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宠爹(H)
    “这事,不管什么时候和你说,你都会害怕,虽然我不太喜欢在这种事情上分神,不过我说的事,你多少还是要听一些……”

    嘴唇已经分开了,木涯还恋恋不舍的在上面落下了几个吻,然后他顺着男人的嘴角吻到他的耳朵,他一边含着男人的耳垂,一边用一种懒洋洋的语气说着……

    “守城的士兵不是精骑兵,而是更早一些,九溟族统治时期的,所以这座城,这些人存在多久,你应该算的出……他们不在现在南朝的记录中,是因为,他们早就死了,一夜之间,被人全部杀死,当现任皇族从九溟族手中接下南朝后,地势图上就没了这云淮古城,所以我们都不知道……”

    在这种时候,木涯那话听起来有些飘忽,带着鼻音的字符像紧贴着耳膜响起的,离恨天觉得他很热,浑身燥热,耳朵也热,不知是木涯的热气,还是被他舔咬的……

    木涯动的很激烈,但他说话却一点都不喘,他甚至一边揉着男人的屁股,一边还能冷静的讲出事情的始末……

    “昨天那小二也说了,在这里修炼,事半功倍,这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们只所以死了这么多年,还能保持这样,正是因为这所谓的特色……同样,他们被屠城的原因,也是这个……”

    离恨天很想告诉他不要讲了,他听的飘乎乎的,恐怖的画面和此时的情景相互撞击着,像是角逐一样,要把对方赶出记忆,他的脑子在跟着木涯的话运转,身体却在他狂野的动作下沦陷……

    他被酒弄湿的衣服挂在臂弯,过长的头发一半贴在背上,一半落在衣服外边,由于木涯的动作太激烈,他的腿都弯了起来,把木涯夹在中间,那腿上面还挂着裤子,木涯只给他脱了一条腿……

    他这样子,很像在索求更多。

    不过木涯很受用就是了。

    天知道他现在很想闭了嘴,狠狠的做,就算是说,也是戏弄男人的话,可是他还得忍着那股子冲动,把事情说清楚……

    到男人快要懵掉的时候,他就放慢速度,他要保证离恨天听的到他在说什么,想要彻底疯狂,等他说完,他会带着他疯的……

    “这里有一股强大的灵力,那时不知是被谁知道了,也许是山野强盗,也许是九溟皇族,总之他们想把这力量夺走,所以在一夜之间,杀光了这里所有的人,包括家畜,他们要找到这力量藏在哪里,但很可惜,他们掘地三尺也没发现灵力所在,最后,这事不得不就此了之……”

    这些事情,都是钦墨说的,木涯不知他从哪得知的,但是钦墨好像对这里很了解。

    但是他们来了之后,发现事情并不像钦墨说的那么简单,这灵力相当的强大,强大到不是他们能料及的……

    一般灵力源,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闻所未闻,若不是亲眼见到,他们都不敢相信。

    离恨天此时已经有点半梦半醒的感觉了,木涯见他这样,干脆一翻身就把他压到了下面,他坚持这么长时间,早都受不了了,他还真就不习惯这么不紧不慢的做……

    他要真正的,开始享用了。

    “那些人撤走之后,那股强大的灵力复活了这里所有人,但他们不是真的活了,而是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而己……他们死的太快,脑子还没来得及接收到这个讯息,那灵力让他们继续生活,只是到了夜晚,每到死去的时辰,他们都会变成那时的模样,有的人还会重复着死时的事情……这灵力一直存在着,城里的人就用这种形式‘活’了这么多久,他们没办法出城,一旦踏出城门,就会立即死亡,所以连守城的士兵,都在城门内……”

    所以他们才奇怪,奇怪这灵力怎会有如此大的能量,会‘复活’整座城的人,还坚持了这么多年……

    木涯把男人的腿架到自己肩上,他整个人向下压着,像做俯卧撑一样,他顺手将男人的衣襟全拨开,他看着他赤裸的模样,眯了眼睛……

    “他们没什么危险,只是一些不知道自己死了的尸体而已,你不用怕,他们不会伤人……离落他们的意思是,找出那灵力的根源,或是毁灭,或是纳为己用,总之这城不该再存在,这些人也是时候去投胎了,他们该解脱了。”

    不管出于什么心态,这城都不该再存在,不过那灵力隐藏的极深,否则当时屠城多人早就带走了,也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他们的人手不多,但都是精英,所以离落提议试试,其他人也没有反对。

    当初钦墨也找过,只是,他无功而返,他对这事兴趣不算太大,试了几次就放弃了。

    那几个从昨天开始就没再路面的家伙,现在正带着各自的手下,在城中寻找。

    “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些,现在开始,你给我好好享受吧……”

    第九十一章 打起来了

    随着床榻的摇晃,藏蓝色的床幔也在晃动着,那床幔很薄,隐约可以看到两个交叠的影子,上面的人前后动着,随着他们的动作,还能听到清楚的啪啪声,像是拍巴掌一样……

    但那声音里却是带着潮湿,极其暖昧……

    木板摇晃的声音里偶尔夹杂着男人压抑,沉闷的哼声,带着鼻音,好像还带着哭腔……

    这声音只会在那人的动作过于剧烈时才会传出,有时还会无力的吐出只言片语,指责那人不要太快,慢一点之类的话……

    但是每到这时,那上面的人就越来越快,或者不知用什么方式,让他的声音越来越大……

    尽管知道他越求饶,那人要求的越多,可是在受不住时,他还是忍不住开口……

    每次的结果,就是变本加厉的索求,像是要戳穿他一样……

    他忍着不发出声音,那人就问他为什么不叫了,这么弄爽不爽,他大不大一类的问题……

    他不会回答,可是那人却乐此不疲的问着……

    他故意刺激他。

    床榻中的影子不停变化着姿势,下面那人被翻来覆去的摆弄着,投射在床幔上腿的影子显得格外的修长,他的腿就这么被分开,被拉起,偶尔还呈现出跪姿……

    有时,一点交谈声都没有,却有着吱吱的水声,像是在吸吮,或是品尝什么,每每这时,床榻的晃动就小了许多,但声音一结束,取而代之的便是粗重的喘息,好像刚才在进行长时间憋气一样……

    床榻晃动的最剧烈时,不止是那压抑的哼声,还有一种属于年轻人才有的带着满足与惬意,像野兽一般的嘶吼声,身体相撞的声音也随之响亮,高亢的,嘹亮的,像是将要达到某种境界一般……

    暖昧的音符交杂在一起,在这冷清且阴森的房间内,添上一点旖旎之息。

    木涯真的很大,把他完全撑开了,从外面到最里面,好像快要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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