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要了,就当给你免了学费,以后我带你吧!”

    “我不用你带!”

    袁纵欺身朝夏耀靠拢过去,夏耀一只拳头抵住袁纵的胸口。结果全然搏不动他那从胸口迸发出来的强大内力,鞋底在地上摩擦出狰狞的痕迹,后背猛的撞上墙。

    袁纵沉沉地说:“怎么就不能让我带?我还能吃了你?”

    “没原因,就是不乐意。”

    袁纵粗粝的视线刮蹭着夏耀的脸,嘲弄的口气说:“那天喝醉酒,是谁小贱肝儿一样的咬着我的耳朵不撒嘴?这会儿说不乐意了!”

    夏耀被“小贱肝”仨字激得耳根儿冒火,一记重拳扫向袁纵的眉骨,袁纵侧头闪过。夏耀先是虚晃,然后左一直拳连左摆拳都被袁纵躲过。再一记漂亮的转身后蹬,击中袁纵的腹部。袁纵岿然不动,大手反绑住夏耀回撤的腿根儿,将其身体旋转360°,捧着屁股就搂抱到了怀里。

    本以为便宜就这么占了,结果夏耀趁着袁纵恍神之际,突然凌厉一拳扫向袁纵的胳肢窝下方,也就是后肩的位置。

    这是袁纵的软肋,夏耀研究了数日摸索到的部位。

    巨大的麻痛感让袁纵不得已松了手,手指上还残留着臀部的松软触感,就听到两个大皮靴稳稳砸地的脆响。

    夏耀就占了一招的便宜,却乐开了花。

    袁纵头一次见到夏耀对他笑成这样,又心痒又无奈。

    “瞧你……还挺精。”

    夏耀冷哼一声,那是……我夏爷是谁啊?来这就为了学你本事,抓你软肋。哪天你再敢追着我,卸了你裤裆那的四两肉!

    袁纵专注地观察着夏耀的表情变化,那挑起的眼角、流动的眸光像一根丝线牵扯着袁纵的神经。

    夏耀感觉到了袁纵不怀好意的注视,立刻一个冷厉的眼神杀了回去。

    “这么看我干什么?”

    袁纵眸色暗沉了下来,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压迫感。

    “那天砸场子的那小子是谁?”

    夏耀说:“我朋友。”

    “就是那个你几天不见面就会想的朋友?”

    夏耀把他说过的这句话都给忘了,不料袁纵记得这么清楚。每天把夏耀说过的那几句话掰开了揉碎了在心里重复念叨,一个字一个字深究。

    “我之前说的不是他,是彭泽,彭泽这么多年一直没和我分开过。这个人是宣大禹,也是我发小,不过我高中的时候他就走了,好几年没联系,前几天刚回来。”

    “刚回来就这么热乎?打你一下就这么玩命?”

    “你有完没完?!”夏耀急了。

    袁纵那张脸阴黑透顶,其实他是想说,你挨踢,只能我一个人心疼,别人心疼也特么给我忍着!

    足足瞪了夏耀两分多钟,袁纵才沉声开口。

    “屁股踢疼了么?”

    夏耀扯了下嘴角,“早没事了。”

    袁纵不像宣大禹,想关心一下还得征求夏耀的意见。直接大手将夏耀的腰揽过来,裤子连同内裤往下一拽,皮带都崩断了。

    夏耀臀部一凉,当即威瞪双目,提裤子骂人。

    “你特么要干什么?”

    袁纵从容调侃,“屁股蛋儿真白,面团似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耀提起宣大禹用过的那根棍,追着袁纵在房间内抽打,灯光被劈开无数道影子,在房间内灵动地奔走跳跃着……

    41偏心眼。 (1453字)

    一晃到了九月底,夏耀已经在袁纵的保镖公司特训了一个多月。已经从插班生转变成了积极分子,很快就和这里的学员打成一片。赶上周末,还会从家里拎点儿好吃的,拿过来分给这些哥们儿弟兄吃。

    这些学员们平时最喜欢调侃袁纵和夏耀,大舅子和小舅子。因为他们发现自打夏耀来,袁纵就不太一样了。周一到周五,除了特殊课程和例行监督,其余时间极少路面。一旦到了周末,几乎是全天候陪同,寸步不离。而且细心的学员发现,袁纵周末的穿着打扮都和工作日不同。

    在工作日,没人敢和袁纵提意见,那简直就是找死。到了周末就不同了,只要夏耀在场,袁纵就会面无表情地说一句“我考虑考虑”。所以,一旦有了意见和看法,学员们都很默契地攒到周末,拽上夏耀一起提。

    甚至到了周末,这些教官们都活跃起来了,没事就调侃袁纵和夏耀。

    “报告总教官,刚才夏耀在体能训练时偷懒二十分钟。”

    “报告总教官,刚才夏耀私自外出接电话,没有按时完成规定任务。”

    “报告总教官,按照一贯的惩罚标准,您应该踢他三脚,抽他两棍子,并没收他的手机。”

    “……”

    然后,几个教官眯着邪恶的眼睛盯着夏耀被袁纵叫到办公室,各种偷窥窃听。

    几分钟后,夏耀从袁纵的办公室走出来,几个教官看似不经意地走走转转,监督学员训练。其实碰个面就会窃窃私语,“嘿,看见没?衣兜又鼓起来了。”

    夏耀每次被袁纵叫到办公室“私训”,出来都会有个衣兜鼓起来,不是上衣兜,就是裤兜儿。里面装的都是零食,今个一把松子明个两袋蓝莓果干的,都是东北特产,亲戚从老家寄过来的。赶上哪天话说重了,还会塞一包烟,生怕某人不搭理他了。

    夏耀和袁纵的关系也没之前那么紧俏了,休息时间也会聊两句,大多是训练上的事。夏耀发现袁纵这个人正经起来还是不错的,行事果断,为人正直,有事业心。偶尔不正经起来,夏耀能躲就躲,躲不了被他摸两下,无非就是骂几句,也不往心里去。

    小鹩哥和大鹩哥的见面频率和他们的主人保持一致,夏耀每到周末就会把鸟笼子提到公司,然后换个大笼子,把两只鸟放在一起,挂在公司甬路的一棵大树上。

    公司的训练场旁边有个荷塘,荷叶密布,又到了挖藕的季节。

    这天是农历八月十四,很多单位中午就放假了,袁纵的公司还要照常训练一下午。很多学员坐不住了,趁着夏耀在,纷纷建议不训练,集体挖藕。

    袁纵一脸严肃地说:“挖藕可以,训练完再挖,想挖多少挖多少。”

    “训练完再挖就没意思了,只有大家伙一起挖才带劲那!”

    “就是啊!训练完天都黑了,到时候急着回家,谁还顾得上挖藕啊?”

    “现在挖了,晚上就可以带回家了。”

    袁纵依旧沉着脸,语气决断。

    “我说不行就不行,中秋和国庆有的是时间过来玩,现在就是训练时间。”

    众学员纷纷扫兴归队,各个绷着一张脸,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第一节课下课,夏耀站在二楼的窗口,定定地瞧着不远处的荷塘。其实他也想挖,他从小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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