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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个秦德言。

    当年孟炎揍秦德言也不是没原因,这混帐东西强奸了一个刚入大学的学妹,把人强奸了当破烂扔到大街,放言说任她告,她就算告到全男人的裤裆下也没人理她,当时孟炎跟着来收拾烂摊子的秦德翼过来看热闹,听到这话后,他闷不吭气地砸了当时手中的酒瓶子,捋起袖子不顾三七二十一就狠踢了秦德言下裆一脚,紧接着就是往死里揍,当时如果不是秦德翼拦得及时,秦德言在那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就废了。

    孟炎觉得自己是条不识好歹的畜牲,但秦德言在他眼里,畜牲都不如……人渣到秦德言这份上,孟炎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东西的玩意给割下让他自己生吞下去,丢给一群恶狗给轮了。

    但,现在还没到那时间。

    所以孟炎对他们视而不见经过,但还没走两步,秦德翼就退后两步拦在了他的面前,笑容微现,英俊脸孔迷人至极,“所以现在当没看见我?”

    孟炎看着秦德翼,他知道这人过了这个年,就要去海关当副主任了,可能就没那么多时间花在他身上了……当然,接下来这个男人就是一年一升,到他们破裂到没有一丁点希望的那年,这人就已经是正关长了。

    秦家因他的强势直升,最后如日中天。

    孟炎确实很想把他拉下来,想得连肝都疼,可是,强大的自制力告诉他不能靠近他。

    等不了秦家没落,他就会把这个人杀了。

    他太恨他了,恨得只要周边没人提醒他,他现在在另一世,他就会把秦德翼杀了——他想过无数怎么处理秦德翼的办法,也许慢慢地用极薄的刀一小片一片地割到最后一片,如果碰到骨头,他就慢慢地磨,让秦德翼活着好好地看着他把他的骨头磨成粉末……

    各种各样对待秦德翼的方式,他上辈子想得都成了魔障,他怕这辈子没等到可以动手的那步,他就付出了实践……

    大哥……秦德言在旁边开了口,轻挑地挑了下眉,看了眼孟炎,对秦德翼笑着说:“也不怎么样嘛。”

    说着手就要搭上了孟炎的肩,孟炎往后退了两步,看向了秦德言。

    秦德言看着他眼中的狠戾,不在意地耸了下肩,挑嘴笑,“眼睛这么狠干什么?想打架?”

    说着完全不理会孟炎,转头对秦德翼说,“大哥你要是非看上他,找几个人来拖他走就是……”

    他说得很是轻描淡写,还要接着说什么,被秦德翼扫了一眼,就闭嘴不语了。

    孟炎这时手机响起,吴江在电话那边说车已经开到东门,孟炎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他随意地收好电话,知道不能善了,但他要走,所以看着秦德翼说:“我有事要先走,回来后给你电话,一起吃个饭。”

    秦德翼没料到他会这么回答,轻扬了下眉,随后微笑着点头,“好。”

    他温柔如正人君子,眼神深情,笑容深遂,这时旁边路过的学生不少人已经不断地把眼神往他脸上放了。

    孟炎没再停留,快步离开。

    走了几步听到秦德言在背后冷笑着说:“敬酒不吃吃罚酒。”

    紧接着是秦德翼的训斥声,孟炎冷冷地挑起嘴角,没有理会,快步离去。

    孟炎上车很长的一段时间,吴江都没敢说话。

    直到进了云海别墅区的大门,孟炎身上那股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气息才收敛了一点。

    “吴江……”车快要到家时,孟炎开了口。

    “诶,你说……”吴江连忙应下。

    “叫梅尚武回来一趟,我有点事交代。”车已停好,孟炎下了车。

    吴江跟在他身后打着电话让梅尚武从南区的店铺回来。

    孟炎进了家,孟妈正在打电话,见到孟炎,把口头的电话赶紧处理了,拿了单子过来快快跟孟炎说:“炎炎,妈妈联系上了你爸以前的几个老客户,他们还做着老生意呢,这是他们的电话号码和现在的住址,你拿好了,还有几个这几天可能会联系上,到时妈给你电话。”

    看着他妈,孟炎脸色好了一点,“知道了,你别乱忙,最近外面人多,你别出去了,有什么东西让梅尚武带回来,梅小嫂……”

    孟炎转了头。

    在厨房口那边忙着的梅家嫂子连忙过来,“什么事?”

    “你跟吴丽跟着我妈一点……”孟炎说了一声,又看了他妈一眼,“我先前跟你说的都记着了?”

    “记着了,记着了,我谁都不信的。”孟妈被亲人都背叛过,她儿子说的那些只要是问他们家情况的人谁都不能信,谁都不能理的话她是一万个放在心里的。

    自从买了这房子,还有儿子做的那些暴利的生意,这都让这个吃过亏的女人谨慎无比,别让有孟炎的嘱咐,就算没有,她也是谁都不信的。

    在她眼里,除了儿子,谁都不可信。

    孟炎拿了行李跟吴江上了长途车,在上车之前手机响了两次,两条都是秦德翼的短信,一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一条问他想吃什么菜。

    孟炎没理会,长途车出城的时候,他想起那年他们好得如胶似漆的那年冬天,在大年三十下着大雪的那天他开着车来海城,在进城的路口坏了,当时秦德翼从秦家一家的聚会上离席,过来接他,并带他进了秦家……

    那天他站在秦家的大门口,想着倾尽所有,他都不离开握着他手的秦德翼。

    只是自从没用多久,一切全变了。

    他和秦德翼从爱人变成仇人,花了不到两年,可是那时候,秦德翼就算强奸他,就算把他煽得脸不能见人他都没想过离开他。

    只有当他妈都死了,秦德翼死掐着他的喉咙恨不得他死的那天,他才终于明白,他们之间的爱情早就没了。

    他们把他们的爱情早在一次又一次的争吵和憎恶中抹平了,剩下的就是秦德翼对他的厌恶,和他对秦德翼的的憎恨。

    他在那天终于对秦德翼的感情泾渭分明,除了恨,什么都没剩下。

    什么都没有剩下。

    进山收货的那天孟炎正好遇上了雪崩,腿被砸伤,上了草药在山里把货收齐了,等天气好了一点出了山进城交货,因为一个车队车费的原因,赶一天时间就能省不少运费,孟炎等把所有货交齐才去的医院。

    去的有些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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