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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地上。

    单鸣怔怔地看着这张脸,虽然他刚才对这人的身份有一丝怀疑,但是当他看到这张和记忆中极为相似的俊美面孔时,他还是愣住了。

    他心里涌上无言地感叹,孩子真的长大了,他的儿子,真的长大了。

    随即他就觉得后颈一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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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鸣醒过来的时候,脖子那个疼啊,头那个晕啊,简直天旋地转地想吐,屋子里光线太亮,他眯着眼睛半天睁不开,就竖起耳朵听,听到不远处有人说着什么。

    单鸣想起昏迷前的种种,心里直上火,他猛地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沈长泽扭过了头来,深深看了他一眼。

    单鸣看了看四周,他确定自己在一个酒店的高层,窗外是闪烁着霓虹灯的夜景,他转头瞪着沈长泽,“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沈长泽挂掉手里的电话,一步步朝床上走了过来。

    单鸣跟大爷一样靠在床头,甚至拉开床头柜想看看有没有烟。

    等沈长泽走到床边,单鸣突然发难,抬腿往他肚子踹去。

    沈长泽正专注地看着他,闪躲不及,被他踹了个结实,他瞬间强化了腹部的肌肉,这一下子虽然踹实在了,但单鸣也没太好受。

    沈长泽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拉倒在床上,欺身扑了上去。

    单鸣真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让他陌生的儿子。

    他想还手,但是又把拳头收了回来,他想看看沈长泽想干什么。

    沈长泽抓住他的手,按回了床上,俯身亲上单鸣的唇,用力吸允着他的唇瓣。

    单鸣毫不犹豫张嘴一咬,嘴里立刻尝到了血腥味儿。

    沈长泽抬起了头,冷笑道:“还记得吗,爸爸?四年前我也曾这样亲过你,我想你不会记得,被自己的儿子亲,感觉很恶心是吧,所以迫不及待就把我甩开了。”

    单鸣伸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恶狠狠地说,“你这个傻逼,脑子进水了吧,你看清楚我是谁,我他妈是你爸!”

    沈长泽捏着他的下巴吼道:“你也配当爸爸?我他妈在你眼里就是条狗!看到好玩儿就捡回来,惹麻烦了就丢掉,你不如让我当初死在缅甸!”

    单鸣也不甘示弱地喊道:“当初是你抱着我的腿求我带你离开,我告诉过你,今后你的人生我来安排,别他妈一副怨妇的样子,老子把你养那么大,不是为了让你上我!”

    沈长泽狞笑道:“是吗,没错,你说过,可也你说,只有强大的人才能编排自己的人生,只有强大的人,才能让别人臣服,现在,你就是那个弱者,我的爸爸,你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他抓着单鸣的肩膀一使力,只听咔嚓一声,单鸣的肩膀被他卸脱了关节。

    单鸣瞠目欲裂,仰起脖子用额头去撞沈长泽的鼻子,沈长泽偏头闪过,他干脆把单鸣另一个肩膀也给卸了下来,单鸣两只手软趴趴地瘫在床上,眼里盛满了怒火。

    沈长泽路出寒冰般的笑容,“爸爸,你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吧,当你四年前抛弃我的时候,你从来没想过,我将会过怎样的生活,经历些什么,有一天,我会不会回来找你,这些你想过吗?”沈长泽抓着他的头发,迫使单鸣的脑袋无法动弹,他俯下身,轻轻舔着单鸣的嘴唇,“你也一定想不到,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想上你,疯狂地想上你,我会因为想你而变身,我会趁你喝醉的时候偷偷亲你,我不喜欢女人,我想干的只有你,爸爸。”

    那一声“爸爸”,听上去如此地讽刺,如此地让人愤怒。

    单鸣被这番话震惊了,他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从这个“儿子”嘴里吐出来的“爸爸”,飘进他耳朵里,已经完全变了味道。

    不是抱着他撒娇时候的那一声“爸爸”,也不是担心他受伤时候的那一声“爸爸”,更不是充满崇敬和向往的那一声“爸爸”。他不敢置信,他从小养大的儿子,对他怀抱着这样的想法。

    这太他妈扯淡了,难道因为他单鸣这辈子造孽太多,所以派这么个玩意儿来膈应他?

    沈长泽舔着他的嘴唇、他的鼻尖、甚至他的眼睑,细细地亲吻着他每一寸皮肤,手也伸进单鸣的衣服里,抚摸着的腰侧。

    这把单鸣恶心坏了,可他腿被沈长泽压着,双臂被卸了关节,脑袋也被沈长泽固定着,全身没有一处能动,他只能怒骂道:“沈长泽!你放开我,你他妈找死!”

    此时此刻,他和沈长泽重逢的喜悦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震惊、愤怒和羞恼。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让他无比的陌生,他甚至怀疑是不是真的曾经捡到过一个五岁的男孩儿并把他养大,现在发生的事情让他无法直视。

    沈长泽却发出满足地叹息,无意识地嘟囔着“爸爸”,仿佛渴望了很久。

    单鸣清晰感觉到了沈长泽下体的变化,那硬邦邦的一大团东西顶在他腿窝处,他简直头皮发麻。

    对于单鸣来说,鸡奸这种事,如果不是天生就好这口,那么放在雇佣兵的世界里就是一种特殊的刑讯手段。目的在于摧残对手意志,践踏对手尊严,这种刑讯手段需要特定的人物和背景,如果只是面对普通的敌人,还是血腥一点儿的见效快,但如果碰上独立情况,比如雇主有不能让人质致残的要求,有些人会选择用这种方法逼供,虽然游隼里没人用过,主要是没人愿意牺牲自己去干这个,但是他并非没有听说过。

    既然是一个职业的雇佣兵,那么无论碰上任何让人恶心的状况,都该以强大的心理素质面对,如果今天换成是一个敌人对他干这个事儿,他会把这当成剥皮抽肋的刑讯,而不是一种性行为。

    可是当对他施加这些的人变成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的时候,铺垫盖地羞耻就接踵而来,尤其是当沈长泽充满情欲地亲吻抚摸他的时候,这一切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性,而不是他妈的受刑!

    单鸣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试图依然以自己强大的心理素质面对,但是当他不小心瞥见沈长泽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时,他又差点儿崩溃。

    这张脸!从圆软滑嫩的小娃娃,长成初路锋芒的漂亮少年,再到如今的英挺青年,他的每一寸五官,每一个表情,每一丝味道,都曾融于自己的生活。

    这是他儿子啊,他从五岁捡回家养大的儿子啊!可他儿子在对他做什么?他真想一口咬断这个傻逼的脖子!

    沈长泽一把撕开了单鸣的上衣,俯下身舔着他的胸膛,勃发的下体不停蹭着单鸣的大腿。

    单鸣骂道:“你个精虫上脑的傻逼,有种你上,我让你手里握着你那根玩意儿进棺材!”

    沈长泽抬了头来,眼神介于清醒和迷茫之间,他很茫然地就问了一句,“我让你这么恶心吗?”

    单鸣看着他眼底的挣扎,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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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鸣怔愣过后,毫不留情地说,“对,马上从我身上滚下去。”

    沈长泽的脸庞变幻过愤怒、受伤与羞辱,最后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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