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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很大力气扯,否则不可能掉落,我当时戴上就觉得不对劲,很疼,可摘掉更疼,所以一直戴着。

    现在少了一只,显然不是我自己弄的,结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周容深肯定怀疑我背着他在外面偷汉子。

    我从他脚下爬起来,满脸惊慌向他解释,可我一点准备没有,说得颠三倒四,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我实在不敢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他,他是市局局长,想要调录像太容易了,让他看到我上了乔苍的车,下来时衣衫不整,他非崩了我不可。

    我只要想起车里那火热的一幕,就心虚得不行,他什么时候摘走了我的耳环,我竟然没觉得疼。

    周容深靠在床头点了根烟,他盯着我苍白慌乱的脸色,眼底一片晦暗。

    我明白耳环找不回来,周容深的怀疑就不会破灭,他是搞刑侦的,对蛛丝马迹很敏感。

    “我今天和朋友逛街,她觉得我的耳环好看,问我哪里买的,我记得你说是珠宝行定制,我就让她拿走一颗当样子,她这两天还我。”

    周容深表情有隐约的松动,他问我是吗。

    我毫不犹豫说是。

    我跟了他两年从来没骗过他,所以这次他见我信誓旦旦也有些动摇,他问我为什么刚才不说。

    我撒娇媚笑着扑进他怀里,他没有推开我,任由我抱着,“我怕你不高兴,你忘了吗,耳环是你第一次送我的礼物。”

    他眯着眼吸烟,一言不发,直到他抽完一整根,他用手捏住我的脸,和我四目相视,我竭力保持镇定,他犀利的目光逼视了我一会儿,终于有了一丝笑容,“以后有什么说什么,我不会怪你。”

    我千娇百媚斜倚在他怀里,掌心抚摸着他健硕滚烫的胸口,“我不怕你怪我嘛,你又不是没有对我发过火,凶死了。”

    他为我穿好睡衣,盯着我被咬出牙印的胸口说,“明天把耳环拿回来。”

    我笑容一僵。

    他看到我的变化,问我有难度吗。

    我身体迅速浮起一层冷汗,愈发看不透周容深。

    他根本没有打消自己的怀疑,只是在给我机会。

    我不动声色抹去掌心的汗水,摇了摇头。

    周容深事后也没去浴室洗澡,他似乎很疲惫,今天晚上他硬了三回,毕竟已经人到中年,这么透支肯定会有些虚,他抱着我躺下没多久就睡了。

    可我却翻来覆去一点困意都没有。

    第二天早晨我和他同时起来,他用了早餐告诉我晚上不回来,解决了市局的公务有应酬,我问他在哪儿应酬,他没回我,将领带递过来,让我给他系上。

    如果不是周容深的老婆最近在我生活中出现的几率太频繁,提醒我就是个二奶,我总有一种错觉我才是周容深的妻子,我对于所有照顾丈夫的事情都非常娴熟,可之前我不会,都是为了讨好他学的。

    我跪在地上给他抻平西裤褶子时,他忽然问我,“你以前听说过乔苍吗。”

    我手狠狠一抖,心脏差点从嗓子里跳出来,乔苍在道上太牛了,说没听过很假,我说听麻爷提过华南虎。

    “见过他吗。”

    我整理完站起身,从架子上取下西装,一脸镇静,“胡厅长宴会第一次见,之后就是跟你一起见过。”

    周容深目光死死定格在我脸上,他伸出手臂顺从我为他穿好,“觉得这人怎么样。”

    我装模做样想了想,“挺阴的,你还是尽量别和他接触,万一丢了乌纱帽太不划算。”

    他不再追问,自言自语说做生意没那么多选择,有钱赚就要上。

    “让你老婆公司员工去谈,你非得亲自出面吗。在别人眼里你是局长,都想利用你手里的权,万一被人算计了,你出事了我怎么办。”

    我说到这里红了眼睛,周容深没想到我反应这么激烈,他笑了笑说好了,没那么可怕,他不会出事。

    我送他离开别墅,当他的车驶离小区,消失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林间路上,我仿佛被一颗巨大的石头沉下万丈深渊,一点爬上来的力气都没有。

    太悬了,我感觉自己真要顶不住了,伴君如伴虎,这些当官的都是人精,不想死得难看就得老老实实,周容深对我有一些情分在,换了其他金主,连解释的机会都不会给,一顿暴打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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