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快穿之我快死了
    的不举?天生的吗?心理方面的障碍?”

    胡为板起脸道,“你一个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什么。”

    陈又沉默了会儿,“胡大哥,你还是个处吧。”

    胡为的脸瞬间从黑到红,再从红到黑。

    卧槽,竟然真是,陈又随便瞎说的,没想到中了,他把一杯红酒递给胡为,语重心长道,“人生苦短啊,及时行乐才是王道,加油胡大哥。”

    单手端着酒杯,胡为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哎,像他们这个群体,见不得光,谈一场恋爱要承认的东西太多了,提心吊胆,小心翼翼,草木皆兵,唯恐被亲朋好友发现。

    娱乐圈有群体内的人,一旦被抓拍到什么,不是会私底下采取金钱交易,就是否认,利用各种手段将事情遮盖过去,鲜少有公众人物向陈又那样选择高调出柜,承认自己的性取向,并且摆出“我过我的,你们随意”的乐观态度,面对来自全世界的辱骂,评论,指点,还是能挺过来。

    胡为回神,刚好看到青年走进电梯的背影,他把酒杯拿到嘴边,抿一口酒,未来不好说,但他以多年的经验来看,对方会更好,会在娱乐圈开辟出一条不平凡的路。

    陈又上楼去房间,抱住厉严就啃,满嘴都是酒味儿,他吧唧吧唧,退出来说,“你的嘴里好烫,舌头也是,快躺下,我给你量体温。”

    厉严不配合,把陈又圈在怀里,继续去亲。

    陈又抓他的短发,哥哎,搞事情没有退烧的功效,你这么搞是没有用的撒。

    傻了的厉严照样强势霸道,他就是不放,在门边托起陈又。

    陈又挂在男人身上,全身的重量都搁上去,屁股腾空,无风也凉,说实话,他还真没法估测对方的力气,换他就不行,完全托不起来,也抱不了,只能背。

    发烧的人,体温滚烫。

    这会儿,陈又的感觉,嗯,怎么说呢,差不多就是被一块熨斗熨着,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再从外到里,头发丝都烧焦了。

    厉严浑然不觉,他拿着大熨斗,把陈又熨了好几遍才罢手。

    陈又以为自己也发烧了,他跟厉严出会所,一阵大风和他相拥,他身上的温度立马嗖嗖嗖下去了。

    会所外头停着蛮多名车,还有黑衣黑裤的保镖们。

    艺人出门在外,还是要注意安全的,万一碰到情绪过激的群众,做出啥子事出来,有保镖在,也好阻止意外发生。

    陈又正要上车呢,他的手放在车门上,无意间扫动的目光一顿,旁边的车在震动。

    “……”

    车是林傅行的,陈又认出来了,他不急着走,就坐进后座,降下车窗,闲闲的吹着风,精气神那叫一个好。

    厉严说,“回家。”

    陈又说等会儿,他从后面拽了个毯子,搭在男人身上,“你靠着我睡。”

    厉严的眉头皱皱,把人搂住了。

    生病的人容易脆弱,理解的,陈又的手指在男人的黑发里穿梭,很温柔的给他梳理,一下一下蹭着他的头皮,怎么就这么帅呢。

    帅惨了。

    陈又忍不住咂嘴,搞不懂这人的脸是怎么长的,跟他理想的完全吻合,就像是为他准备的。

    不晓得过了多久,旁边的车门打开,林傅行先下来的,之后是个青年。

    陈又一愣,没想到林傅行那只老兔子竟然吃了窝边草,跟助理搞到一块儿去了。

    俗话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林傅行不行,没法耕耘,只能是助理来了,收获最多的也是他。

    陈又之前没仔细注意过,他歪头瞧过去,助理的背影挺拔,肩够宽,腿也够长,蛮不错的,看着比胡为要强。

    胡为就是个0,妥妥的,也不知道谁能把他给收走。

    林傅行一把老骨头了,架不住年轻人掰,有几次都嘎吱嘎吱响,他正揉着腰呢,冷不丁跟车里的陈又撞了个正着。

    这就有点尴尬了。

    陈又龇牙咧嘴,刚准备扬手打个招呼,就见林傅行的助理转身,眼睛很红,哭过了。

    他一脸懵逼。

    这不对啊,到底是谁搞了谁,谁被谁搞了?

    助理人高马大,姓达,名刟,姓名连在一起读,就是达刟,说实话,陈又头一次知道的时候,正在喝咖啡,当场喷了一桌子。

    真不怪他思想不单纯,一切都是谐音惹的祸。

    而且啊,陈又觉得那名字应该给他男人,林傅行的助理不可能超过的,绝不可能!

    厉严睡的不安稳,陈又也就没心思逗林傅行,他笑了笑,“回见啊。”

    之后他就让司机开车。

    陈又的车离开后,林傅行的脸皮微热,冲着青年低声训斥,“我怎么跟你说的,这是在外面,不适合乱来,你非要继续,现在是被陈又发现,要是其他人,指不定要搞出多少新闻。”

    达刟抿着浅色的嘴唇,“是林总您说要……”

    林傅行瞪他,语气更差,带着上司对下属的严厉,“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了?”

    达刟猛地抬头,又低头,他的睫毛颤动,脸上是要哭不哭的表情,“对不起,是我不对,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会给林总带来多大的影响,以后我会克制住,不会再接近林总。”

    林傅行气的脸比锅底还黑,妈的,他被家里逼着相亲,那些个女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香水味刺的他脑壳疼,他都快疯了,实在受不了就去酒吧,寻思着找个顺眼的放松放松。

    不然再那么下去,林傅行怕自己会把单身狗这个职业进行到底,跟宠物过一辈子。

    谁曾想,林傅行在酒吧没发现看得上的猎物,却意外的觉得自己的助理那低眉顺眼的样儿就很舒服,当时有酒精混着烟草味,不断的刺激着神经末梢,他一冲动,就把人带回公寓。

    后面的事就是那样了。

    助理是第一次,全靠蛮力,受罪的是林傅行,对方却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一边跟他说对不起,一边搞他,两不误。

    第二天,林傅行就病了,他在公寓躺了两天,助理照顾了他两天,在床前伺候着,喂粥喂水的,洗个水果擦个脸,都不用他说。

    身体一好,林傅行跟他的助理就又搞了,和酒吧那次不同,他没喝酒,也没抽烟,而且还亲了助理。

    助理还是那样,一口一个对不起,好像觉得搞自己的上司是多么十恶不赦的事,尽管如此,还是要搞,红着眼眶把上司送上天。

    现在更不得了,还想全身而退,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傅行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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