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弃子(H)
    有闲下来,麻利地撕著轩辕沥的衣服。

    吻毕,两人都是粗喘。

    杨息早就硬了,他见轩辕沥也是同样,没有多余废话,横抱起轩辕沥便大步走向床。

    这一晚的轩辕沥极其热情。

    杨息看著对方微红著脸,大口大口地吞吐著自己的昂扬,水声淫靡。

    享受著那张小嘴包裹著的同时,杨息的眼底却是疑惑。

    轩辕沥迷醉般地舔弄著肉棒,又啃又吸,竭力咽入喉中,唇角淌下银丝尚不自知,双手握著两枚鼓胀的肉囊,不住揉捏。

    他甚至敞开了身体任杨息细细玩弄,用手指戳弄著菊穴,或以玉势捣弄,疼了也只是哼哼,不会露出半点不适的表情。

    待後庭足够湿润,轩辕沥不等杨息动作,就扶著那根粗壮肉棍缓缓坐了下去,紧紧夹著那根东西。

    “啊啊……”轩辕沥低低呻吟著。

    杨息轻轻地吻去他眼角沾著的液体,不确定道:“小沥……你、你这是……原谅我了?”

    轩辕沥并未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搂著杨息的脖子,在耳边低声道:“我喜欢你……”

    “我也是。”

    杨息激动地抱著轩辕沥,用力顶弄,不管怎麽做,都觉得不够。

    ☆、第二十五章

    “我还在纳闷呢,你怎麽又变了个人似的,一会儿乖巧听话一会儿冷漠冥顽……”杨息冷笑了下,目露嘲讽:“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把人勾到手了,再狠狠甩掉?”

    轩辕沥低垂眼眸,只淡淡地说了句:“是又如何?”

    杨息将手伸到轩辕沥的脖颈间,虎口卡著要命的筋脉,毫不保留地将愤怒展现出来:“你再说一遍试试?”

    轩辕沥微吸一口气,仍是平静道:“休了我,或者和离。”

    “和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杨息放声大笑,似是听到了百年难得一闻的笑话。

    然而笑声中,那隐隐透著的悲凉,则被他狠狠压抑住了。

    谁能想到,昨夜仍颠鸾倒凤如胶似漆,今日便彻底变了天?

    杨息想不到,他心中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失望。

    “你有苦衷。”杨息镇定道。

    “没有。”轩辕沥的回答依旧是淡淡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

    轩辕沥都这麽说了,杨息还能再说什麽?

    桌上放著的那张休书上,杨息的名字显得如此明显,他知道,就算他撕了那张休书,轩辕沥还会模仿他的字迹再写三五张都不成问题。

    休了他?

    喜欢他还来不及呢,怎麽会想休了他!

    最终,杨息只能无力地放开了手,布满血丝的双眸紧紧地盯著轩辕沥。

    他尽量让自己平复心情,而沈声後道:“给我一个理由。”

    轩辕沥缓缓道:“一个声名狼藉的废太子,要做什麽,还需要理由?”

    杨息苦笑。

    “你不是说过,绝不可能放开我吗?”杨息苦涩地说。

    轩辕沥神色淡漠:“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得到了,就没意义了。大将军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杨息觉得他应该愤怒。

    然而愤怒之余,又觉得轩辕沥的话很对。

    想来他不也是这麽贱,在拥有的时候不懂得珍惜吗?

    轩辕沥突然提出和离的事情确实有古怪,可杨息却什麽都不能说。

    他没有过问的资格。

    轩辕沥抚平胸前衣襟上的褶皱,靠在椅背上道:“待这次秋猎回京,我便进宫与父皇一说此事,将军也不必太过介怀,正所谓好聚好散麽,况且,父皇送给杨家的嫁妆也不菲吧?”

    回答轩辕沥的,是杨息的摔门而出。

    轩辕沥闭上双眼,以手支额,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又多了一人。

    “殿下真想像一件物品似的,被人送来送去的吗?”

    和离此事会不会让轩辕沥感到痛苦,这并非来人关注之事。

    来人本不该在这里出现的,只是这回轩辕沥并未追究。

    他仍闭著眼,脸上看不出是何表情,过了会儿,轩辕沥才道:“崔默,你不觉得,眼下正是欲擒故纵的好时机?”

    崔默一怔,随即眼中浮上欣喜:“这麽说来,纵主打算出手了?”

    连称谓都换了。

    轩辕沥缓缓睁开眼,眸中微露笑意。

    ☆、第二十六章

    杨息到底没有被轩辕沥气糊涂,回屋转头一想,和离听上去是比休妻更体面些,可不管是谁跟景帝说了和离一事,外界的人只要一联想到废太子的名声,肯定会将这出笑话似的婚事归到轩辕沥的头上,让他的风评坏得更彻底。

    而若是休妻,人们谈论更多的,将会是负心汉杨息。

    轩辕沥的那句“声名狼藉”倒是无意中让杨息惊醒了。

    呆滞许久,杨息最终走到桌案旁,提起狼毫。

    控制著手腕不去颤抖,他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一封休书。

    每一笔,都似一把刀,在割他的心。

    脑海里,全是那人的身影。

    新婚的那些日子,他对他毫不怜惜,冷言嘲讽。

    即使中途对他有所改观,也对他满怀芥蒂。

    杨息缓缓叹息,他真是个差劲的夫君。

    然而他刚认识到自己的真心,明白过来自己爱的究竟是谁的时候,已经没有机会了。

    他想对他好,已经晚了。

    如今最不愿意让轩辕沥受半分委屈的人,正在纸上,一笔一笔地写著诛心的字句。

    恶名,就让他杨息担著吧!

    ……这或许,是分道扬镳前,他唯一能为他做的事。

    轩辕沥拿著杨息递给他的休书,一目十行,很快看完。

    看完,他淡淡地瞥了杨息一眼。

    “就算皇子与一般妇人不能相比,将军不会觉得你条列的这些理由,太牵强了?”

    杨息气定神闲,“我就是无理取闹,你待如何?”

    饶是轩辕沥机智过人,此时也对杨息的无赖之举无可奈何。

    “……毁了你的名声,也不要紧?”轩辕沥问道。

    杨息看著轩辕沥:“你都不要紧了,我也不要紧。”

    轩辕沥无奈道:“你可不是这样的人……”

    杨息回道:“你也不是这样的人!”

    轩辕沥语塞。

    事已至此,杨息如此坚持,还能再说什麽呢?

    轩辕沥只有在杨息的注视下,揣著那封休书去了衙门,与杨息一同呈交府尹。

    府尹自然是判不到皇子与将军的头上,立马紧张地交到上层手中,再逐层往上递。

    一时间,这风声便走漏出去了,京城里传遍了关於大将军要休妻的事情。

    次日,景帝便将二人召进宫,当面问责此事。

    议政殿

    对於二人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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