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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情敌相报何时了

    作者:颂偃

    内容简介

    情敌变情人 不正经的恋爱 这是块小甜饼

    一段因为受人所托送情敌回家而产生的孽缘。

    慢热的好好谈恋爱文,冬日小甜饼

    年下纯情人妻攻X英俊潇洒雅痞受

    (医院部分大部分都杜撰,请各位学医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尽量别带入现实,看文就好啦。)

    1

    梁铮喝得有些多了,他半躺在沙发上,长腿微微蜷起,挺不舒服的搁着,脑子里过滤了一遍蹦次哒次的魔音,有点想吐,去包间里的厕所蹲了半天也没吐出个屁来,出来的时候陈彻姗姗来迟,冲他眯了眯眼。

    “临时来了个急诊患者,抱歉,生日快乐。”丁泉凑过去看是什么礼物,梁铮一巴掌拍过去,“滚你的,瞎凑什么热闹。”

    丁泉挺委屈的朝陈彻挪了几步,陈彻笑着给他剥了个酸柠檬。

    梁铮见丁泉被酸的整张脸都拧巴在一起,心情舒畅,顺手拆了陈彻的礼物,是一块名表,看起来价值不菲。

    梁铮一下就酒醒了。

    “你一穷医生,抢银行去了?”

    陈彻说,“祝贺你奔三,这点诚意还是要的。”

    梁铮叼着酒杯,迷迷瞪瞪的冲他翻白眼,“28谢谢。”

    丁泉没眼力见的凑过来一歪头,“四舍五入可不30了么。”

    引来周围一阵嬉笑,梁铮跟他对着瞪了几眼,发现自个儿眼睛没丁泉大,认栽,30就30吧,反正日子也是那么过,往后一躺,他闻到了陈彻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儿,不浓郁,却恰到好处的舒服。

    梁铮闭着眼睛吸了几口,斜眼看见陈彻在给他女朋友发短信,瞬间觉得自己猥琐得像个变态。

    他这会儿刚热起来的心又扑通一下掉进了冰渣子里,咔咔带响,碎的嘎嘣脆。

    “咱玩骰子吧!”赵柯终于舍得放下话筒,站在舞池中央手环两个浓妆艳抹的小妹冲他们喊,“好不容易等到梁铮生日,能骗多少是多少。”

    梁铮摁下烟头,拿着酒瓶子一晃荡,“口出狂言哪哥们,今天我有陈大财神助阵,别输的屁滚尿流,连那钱都付不起了吧。”说着眼角带笑的朝俩小妹抛了个媚眼。

    赵柯被他一激,招呼几个打牌唱歌的朋友过来,面对面跟梁铮坐着,颇有一副干不倒他誓不罢休的架势。

    顺势又多叫了几瓶酒,全记在了梁铮的头上。

    这些平日里忙着装孙子的公子哥儿们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不玩个痛快谁也不愿意结束,喊了一局又一局,送酒进来的酒保最后都是捂着鼻子出去的。

    陈彻两耳不闻窗外事,顾着自己玩手机,偶尔抬起头来给梁铮传递一个“你加油”的眼神,便又低下头跟女朋友聊天。

    梁铮不像赵柯这样一点就着,对于输赢他并不是很在乎,大不了多付点酒钱,图个开心而已,只不过输了几局后,他有点儿酒精上脑,加之陈彻跟女友你侬我侬的双重刺激,他有点绷不住了,胃里火烧火燎,心里冰火两重天。

    仰头连喝了三杯酒,往沙发上眯了几分钟,迷迷瞪瞪看见陈彻拿了包,跟丁泉说了点什么。

    “走了?”梁铮大着舌头说,“我都醉成这样了,你也不送我回去啊?”话里带着点儿委屈的意思。

    丁泉挤到他们中间,“我送你回去呗,我还没醉呢。”

    梁铮呸了一声,“想酒驾啊?回回说自己是大好公民,这会儿上赶着知法犯法呢,还好意思考公务员,得了吧你,国考都考几百回了,一次都没挤进前十名,好好回去复习,就您这幅样子还每天跟我们混吃等死,吃多少脑白金都补不回来。”

    丁泉莫名躺枪,决定远离这个一喝醉就开始乱放炮的混蛋。

    陈彻往他身边坐下来,给他递了杯水,梁铮接过,咕噜咕噜灌了几口,才惊觉胃里的烧灼感少了那么一点,倚着靠垫,晕晕乎乎从盒子里摸出手表带上。

    “好看么?”梁铮用手摸了几下,笑着问。

    “挺好的,衬肤色,”陈彻回头看他,“显得不那么黑。”

    “去你的,你一天天泡在医院,能不比我白么。”梁铮眼角带笑的看着他,不动声色的碰了碰他的手,又得寸进尺的握上去佯装比对,“也不是很黑吧我。”

    陈彻犹如惊弓之鸟,蹭的一下站起来,什么都没说,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梁铮,眼里饱含深意,又很快恢复平静。

    “晚了,我该回去了,你们慢慢玩。”

    梁铮冲他无所谓的笑笑,掺杂着几点痞气。

    陈彻的走与留,对于其他人,微不足道,无关痛痒,该玩的继续玩,该喝的也不会停下,赵柯总跟梁铮说,以后哥几个聚会,别扯着陈彻过来,没意思,他就是一朵纯洁无暇的小白花,跟他们这些灯红酒绿场所里混出精来的人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也别硬掰,小心掰折了。

    梁铮自然知道,赵柯这话的潜台词就是“人家直的跟电线杆似的,一头撞上去除了弄得自己头破血流以外一点儿意思都没。”

    梁铮闷笑,继而玩世不恭的翘起脚,耳边是呼呼作响的靡靡之音,嘴里的酒味儿和包厢里的香水味混在了一起,搅成了一滩烂泥。

    渐渐地,原本轻薄的消毒水味被空气肢解分离,消失的无影无踪。

    跟赵柯他们喝到凌晨,一行人才浩浩荡荡出了会所的门,梁铮怀里不知何时多了个男人,画了浓浓的眼线,身娇体软的靠在梁铮身上,手还在他身上来回摸,香水味可以熏死一头猪的那种。

    梁铮一吹冷风就想吐了。

    猛地推开他蹲在路边干呕了一会儿,那人又贴上来了,说话冒着热气,喷在梁铮的颈侧,“是赵哥让我过来跟着你的,梁哥你喝得太多了,小心摔了。”声音黏黏腻腻,透着一丝装模作样的味道。

    梁铮没理他,兀自吐了一会儿,不舒服的扯松了领带,抬头的时候看见一辆熟悉的车停在路边。

    靠着脑海中残存的一丝理智,他认出那是陈彻的车。

    没走?梁铮心里忽的一喜,晃晃悠悠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门很快开了,等了半天陈彻也没出来扶他,更没说半句话,梁铮扒拉着车门,一咕噜的滚了进去。

    车里传来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伴着几句嫌弃的嘟囔。

    然后梁铮看见陈彻一言不发戴上了口罩,一踩油门,车子一个直冲开出很远,梁铮从后座滚了下来,头磕在了椅背上。

    车子开得又快又不稳,不知何时窗口大开,风呼啦啦灌进来,吹了梁铮一个措手不及,险些头发都要被掀了。

    “操。”他骂了一句,仔细盯着前面那人的后脑勺半天,陈彻头发什么时候剪了?又好像高了一点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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