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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已经彻底沉溺在让他获得快感的性事中,双腿大开地承受着他养了十年的儿子的操弄。

    沈长泽疯狂地在他体内冲刺,每一次的撞击都进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俩人均是一身大汗,及时一屋子的冷气都无法让他们之间的热度降温。

    沈长泽变换了几个姿势抽送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单鸣腰酸背疼感觉下体都肿了,叫唤了好几声,沈长泽才不情不愿地射了出来。

    单鸣没想到这小子敢设在他身体里,抬手狠狠拍了下他的大腿,厉声道:“你他妈居然敢射在里面!”

    沈长泽不管不顾,把灼热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了单鸣身体内部,然后抱着单鸣侧躺了下来,就把那软下来的性器塞在单鸣体内不拔出来。

    单鸣被他弄得全身都脱力了,他咬牙道:“你……出去……”

    沈长泽不但不拔出来,然而用两腿缠住了单鸣的腿,一手从背后揉捏着他的胸肌,一边舔着他脖子上的汗,哑声道:“爸爸,我以后都要射在里面。你要是女人的话,就可以给我生孩子了。”

    单鸣实在是被他干得没有力气,不然他真想转过身去掐死他,他勉强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放屁。”

    沈长泽的手肆意地抚摸着单鸣的腰,低笑声飘进单鸣的耳朵里,“爸爸,你的身体摸起来真舒服,你里面真热、真紧,我真想一辈子插在里面……你不要生气,你要习惯,你要接受我的一切,射在你身体里感觉太好了……”

    单鸣实在忍不住了,沈长泽邪性的让他有些适应不了,他用力用手肘撞了一下沈长泽的腰,这一下撞得不轻,沈长泽闷哼了一声,插在单鸣体内的肉棒跐溜一下滑了出来,单鸣感到屁股一热,被堵在甬道里的精液一下子流了出来。

    这感觉又难堪又情色,单鸣脸色青白青白的,转头怒视着沈长泽。

    沈长泽揉了揉被他撞得发痛的腰,安抚地给单鸣擦掉汗,“爸爸,别生气了。”

    “你这些都是跟谁学的?我发现你越来越不正常了。”

    沈长泽解释道:“除了你,我绝没有碰过任何人,我只是……只是为了控制性冲动的时候,在实验室和人模拟过,但是我只和你做过,爸爸,除了你我谁都不碰。”

    单鸣本来心里还挺不爽,听到他这一番“纯情”的告白,突然就想笑。

    沈长泽看他脸色没那么难看了,紧紧搂住单鸣的腰,呢喃道:“爸爸,我爱你,你要接受我的所有,你要变成完完全全属于我。”

    沈长泽的占有欲,让单鸣感到了一丝不安,他从来没见过哪个人可以对另一个有如此强烈的控制欲,仿佛连对方一根头发丝,都要捏在手心里。

    他还没来得及多想,沈长泽已经再一次缠了上来,刚刚软下去没多久的性器竟然又站了起来,龙血人的体力实在是让人吃惊。

    单鸣早在地底那次就领教过沈长泽不知疲倦的侵略,那一晚上在他身上不停地征伐,让他现在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沈长泽看出了单鸣的退缩,他温柔地亲了亲单鸣的眼睛,“爸爸,我会让你快活的,不要拒绝我,你不能拒绝我。”

    硬热的肉刃,再一次挺进了那被操弄的无法合拢的肉洞,把两人一次次带上欲望的高峰。

    沈长泽不出意外地压着单鸣做了一夜,事后他有点后悔,因为单鸣看上去体力消耗太大了,那地方都肿了,早上根本起不来床。沈长泽充满歉意地一遍遍给他按摩着酸痛的腰和腿,单鸣除了扇了他两个耳光警告他以后不准这样之外,也没什么能抵抗的方式了,只能任由他摆弄,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根。

    沈长泽把早餐都端到床头一口口喂他。

    其实在战场上,受伤比现在重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回,被子弹打穿了身体单鸣都会继续往前走,但是现在看着沈长泽跟前跟后地伺候他,他就愈发地想赖在床上,听他儿子软言温语地叫着爸爸,然后给他放松肌肉。

    所谓饱暖思淫欲,果然不假。

    他在早上醒来又睡过去之后,再次醒来,已经是十一点多了,他看了看表,然后问沈长泽,“他们呢”

    “唐汀之把他们带去实验室了,放心吧,他们都很好。”

    单鸣倒不担心他们把游隼怎么样,光是看着沈长泽的面子,他们都必须完好无损地从这里走出去,只要游隼别干什么出格的事情,老老实实地呆着,配合军方完成数据采集和实验,他们就可以轻松地拿钱走人了。

    只是,单鸣看了沈长泽一眼,他很怀疑沈长泽会不让他走。不过单鸣决定的事情,就是弄死他也被想让他妥协,他是绝对不会留在这里的,他只会上战场,不会过安稳日子。

    单鸣撑起身子,“那我也去吧。”

    沈长泽扶住他的腰,“不用,爸爸,你休息一下吧,不着急,你随时去都可以。”

    单鸣想了想,又趴回了床上,他腰怪疼的,也真不想动。

    沈长泽继续给他按着腰,单鸣闭着眼睛眯了一会儿,突然说,“把你查到的我老家的资料给我看看。”

    沈长泽手一顿,“你真的想看?”

    “别废话,拿来。”

    沈长泽把他的电脑拿过来放到了单鸣面前,给他找出一个文件夹点开了。

    里面是一些照片,是苏州某个区的一排非常久的小区。在二十多年前最先兴起的一批楼房,那个时候能住在里面的人多么让人羡慕,只是现在已经破旧不堪,单鸣有些意外,中国的发展脚步这么快,这里却并没有被拆迁。

    沈长泽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也快了,苏州现在在修地铁,这里已经划进拆迁范围了,年底应该就没了。”

    单鸣看着这片老旧的房子,尘封多年的记忆被一一打开,嗅起来都透着一股潮湿灰闷的味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去当雇佣兵吗?”

    “大概知道。”

    “我听听你们调查到的消息。”

    “当地调查的资料说你的母亲和你的继父打架,两个人都被对方捅死了,孩子吓跑了,不知所踪。”

    单鸣冷笑了一下,“我妈确实是被他捅死的,这个男人在当时很有本事,我妈本来以为嫁给他能过好日子,结果吃穿虽然不愁了,却没想到嫁了个衣冠禽兽,经常打我妈。那一次我妈反抗,他喝了酒,就动了刀子,我妈死了之后,我害怕他杀我,我就把他杀了,然后我就走了。”单鸣说得很平淡,就好像在陈述一个故事,而不是自己的经历。

    “我那个时候是七岁吧,在外面流浪了几个月,碰到了林强,他就把我带走了。我故意你也猜到了,这些事,我的过去,就这么简单。”他弹了弹照片上破旧的楼,“真没想到,这个地方还在……房子现在是谁的?”

    “转手了几次,但是没人敢住。”

    “肯定的,满屋子都是血,地上、墙上、门上、窗户上。”单鸣若有所思地翻着一张张照片,“还有别的什么?”

    沈长泽道:“有。”他把照片往后翻了好几页,照片上赫然出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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