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阳光下的罪恶(H)
    。注意到我扶在腰上的手,爹地的表情似乎有些尴尬,同时还带著几分担忧。派克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问我有没有刷过牙。“当然。”我对他说,然後在习惯坐的位置上坐下。我突然发觉那个印著蓝色小熊和白色云朵的盘子已经不适合自己了。就站起身,从橱柜里换了一个和派克一摸一样的普通餐盘。

    早餐并不丰盛,可我却吃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用目光去瞟爹地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每个平静的星期一早晨一样,我们一家人闲聊了一会儿。派克说他必须去一趟学校,爹地则说他想用上午的休息时间检查一下花园里的植物有没有被暴风雨打坏。

    我本来计划好要到崔西家玩。不过外面的泥泞却大大降低了我的兴致。所以我立即提出要帮爹地干活。天知道,除了那个特大号的充气水池外,我对花园里的一切从来都不感兴趣。爹地很愉快地答应了我的请求。我偷偷观察派克的表情,出乎意料的,他也没有提出任何反对意见。於是一天的行程就这麽定了下来。在派克像以往一样拥抱了一下爹地然後出门的时候,我突然有些害怕起来。

    一切都太平静了。他们该不会是打算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吧?

    直到爹地在干完活後帮我抹去粘在脖子上的泥土却一口吻上我的锁骨时,我才终於打消了所有的疑虑。是的,我和爹地的关系已经有所不同了。美好的性关系彻底打破了父与子之间的坚壁,我不禁开始憧憬成为爹地“新情人”後的美好生活。

    事实证明,我高兴得有些太早了。

    派克,这个比我大了两岁却阴沈得就跟成年人一样的亲哥哥,他绝对是挡在我和爹地幸福之路上的最大阻碍!

    虽然默许了我和爹地亲热,但是在派克不在场的情况下,爹地绝对不会真正进入我的身体。而我想要成为主动的一方,更是必须要在派克对爹地有所不满的时候。“进去!我要看著你操他!”派克会这样掰开爹地的腿命令我,仿佛这是一种他和爹地之间的惩罚游戏。

    虽然我能感觉到爹地对我身体的喜欢,但是和我的哥哥相比,他对我的感情始终是怜爱占据了大多数。而我也渐渐发现,派克对於爹地有著一种令人吃惊的控制欲。他在做爱时看爹地的眼神犹如一头嗜血的野兽。他会用力啃咬爹地结实的肌肉,仿佛要永久性地在上面留下自己的记号。而爹地对於派克则完全是无条件的纵容。他可以忍耐派克的所有“小游戏”,并直白地承认自己对派克的渴望。

    我弄不清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麽,只知道自己在这场恋爱角逐中永远只能处於落後的地位。尽管如此,夜间酣畅淋漓的性爱仍然让我痴迷。爹地的身体是如此美妙动人,即使是看著派克在他身上驰骋,依然可以让我欲火中烧。

    将近九月的时候,悠长的夏天终於走到了末尾,空气里的闷热渐渐被凉爽的秋风所取代,爹地却不幸染上了重感冒。爹地的身体一向很好,所以一旦病倒就显得格外严重。

    派克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竟然说服了学校的老师让他在家准备一个项目的演讲。他几乎衣不解带地守在爹地身旁。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的哥哥在照顾人的时候可以如此细致。无论是一日三餐还是洗脸刷牙,他都能让爹地在房间中毫无阻碍地完成。在帮已经睡著了的爹地擦拭身体时,派克眼中的温柔几乎让我感到震惊。那是他从未在爹地面前流露出的一种近乎脆弱的担忧表情。

    在派克的照顾下爹地的身体很快有了好转。他有点想要回游泳馆看看,却被派克气势汹汹地拦了下来,并勒令他继续卧床休息。那时,我写的一个四幕剧剧本刚好被学校选定为圣诞晚会上的节目。我在放学後欣喜地冲上楼,却看到派克刚好从爹地的身体里出来。

    “他又有些发烧,需要出一点汗。”派克一脸平静地摘下安全套,开始为爹地做清理。他在做爱时很少会戴安全套,今天显然是顾忌到爹地的身体。我没有错过派克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在心中笑翻了天,脸上却还是一本正经地对爹地说了剧本的事。爹地很高兴。他张开手臂给了我一个大力的拥抱。然後我在派克的催促下离开了房间。

    那天夜里,我在半夜起来上厕所。我突然觉得也许我也应当为爹地做些什麽。我走到爹地的房间门口,轻轻推开门。里面除了爹地之外没有别人,派克显然已经回了他自己的房间。我将房门重新掩好,想了想,又反锁了起来,然後轻手轻脚地走到爹地的床边……

    END IF

    作家的话:

    为神马都木有人给我留言捏

    ☆、被汗水遮挡的视线(激H)

    爹地的睡姿一向很好。即便在体力消耗极大的情况下,他在睡著後也依然会回复到笔挺的姿态。

    我认为这也许是他在过去养成的习惯,或许爹地曾经参过军或是进行过什麽类似的特殊训练。不久之後,我的猜测被证明是正确的,还因此得知了爹地的一段曲折过往。当然这都已经是後话了。总之此刻的我,正在用近乎贪婪的目光观察著爹地睡颜。和那次被下药昏睡不同,爹地睡著後的脸上带著宁静的表情。他鼻子的阴影被月光拉长了稍许,让整个面部显得更加立体。他性感的嘴唇抿起著,上面的皮肤因为发烧而有些翘起。

    我脱下睡衣睡裤,把它们连同内裤一道放在床边的椅子上。我就这麽赤裸裸地爬上了爹地的大床。柔软的床垫因为我的体重而微微一沈。我在爹地身边找了个地方跪好,趴下身体,一面将脸凑近爹地的面孔,一面用两只手掰开自己的臀部。深吸一口气。爹地的气息是那麽的美好,他脸上有一股剃须液的味道,派克一定是在之前刚刚为他刮过胡子。

    然後,我将食指探入菊穴。这并不困难。经过多次性爱开发的菊穴很快就能吞下整根手指,我甚至能感觉到从内部传来越来越明显的痒意。我用食指抠挖了一阵,并很快让中指也加入到了这场快乐的前戏中来。肠道有些干涩,却十分柔软。我抽出手指,在上面吐了一些唾沫。再次进入的时候,果然要稍微顺畅一点了。我知道这点口水很快就会蒸发,最好的办法还是往菊穴中挤入一点润滑剂。不过那东西通常是由派克保管的,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黑漆漆的房间中找到它。

    无论如何,要是有了精液就会足够润滑。

    我对著爹地的脸咽了一口口水。後穴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应该是时候想办法让爹地勃起了。我掀开被子。爹地穿著一条老式的长睡裤,腰间的带子有些松,我甚至可以在月光下看到他下腹上浓密的耻毛。我轻轻将爹地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脱掉,然後把他宽大的T恤往上撩起。我瞬间就沈醉在了他的体味之中,手脚酸软,几乎想要瘫倒。在他浓密的草丛中狠狠嗅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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