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暴jiao和病美人
    净,顷刻间再次变回了那个温温柔柔的病美人。

    “行昱失礼了。”晏行昱脸上泪痕还在,却仿佛方才无事发生似的,轻声细语道,“我依然会为瑞王夺位,父亲若是想阻拦,那就尽管来吧。”

    说着,慢条斯理地颔首一礼:“行昱等着。”

    他说完,也不看其他人的反应,带着鱼息离开了国师府。

    回去的路上,鱼息小心翼翼看着晏行昱的神色,唯恐他再发病。

    晏行昱察觉到他的视线,微微偏头,轻声问:“怎么了?”

    鱼息忙摇摇头,觉得现在的晏行昱越来越让人觉得恐惧了。

    明明方才还在发疯,却能在顷刻间收回所有情绪。

    晏行昱很快就回到了七皇子府,荆寒章正在床上坐着发脾气,怒气冲冲地让人去给他找鹿。

    好像每次看到荆寒章,晏行昱眼睛从来都是微闪着光芒的,他仿佛一只挣脱了枷锁的鸟儿,脚步前所未有的轻快,哒哒哒朝着荆寒章跑了过去。

    “殿下。”

    荆寒章一看到他的鹿回来了,立刻高兴地张开手,一把将冲过来的晏行昱抱在了怀里。

    “你去哪里啦?”

    晏行昱眸子弯着,根本来不及回答就抱着荆寒章的脖子直接覆唇吻了上去。

    荆寒章:“……”

    荆寒章吓了一跳,本能往后撤了下,受伤还包着白纱的脑袋直接撞到了垫在他后面的软枕上,让他猝不及防“唔”了一声。

    晏行昱:“……”

    晏行昱头一回亲荆寒章被吓到,忙推开他,紧张道:“殿下?”

    荆寒章的脑袋伤口根本碰都不能碰,哪怕是撞到软枕上也能让他疼得跳脚。

    荆寒章却强行忍着,小脸苍白地朝晏行昱伸出手,咬着牙,道:“我现在准备好了,再来。”

    晏行昱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了荆寒章的脸一下,怯怯地给他看自己指尖的泪水。

    荆寒章:“……”

    七殿下疼哭了,却还想着要亲吻。

    身伤志坚,令人敬佩。

    第74章 良辰 赐婚啦!

    刑部大牢, 封尘舟又又又畏罪自杀了。

    荆寒章的亲卫看到那具已经凉透了的尸首时,差点没忍住一刀戳上去。

    旁边看守封尘舟的狱吏满脸菜色:“就一眼没注意,他就服毒自尽了。”

    亲卫想起来上次封尘舟“自杀”时荆寒章说过的话, 觉得封尘舟肯定不会这么容易死, 他拔出刀, 试探着道:“要不,把他脑袋砍了?”

    狱吏:“……”

    “怎可如此?!”狱吏满脸怒色, “戳个十几刀不就成了,何必斩人家脑袋?再说你那刀能斩的动吗?”

    亲卫:“……”

    两人面面相觑。

    已经有人将封尘舟的消息递了上去,半日后, 瑞王的亲兵奉命前来, 道:“按照老规矩办,扔到乱葬岗就成。”

    狱吏有些犹豫:“难道就不怕他假死?”

    瑞王亲兵冷漠扫了他一眼,狱吏立刻躬身:“是。”

    很快,瑞王的人直接将已经僵直的尸身拖走, 一张草席裹着扔去了城外乱葬岗。

    乱葬岗很晦气,侍从将人扔了后便匆匆离开,没有瞧见在树林里缓步而来的男人。

    鱼息优哉游哉地走过来,他是大夫, 见过的尸首数不胜数,更何况他也不是第一次过来这里,面不改色地走到那具新鲜的尸体前,掀开草席瞥了一眼。

    封尘舟七窍流血,白发凌乱,死相极惨。

    鱼息嫌弃地瞥他一眼,从袖子里拿出来早就准备好的药,掰着封尘舟的嘴又戳了几针, 让他强行吞了下去。

    一刻钟后,本已经僵直的身体突然一颤,封尘舟仿佛大梦初醒,捂着胸口大口喘息着,活了过来。

    鱼息已经把他拽到了乱葬岗旁的小树林里,此时正在研究假死药的改良方子,听到封尘舟的动静,他看也没看,随口道:“醒了?”

    封尘舟喘了好一会,又吐出来一口淤血,脸上的死气这才消散许多。

    “我差点死在刑部大牢里。”封尘舟边喘边骂道,“荆寒章那个亲卫竟然想把我脑袋斩了,混账!若不是我,瑞王哪有今日?”

    鱼息“啧”了一声,道:“别骂了,你现在不是没事吗?”

    封尘舟怒道:“那是我命大!”

    鱼息道:“那是行昱神通广大,要不然你以为刑部查也不查,会轻而易举将你这么重要的证人给扔到乱葬岗?”

    封尘舟艰难平复呼吸,听到这话也反应过来了,蹙眉道:“他是真的和瑞王联手了?”

    “嗯。”鱼息点头,“二皇子一直在辩解和蛰卫并无关系,但晏沉晰在他府上查到了那块丢失已久的玄玉令,他有口难辩,现在开始攀咬行昱了。”

    封尘舟听到晏行昱的名字肩膀就开始隐隐作痛,忙道:“我在二皇子面前可什么都没说!”

    鱼息瞥他一眼,将一旁的小包袱扔到封尘舟身上,道:“拿着路引和文牒,离开京都城吧。”

    封尘舟被砸得一懵:“为什么?”

    “你不能再被抓到了。”鱼息道,“而且,你要是再待在京都城,二皇子不杀你,行昱迟早有一日也会玩腻了你,要了你的命。”

    封尘舟盯着小包袱看了半天,才摇头:“我不走。”

    鱼息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我是在救你。”

    “他不是还没玩腻我吗?”封尘舟振振有词,“只要我还有用,他就不会杀我。”

    鱼息沉默地看了他半晌,脸上全是一言难尽的神色:“封尘舟,你不会……”

    封尘舟没吭声。

    鱼息倒吸一口凉气,骇然道:“你被他虐疯了?”

    “我没有。”封尘舟低着头,含糊道,“我不想这么轻易离开京都城,我还想留在这里看看这场戏到底谁输谁赢。再说了,我妹妹还在这里,我不能丢下她不管。”

    鱼息骂他:“你妹妹是你一手训练成蛰卫的,她的能耐大着呢,根本用不着你管!封尘舟,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对行昱……真的动了心?”

    封尘舟梗着脖子不说话。

    鱼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根本无法相信封尘舟这两年都被晏行昱虐成那样,他竟然还心动了?

    这蠢东西不会是把害怕的心悸和爱慕的心动混淆了吧?!

    鱼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还是不忍多年好友落得个悲惨的下场,耐着性子劝:“那你也该知道,行昱和七殿下……”

    “我不管。”封尘舟道,“若是荆寒章知晓这两年在京都城搅弄风云的是大人,指不定会和大人分开,到时候我就有机会了。”

    鱼息:“……”

    封尘舟说得头头是道:“荆寒章喜欢的不就是大人现在这副没疯之前乖巧温顺的模样吗,但凡他见到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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