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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片,可能是太过入戏。然后指着只溅了几滴啤酒的牛仔裤说裤子脏了我先回去换,便匆匆离开。

    梁谨言听到卧室的门锁咔嗒打开的声音,转过头看到罗砚抱着臂靠在门框上看着自己。于是走到他面前,尴尬地笑说怎么最近我行情这么好。

    罗砚却突然抱住他,将头搁到他肩膀上说我明明进卧室的时候很自信的,可是听到他说可能喜欢上你的时候居然会有些紧张,感觉很糟。

    梁谨言说你也听到他最近接了新戏,到我这里来体验生活。伸出手扣上罗砚的腰,说奇怪他要体验生活也该找你,不是听说你有被评为同志最爱情人。

    罗砚咬他肩膀,不悦地说你听我说话都没有听到重点么。

    怎么没听到,你先让我偷偷开心一会。梁谨言偏过头亲他的耳根,说那不是紧张,你如果解释成吃醋我可能会更开心。

    罗砚嫌恶地说喂这么恶心的词不适合我,Matt没威胁的,完全没有。

    梁谨言将手臂又收紧了一点,嘴角咧开了大大的弧度。

    罗砚与凌溯主演的新片因为要抢某欧洲电影节的评选日期,因此提前上映,凌溯也从美国片场飞回来,抢在新戏空档回国参加首映式,场面一时颇为浩大,只是记者的话题如同之前香港媒体的惯例一样,将焦点从影片本身转移到两位主角的绯闻身上。

    其实严格意义上而言,这次的话题已并非空穴来风,尤其是凌溯刚下飞机在面对记者问到与罗砚有没有进展的问题时,便丝毫没有避讳地以我都在美国拍戏没空与他培养感情做为回答,于是在电影结束后,走上台的凌溯与罗砚便被记者的闪光灯晃花了眼。

    罗砚并不排斥主动的人,比如梁谨言从一开始接近他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反感,但是他对于凌溯这种似是而非的利用媒体当传声筒来示好不太能够接受。这个女人的情史并不丰富,但是鲜有的那几段也都算得上是大件事,直至今日还能在街头巷尾做为谈资,而自己似乎也成了她最新的一个话题。

    罗砚并不是一个惯于高调的人,尽管他的一举一动不可避免地成为了大众关注的焦点,但是对于私生活,他向来不会对于公众透露太多,这次被凌溯盯上,他隐约地觉得并不是一件好事。

    走下台后凌溯看了一眼站在罗砚身边的肖扬,后者知趣地借故离开后,便单刀直入地问晚上有没有节目。

    罗砚看着她,问你是想拍拖还是想one night stand.

    凌溯笑了起来,说我都可以,看你啊。

    罗砚将手中的车钥匙转了转,说可惜了,我都没有兴趣。

    凌溯面色未改,只说Rory我更喜欢你了。

    罗砚耸耸肩,打电话给肖扬说把车开过来,转过头对凌溯说对不起我不是绅士,不能送你回家。

    凌溯摇头,说Rory,怎么这么玩不起,语气里颇有些挑衅。

    因为我还想演一段时间美少年不能有皱纹,纵欲或熬夜对于我这年纪的人来说都是杀手。罗砚指着眼角莫须有的纹路,一本正经地回答。

    十九

    凌溯对媒体态度不变,仍是经常说一些暧昧的话来撩拨着罗砚,记者求之不得,一时影片被炒到最热,刚上映一周便挤进了票房榜前列,两位主角也几乎抢尽报刊头条版面。

    罗砚颇为烦躁,心里不断盘算着不知道现在制造与女主角不和的传闻会不会太迟。

    梁谨言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除了去公司开会选新碟的歌便是抽空去看房,这些新闻虽然也有所耳闻,但也并没有想到有多大的影响力。

    梁谨言在半个月前已经搬离了罗砚的住所,一方面是因为自己演唱会结束,最近的工作并不是太忙,二是罗砚最近宣传新戏属于曝光率比较高的时期,也不想再像上次一样被拍到而节外生枝,因此与罗砚商量着在买房之前先搬回去之后便结束了之前那段不长的同居生活。

    不管是梁谨言还是罗砚,倒也没有太过不适应,毕竟住在一起的时间不过是短短的几周,很多的习惯还来不及养成。只是越来越早的入睡,似乎是一个人住的房子到了晚上便找不到可以娱乐的事情。

    罗砚终于结束了最后一家戏院的首映活动,看看时间还早,想了想便开车去了梁谨言家,却因为只在梁谨言搬去自己家住的那个晚上收拾行李去过一次,已经忘了楼层,便坐在车里打电话给梁谨言。

    没过多久便看到梁谨言下了楼,手插在牛仔裤口袋里弓下身子对着罗砚笑得很开心,说今天怎么有空。

    罗砚习惯性地揽过他脖子,亲了亲他的嘴唇,说进去等我,先去停车。

    梁谨言站在电梯口,没回头便按了楼层,感觉到罗砚站在他身后,莫名的安心。

    进了屋子之后又是一个吻,并没有太过深入,只是自然而然地亲昵。罗砚说应该还没有睡吧,刚刚在干嘛。

    看电视,上网。梁谨言回答得漫不经心,头依然枕着他的肩,似乎是站着的力气也没有,眼睛半眯着一副没睡好的模样。

    罗砚走了进去,摸了摸电源都没有插上的电脑,说这什么牌子的,散热很好。

    梁谨言似乎这才醒过神来,只好笑着说其实刚刚已经睡着了。

    罗砚把他推进卧室,说你困了就继续睡我先去洗澡。

    梁谨言摇头,坐到沙发上说没事我不困,等你好了。

    罗砚笑得有那么一些挑逗,凑到他耳边说那要不要一起洗。

    梁谨言闻言便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呵欠,说怎么突然又困了我先睡去了你自便,便深一脚浅一脚地进了卧室直挺挺地倒到床上。

    罗砚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梁谨言已经睡着,感觉到他躺到身边迷迷糊糊地说了句“睡吧”便没了声音,连眼睛也没有睁开。

    罗砚笑着伸手搭上他的腰,没一会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罗砚是被电话吵醒的,在丢在客厅沙发上的长裤口袋里摸出手机,看到是肖扬的来电,没好气地问有什么事一大早。

    肖扬欲言又止,良久叹口气说还是出来再说吧,你先出来,没等罗砚问在哪里见面便先挂断了电话。

    罗砚下了楼,看到肖扬的车停在自己的车旁,仍是有些不解地打开车门,问到底是什么事。

    肖扬拿出几张照片,说是罗生一早交给我的。

    照片拍的其实已经算是清楚,一张是梁谨言将头伸进车窗与另一人接吻,虽然脸向里侧着看不真切,但那辆车是罗砚最常开的F50,更不用说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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