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暴jiao和病美人
    ,发现他已清醒,这才去南书房上早课。

    这还是七殿下头一回这么早到,连林太傅都有些诧异。

    荆寒章心情很好,撑着下巴边等晏行昱来边百无聊赖听林太傅讲课。

    只是等了又等,上午的课都要上完了,晏行昱竟然还没来。

    荆寒章这才有些慌了,昨日明明说好的要来一起上早课,晏行昱不会无缘无故没有只言片语就不来了。

    一上完早上的课,荆寒章直接纵马出了宫。

    他本来在禁足,但皇帝现在都病了,便无人管他,让他一路顺利出了宫。

    只是到了相府,却受到了阻拦。

    赵伯苦口婆心道:“殿下,我家少爷……真的患了恶疾,不能见人!您……”

    荆寒章本来闷头往里冲,一听到这个冲得更厉害了,赵伯拦都拦不住,只能在后面追着喊:“殿下!殿下还是不要去啊!”

    殿下根本不听,愣是一路被赵伯念叨着到了偏院。

    他正要踢门进去,门旁仿佛鬼魅似的出现两个黑衣人,一把拦住荆寒章。

    荆寒章一愣,发现这两人身上皆有惊蛰卫的印记,蹙眉道:“你们什么意思?哪来的胆子敢拦本殿下?!”

    惊蛰卫蒙着脸看不清面容,沉声道:“殿下恕罪,丞相有令,殿下不得进去。”

    荆寒章诧异地张大眼睛,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竟然只勒令他不准进去的命令。

    晏戟胆子真大。

    “你确定是不让我进去?!”

    惊蛰卫:“是,只有您。”

    荆寒章:“……”

    只是听到这里,荆寒章大概知道晏行昱并没有发什么恶疾,恐怕是丞相为了不想两人见面才闹得这一遭。

    为什么单单不许两人见面?

    荆寒章稍微想了想大概就知道了。

    晏戟是个何其聪明的人,大概早就发觉出来两人的端倪了,只是前日宫宴时自己那句“不喜欢闺秀”让他产生了什么危机吧,这才着急将晏行昱禁足。

    察觉到这个,荆寒章反倒松了一口气。

    晏行昱没事就成。

    他扫了一下周围,发现不光这两个惊蛰卫,这么小的破屋子,竟然藏了几十个惊蛰卫,将整个偏院保护得滴水不漏。

    荆寒章哼了一声,也没有以卵击石,瞪了两个惊蛰卫一眼,怒气冲冲地甩袖走了。

    赵伯看到荆寒章走了,这才抹了一把汗。

    晏行昱一上午都在院子里晒太阳,他皮嫩又晒不黑,没一会就昏昏欲睡,阿满蹲在他旁边堆雪人,所以他连荆寒章来闹的动静都没听到。

    用午膳时,相府的下人前来送饭和鱼息煎好的药。

    晏行昱被迫醒来,蔫哒哒地被推着轮椅到了房间里去吃饭。

    下人将碗碟一个一个放在桌子上,最后拿出那碗煎好的药——药旁边还放了一个巴掌大的圆碟,上面有一颗蜜饯。

    晏行昱病恹恹的,对什么事都提不起来精神,但一看到那蜜饯,愣了好一会。

    鱼息知晓他不爱吃蜜饯,哪怕再苦的药也不会特意为他准备蜜饯。

    晏行昱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一抬头,对上一直低着头的“下人”的脸。

    荆寒章不知怎么做到的,穿着相府小厮的粗布衣裳,低着头,冲他路出一个计谋得逞地坏笑。

    “公子,用药了。”

    晏行昱的眸子如同黑暗亮起的星河,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

    第59章 旧伤 你不怪我?

    半个时辰后, 阿满换上下人的衣裳,低着头将用好膳的叠完拎了出去。

    晏行昱口中含着蜜饯,眸子弯弯地拽着荆寒章往内室里跑。

    用膳的时间, 晏行昱已经将他顶撞晏戟而被禁足的事告知荆寒章了, 荆寒章十分不开心:“这一个个老大不小的, 怎么总是喜欢禁足小辈?”

    虽然阿满临走前将门窗全都关好了,但晏行昱还是担心会被人瞧见, 进了内室还是担心,索性推着荆寒章进了床榻旁,将两边床幔放下, 遮挡住外面的光芒。

    荆寒章还在那嘀咕着抱怨, 不知不觉就坐在了榻上。

    他道:“你爹这么大手笔,几乎把我父皇给他的所有惊蛰卫都拿来看着你了,他说什么时候能让你出去了吗?南书房还去不去了?你……”

    荆寒章皱着眉头抬起头,这才反应过来两人已经坐在了床榻上, 床幔垂下,四周一片静悄悄的,耳畔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荆寒章:“……”

    荆寒章愕然去看晏行昱。

    床幔里有些昏暗,晏行昱的眼睛却依然很亮, 他不知什么时候脱了鞋,正跪坐在荆寒章面前,眼巴巴地看着他。

    荆寒章被他看的脸红心跳,尴尬地移开视线,讷讷道:“大白天的,你干什么?”

    晏行昱如实道:“我怕惊蛰卫发现。”

    荆寒章梗着脖子:“发现就发现,有本事晏戟就来捉奸,看你殿下怂不怂?!”

    他说完“捉奸”后, 晏行昱没什么反应,荆寒章自己反倒僵住了。

    荆寒章喃喃道:“我刚才说了什么?”

    晏行昱正在铺被子,打算和荆寒章一起睡个午觉,闻言疑惑道:“殿下刚才说,我父亲来捉……”

    荆寒章根本没想他回答自己,见他要说完立刻着急地扑上前一把捂住晏行昱的嘴。

    但因他的冲势,晏行昱猝不及防被仰面扑到榻上。

    荆寒章:“……”

    荆寒章伏在晏行昱身上,长发披散下来落在晏行昱双肩上,仿佛一低头就和他暖玉似的脸庞碰到。

    荆寒章的心突然前所未有地跳动,几乎产生一种马上从喉咙里跳出来的错觉。

    荆寒章有些麻木地心想:“若是晏戟现在过来,这可真的是捉奸在床了。”

    两人偷偷摸摸在遮掩的床幔里身形交叠,气氛前所未有的暧昧,荆寒章喉结艰难动了动,浑身有些莫名的躁意。

    只是当他的视线落在晏行昱眼上时,那股冲动却顿时烟消云散。

    晏行昱乖顺地躺在他身下,被荆寒章温热的手捂住了嘴,明明这般缠绵悱恻的姿势,但晏行昱眼中却只有疑惑和好奇。

    荆寒章呆呆看了他许久,才后知后觉,猛地松开手,从晏行昱身上翻了下去。

    他有些无力地躺在一旁,用手背搭在自己眉心,看起来十分疲倦。

    晏行昱坐起来,疑惑道:“殿下怎么了?”

    荆寒章闷闷道:“我觉得自己是个坏人。”

    晏行昱连忙道:“殿下不是,殿下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荆寒章本来满心郁结,听到这仿佛孩子过家家似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因为将小厮的衣裳换给了阿满,现在荆寒章穿着晏行昱的外袍,袖子和衣领都有些小,勒得他有些难受。

    晏行昱想

(快捷键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