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这里有很好的厨子呢,您和爹就安心地住着陪女儿吧!”

    晚上苏文青回来,见到林家夫妇也非常高兴,一高兴又忍不住多喝了两杯,落得林婕仪好大一通埋怨。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

    林婕仪怀孕六个月的时候,笑笑已经和小宝宝成了很好的朋友了,每天都要给小宝宝唱歌,跟小宝宝讲好久好久的话,小宝宝还会跟她玩游戏呢,笑笑的小手轻轻拍一拍娘亲的肚子,小宝宝就会从那儿伸出个小拳头,再拍拍另一边,小宝宝又会一脚踢过来。笑笑刚伸出小手想要抓住小宝宝的小脚丫,它就一下子缩回去了,机灵得很。

    这些天林婕仪老*犯困,好像总也睡不够一般,之前的几个月虽然也嗜睡,但也没到这种整天整天睡不醒的程度。这天日都过午了,苏文青已经出门去了医馆半天,白芷见林婕仪还不起来吃饭,怕她饿坏了,硬是叫醒了她,把她拖了起来:"小姐,你不为自己也要为肚子里这个着想一下啊,好歹也要吃饱了再睡呀!"

    林婕仪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让白芷帮她穿鞋子,她自己是没本事弯下腰去穿了。"呀,小姐,这两日您的脚怎么胖了这么多,鞋子都穿不进去了。"

    "哦,那就换双大的吧。你先拿你家姑爷的鞋子给我随便穿着,反正又不出去。"虽然没吃过猪肉,可是还是见过猪跑的,她知道孕妇的脚水肿是十分正常的现象,所以并没有太在意。

    "小姐,这些天您是不是胖得也快了点啊!"白芷一边帮林婕仪套上外衫一边道。

    林婕仪摸摸脸蛋,又举起双手看看:"好像是啊,胖得有点不像样了,奇怪了,我也没吃多少东西呀,怎么就能胖成这样了?"其实除了这几天的嗜睡之外,林婕仪还真的是很注重孕期的保养的,一直都坚持做运动,吃的方面也坚持荤素结合,营养全面,并不会放开了吃,除了肚子像胀了的气球一般不断胀大之外,身形一直都没有太大的变化,这才睡了几天,怎么就会胖这么多?

    不过林婕仪并没有心思想太多,她实在是太困了,勉强撑着吃了几口之后,又倒回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白芷因为中午说了这么一番话,便留上了心,到了傍晚再去叫小姐的时候,发现她比中午很明显地又胖了一圈。原本纤细的手指现在已经粗得如一截截香肠一般,关节的位置还有一个个小涡,整个人胀得皮光肉滑,晶莹剔透。

    白芷觉得,肯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正好苏文青回来,听到笑笑脆生生叫爹的声音,白芷连忙跑了出去,拖着苏文青的袖子就往房里跑:"姑爷,快来看看小姐这是怎么了?"

    苏文青也着急起来:"你家小姐怎么了?"一把掀开帐子的时候他也吓了一跳,林婕仪此时的一张脸如发面馒头一般,比原来大了一倍都不止,皮肤绷得紧紧的,好像随时都会迸裂开来一般。

    "天哪!"白芷哭了起来,"比先前又更肿了,小姐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苏文青在她高高肿起的手背上轻轻按了一下,手指离开的时候,那个按下的窝并没有跟着弹起来,而是极慢地一点一点恢复,接着他又取出一根银针,一针刺下,转了两圈拔出,看着银针刺入身体的地方慢慢变成了暗蓝色,再放到鼻端闻了一下,苏文青若有所思地问道:"这几日你家小姐有没有在哪里被蛇虫咬伤?"

    白芷认真想了一想:"没有啊,小姐自从有了身子以来,一直都很小心的,不会随便到一些不干净的地方去。"

    "那就怪了,白芷,你先出去一下,我再仔细看看。"待白芷离开,苏文青小心地解下林婕仪身上的衣裳,一寸一寸地细细检查,终于在右脚大拇指上发现了两个圆圆的齿印。

    "果然如此。"苏文青担忧地看了看林婕仪,握住了她肿得不成样子的手:"娘子放心,为夫无论如何也会想到法子治好你和咱们的孩儿的。"

    ☆、金蛇

    “白芷,劳烦你尽快让安平过来一趟,我有急事要托他帮忙。”苏文青强作镇定地吩咐着白芷,虽然他的心里面早已乱成一团,不知道这种极为罕见的事怎么会发生在自己怀孕的*妻身上,但他知道这时自己就是她们唯一的依靠,自己绝不能乱了阵脚。

    “是,姑爷,我马上就去。”白芷在门外听见苏文青的吩咐,爽快地应了一声利落地跑了出去。

    安平很快就来了,苏文青让他帮忙赶快放出消息高价收购金蕲蛇的蛇蜕,越快越好,只要有,再贵也在所不惜,等着救命用的。安平很快就领命出去,利用他这段时间累积下来的人脉,消息很快就放了出去,只是大部分人一听金蕲蛇这个名字都是一脸茫然,根本就没听说过,只有少数听过的也是只知其名,从来都没有见到过此物。

    送走安平,苏文青马上又叫来府里的园丁,让他尽快找些同行在枕溪探问一下,附近可有一种叫做“风信子”的植物。

    “风信子?”一旁的白芷听到这个名字,马上插嘴道:“咱们家的园子里就有啊!”

    “真的?在哪儿,快带我去看看。”苏文青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了一丝颤抖。

    “就在你们住的正房窗外这一片墙根下,喏,这一片都是。”白芷指着窗外。

    “这么多,哪里来的?据我所知,这种植物在本朝并不多见,是从番邦传过来的,而且培植不易,常人能够见到一两株都已属难事。”

    “前段日子我跟小姐上街,遇见一个卖花的小贩正叫卖这种植物,听说卖了好几天了,因为他卖的东西谁都不认识,所以一直没卖出去,小姐看了一眼,很高兴地说原来是风信子啊,开的花可好看了,就买了下来。那小贩说他那儿还有很多呢,小姐就让他全都送过来,都种在这片墙根下了。那小贩还说,他被一个番邦洋人骗了,进了好多这种花,附近的镇子都走遍了,一棵也没卖出去,最后到枕溪来碰碰运气,如果再卖不掉,也只好自认倒霉了。怎么了姑爷?是不是这花有毒?”看了苏文青的神色,白芷也猜到问题大概是出在了这些花的身上。

    “这花的根部确实有毒,不过种植观赏于人却是无碍的,真正害人的是喜*以这花的球根为食的金蕲蛇。这风信子与金蕲蛇都不是本朝之物,我在一本里看到过这样的记载,金蕲蛇极为罕见,极其喜*食用风信子的球根,此蛇剧毒,人被其咬后厌食、嗜睡,全身肿胀如球,血液中有淡淡的兰花香味。这些都与你家小姐的症状相符,再看到这一片风信子,我可以确定你家小姐必是被金蕲蛇咬了无疑。”

    “既然知道了病因,那姑爷赶快救救小姐呀!”

    苏文青摇摇头:“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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