜色的丝带,当鞋带啊,装饰品啊全没问题,绑哪儿打个蝴蝶结都很好看。

    厉严好奇,陈又就成了试玩的。

    他死了,又被厉严给搞活了,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中间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厉严不小心把戒指掉管道里去了,他急的趴在管道口,要伸手去够,嘴里还嚷着要戒指。

    如果不是陈又阻拦,厉严整条手臂都伸进去了,呵呵,那就三种结果。

    管道堵死,手臂卡住,管道破裂。

    哪一种不好收场,要叫管道修理人员上门服务,今天周末,人还不一定上班。

    最后还是陈又帮厉严把戒指给搞出来的,别问过程,真心没法说,已经不是生无可恋这几个字能概括的了。

    厉严把戒指冲洗干净,宝贝的戴回无名指上,魂魄都回来了的感觉。

    陈又踢男人的小腿,叫他拿布来擦一下管道里流出来的水,一边监督一边说,“下回能好好保管不?”

    厉严认真擦着水迹。

    陈又哼哼,“要是不能,那你就把戒指取下来,我给你管着。”

    厉严摇头,坚决道,“不给。”

    陈又握住男人的手,声情并茂,“亲爱的,你省着点心吧,答应我,以后别再搞事情了,我虽然年轻,但是我心理承受能力差,真的,我的心灵特别脆弱,今天这事你再搞一回,我会坏掉的。”

    厉严猛地抬起头,“你不会坏。”

    几个意思啊?没看我说话都在抖么?气若游丝的状态也不是假的,陈又说,“我会坏。”

    厉严按住陈又的肩膀,“不会。”

    陈又的肩膀好疼,“会。”

    俩人就会不会说了十来分钟,像两只幼稚鬼。

    厉严的薄唇紧紧抿在一起,面部线条绷着,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陈又能怎么办呢,只能把男人抱住,拍拍他的后背,“不会不会,我不会坏,我好着呢,别说给你捞一个戒指了,就是海底捞月都没问题,刚才是逗你玩的。”

    这么一安抚,厉严才好。

    陈又的思绪回笼,他闻着厨房飘出来的鸡汤香味,就知道是母鸡,还是老母鸡,大补的呢。

    佣人端着饭菜上桌。

    陈卫东给儿子盛汤,“多喝点。”

    陈又嗯嗯,埋头喝汤,他是需要补一补了,再这么下去,冬天来临之前,自己就会成为一个漏气的皮球,瘫了。

    陈卫东知道厉严吃素,所以桌上全是荤菜。

    厉严吃白饭,一碗又是一碗,连着干掉三碗,他拿帕子擦擦嘴,看着陈又吃。

    陈又问他要不要吃块鸡胗。

    厉严说不要,“你快吃,吃完了我们去睡觉。”

    “噗——”

    睡觉两个字在耳边一响,陈又就直接喷了,他心疼那一口鸡汤。

    陈卫东让儿子晚上跟他睡,有必要开个把小时的家庭会议了,再上一场思想教育课。

    厉严发火,拽着陈又的手,就是不松开,掰都掰不掉,无论陈卫东说什么,是扣茶杯,还是挪椅子,都没个用。

    陈卫东跟厉严僵持,互瞪眼珠子。

    前者觉得自己是长辈,你个小辈该懂点礼数,要尊老,后者傻是傻了,骨子里的东西一样不缺,向来是站在高处俯视他人,压根就不会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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