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总有人以为我是断袖
    靠近大人一步!”

    吩咐完,龙静婴抬脚,准备离开。

    在离开时,龙静婴脚步一顿。

    接着,龙静婴面无表情的开口,“去打盆凉水,给他擦脸。”

    颜如玉伸手摸了把泪,立刻应了声是。

    说罢,龙静婴转身抬脚离去。

    然后,一夜未归。

    *

    隔日。

    龙静婴与苏卞二人均未上朝。

    晋帝望着朝堂之下空着的两个位置,神情微妙。

    龙静婴不上朝到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应当说,龙静婴上了朝才奇怪。

    这几日龙静婴一反常态的屡屡在朝堂上出现,着实让晋帝和一众大臣们惊悚了好久。甚至以为是龙静婴吃错了药。

    这会龙静婴没出现,晋帝和一众大臣这才顿时长舒了口气,放下了心。

    ——这才是正常的龙静婴。

    龙静婴没上朝再正常不过……

    可庄爱卿没上朝,又是为何?

    倘若是身子抱恙,也应当会有折子呈上来特地说明一番才对。

    可现在折子也没有,人也没来。

    庄爱卿可不是玄约那种会随心所欲无故缺席早朝的人。

    正恰,朝堂下一名大臣疑惑的问道:“皇上,这九卿大人怎的没来?”

    晋帝干咳了声,想也不想的扯谎道:“庄爱卿今日身子抱恙,正躺在府中休养。”

    那大臣听罢,便没再问。

    朝堂下,邱清息眉头微皱,脸色不大好看。

    直到现在,常淮都仍未被找到。

    今日,苏卞却突然身子抱恙,在府中休养。

    不知怎的,邱清息心下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但愿是他多想了。

    ……

    很快,下朝。

    邱清息虽想去庄府探望一番,但因为常淮还未缉拿归案的缘故,于是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去了太卿院。

    谢道忱不像邱清息,并无太卿院内的琐事干扰,一等下了朝后,便就满心担忧的去了庄府。

    谢道忱敲开门,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门童小声道:“我家大人不见客,大人请回罢。”

    谢道忱微怔,正要向门童表明自己的身份,下一秒,门童便关上了门。

    甚至就连说话的机会也不给他。

    谢道忱垂眸,满心失落。

    谢道忱心情低落的回了府。

    就算是一同染上了病,他也不介意。只要能让他见一面就好……

    可就连这个机会,也没有。

    谢晴筠看着郁郁寡欢的兄长,张了张嘴,安慰道:“哥哥,九卿大人是不是又像上一次怀安那样,去哪办案了啊?所以,才不见

    客。”

    谢道忱一愣。

    ……

    是夜。

    城门紧闭,太卿院派出所有的官兵搜捕,都未搜到常淮的身影。

    公告处甚至是贴上了常淮的画像,重金悬赏,也没有一点作用。

    常淮完全就像是消失了一般。

    此时,邱清息站在太卿院内,怒不可遏。

    邱清息看着闷不吭声的站在自己面前的几名领将,怒骂道:“一个个废物!干什么吃的!京城这么点大的地方,竟连个活人都找

    不到!”

    几名五大三粗的壮汉低着头,默默不语。

    邱清息火冒三丈:“要是今晚还找不到,脑袋上的乌纱帽就别戴了!”

    几人小声应了声是,不敢辩驳。

    同一时间,易了容的常淮正坐在一间客栈内,悠哉悠哉的喝酒吃菜。

    常淮大摇大摆的坐在客栈的一楼大堂,完全毫不遮掩。就那么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看着巡视的官兵在客栈外转了一圈又一圈

    。

    常淮自然知道这些官兵在找谁。

    常淮坐在客栈内,勾了勾唇角,表情嘲弄。

    想找到他?

    ——下辈子再说罢。

    常淮一个人慢慢的喝完了酒,起身,准备结账。

    孰料,才一起身,一把银色的长剑便搁在了自己的脖间。

    剑身上锋利的剑光晃的常淮眼前一花。

    常淮身子一滞,慢慢的抬眼,朝来人看了过去。

    一抬眼,龙静婴那张有如神祗一般的俊美面孔瞬间映入常淮的眼帘。

    常淮表情僵硬了一瞬,但很快便镇定了下来。

    常淮神色自若道:“这位公子为何要拿剑挟着在下?在下似乎与公子无冤无仇。”

    龙静婴神色不动,凉凉的吐出两个字。

    龙静婴面无表情道:“是么。”

    *

    第二日。

    龙静婴与苏卞仍未上朝。

    常淮依旧未被抓到。

    第三日。

    ……依旧如此。

    晋帝心下纳闷,邱清息的脸色愈发难看,至于谢道忱,则愈发的欲言又止。

    第三日,谢道忱终于按捺不住,在下了朝后,自己到御书房,单独找上了晋帝。

    谢道忱跪在龙案前,迟疑的开口:“臣有一事不解,于是特地来找皇上解惑。”

    晋帝从龙案上满堆的折子中抬头,疑惑的回问道:“嗯?什么事不解?”

    谢道忱迟疑片刻,缓缓道:“九卿大人……得的是何病?为何迟迟不见好,直到今日都仍未能来上朝?”

    晋帝闻言一怔,也犹豫了片刻。

    晋帝犹豫半响,小声道:“若是旁人,朕是定不会说实话的,可这朝中只有谢将军同庄爱卿交好,所以朕才说的……”

    说完,晋帝左右看了眼,确定没人后,这才放心的开口。

    晋帝道:“朕是怕其它大臣有微词,所以才谎称庄爱卿身子抱恙,在府中休养。其实朕也不知庄爱卿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形,若

    要说是身子抱恙的话,按照庄爱卿的性子,应该会给朕写个折子道明缘由啊……可是朕等了三日,也没等到折子……”

    谢道忱怔然,失语,脑中一片空白。

    过了好半响,谢道忱才终于回神。

    谢道忱:“庄大人……不是去办案?”

    晋帝想也不想:“哪有那么多案子啊。若以后再有什么案子,朕以后也只会让邱爱卿去了。庄爱卿一离开京城,都没人能陪朕玩

    了……”

    谢道忱默。

    此时的谢道忱已经忘记要说些什么了。

    这三日,谢道忱一直以为苏卞是像上次去了怀安那样,去了别的地方办案。因为要保密的缘故,才特地称身子抱恙。

    可现在,晋帝却告诉他,不是身子抱恙,也不是去了别的地方办案。

    那答案究竟是什么?

    ……又为何不见客?

    说罢,晋帝想到

    什么,冲谢道忱招了招手。

    谢道忱慢慢的站起身,朝晋帝的方向走了过去。

    晋帝颇为郁结的指了指龙案上的一堆折子,抑郁道:“其实朕前两日就想去庄府看看庄爱卿了,奈何一直抽不出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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