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来了,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差点就死了!”

    怀野不耐烦:“你不是擅长控制?在植物系里也是排行第一,怎,现在被一个人吓成这样?丢脸。”

    “你这话怎说!我也只有控制好不好,我也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不受我控制,对了,那个人身上有花的气息,让我荆棘控制增强范围变广,你一定要找到他。”

    花?

    蔚崇吗?

    一定是,蔚崇觉醒了花的属性,也只有他了。

    怀野激动的握住他胳膊:“你没伤他吧?”

    荆棘:“??!”

    拂开他手:“大哥,你担心错了吧!他实力挺强的,我荆棘根就被他震碎了。”

    怀野微微吐气,那就好,他拍拍荆棘的肩膀:“他现在不胜以前,身体有些娇弱,见到他一定不动手,万一伤着根本就难治了。”

    “……”

    是哦,真的好娇弱啊,都让他根基受损了。

    蔚崇听到怀野这句话忍俊不禁,这孩子,以前跟他对着干,现在倒是不关怀他。

    估摸是觉得他实力受损不敢冒然手反受钳制吧,不然怎风平浪静两年。

    惜,怀野如这般行事完全与他背道相驰,无端的挑起战争受害的只会是那些无辜的人啊。

    蔚崇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垂在身侧的手摩挲着指腹,他不希望与怀野交手,毕竟他也陪伴过己一段时间。

    ……

    怀野看到被控制的人群中有一个十分眼熟的人,询问:“蔚…”刚想说蔚崇的名字又想起这荆棘不认识,转话:

    “那个花属性的人去哪了?”

    “不知道啊。”

    怀野一气梗在心头:“你知道什!”

    蔚崇刚才在这里,按照他的性子是不丢他逃跑独一个人逃跑,但己现在是兽星的人,他难道不担心己对他手吗…

    还是他算到己会追问他的落不会对他手。

    他明知道己是不会伤他,就是不想见他,见了他也不认事事否决,如果他一直这样子去,他无话说。

    但既然他为了救一个人选择暴露己的身份,那就别怪他非要逼这一把了。

    哪怕蔚崇杀了他他也不怕,他更怕的是蔚崇不搭理他。

    他一定在哪个地方躲着,看他会不会伤害这群人,他料到了己不敢伤害。

    他料对了,他承受不了这样的代价。

    既然蔚崇不想现在他面前,那他也没有办法。

    怀野勾着荆棘的肩膀:“走吧,回去见兽帅。”

    荆棘点头跟着他走了几步扭头看了一眼,疑惑:“他不杀吗?”

    怀野刚想说话被他打断:“哦,我知道了,咱先去见兽帅,随后就会有兽兵来清理现场对不对!这样子不行的,那花属性的人很厉害,兽兵不是他的对手…”

    “你是怎控制他的?”

    荆棘转手,一根小刺现在他手中:“只要人身体扎上荆棘的刺就会被控制。”

    “解除之法呢?之前没有接触过还挺好奇的。”

    “没有解除之法,一

    旦被这个刺刺中就会在心里生根发芽,除非我死了…幸好这次有陶苏给我通风报信,说他要引蛇洞我才通知你来个前后夹击,否则这次我就……你。”

    荆棘突然挣大眼睛,眸子中写满了不思议,艰难的转头看向怀野。

    只见怀野一只手变成兽爪穿透己心脏。

    怀野伸手,完全没有一丝杀害己人的罪恶感:“抱歉啊。”

    荆棘:“!!!”

    他再怎想也不会想到会死在己人手里,到死都死不瞑目,用最后的力气,有声无力道:“叛徒。”

    叛徒?

    怀野轻笑,他只忠心于一人,叛徒这称呼他不落。

    他往后看了一眼,整栋酒店映入眼帘,吊郎当的扫了几遍后离开。

    有些事情,他以代劳。

    他没有疯,只是想证明那个熠熠生辉的人没有死。

    …

    蔚崇真的是没有料到这一步,他本来计划的挺好的,怀野如果把他抓回去,他紧接着偷偷的跟上杀了那兽帅,接来就水到渠成,他也早点回家然后过他安稳的生活。

    而现在……

    嗯?

    这是怎个情况???

    蔚崇微微摇头,怀野这智商,还没祁沛的好,起码祁沛拎得清轻重缓急。

    底人已经开始清醒,蔚崇连忙换上己的衣服,拿一个小盒子,打开,看着里面只剩一颗药,吃到嘴里。

    这药…

    看来回去后还要去C区找博士拿上几颗。

    他变成蔚崇的模样从酒店里来,看着他飞快的迎上前:“你没事吧?”

    程别浮身心疲惫,手托着地困难的起身,缓慢的走到蔚崇身边,用俩人听到声音高度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也不想与你交缠,我认输,那天晚上看到的我绝不吐露一个字,否则,我身首异处成为千古罪人。”

    蔚崇拇指和中指推了一眼镜,掩盖住他的神情,这个时候他坦诚相待,不再说推脱词:“说到做到。”

    风扬起祁沛的头发,祁沛愣愣的看着前方,神色里面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有着无法言说的诉说之情,却又恰到好处的欲言又止。

    他…刚刚好像看到了坦尔将军,而且好像还和他交了手,是他的错觉吗?

    还是幻觉?

    他不知所味的捋了一把头发,直到蔚崇在他面前说了一句话才放心中的疑虑。

    “想什呢这入神?”

    祁沛心里面像是接连二三的被人投入几颗石子,无法平静来,听到蔚崇的话也不忘骚气十足的接一句:“想你。”

    蔚崇不置信的歪歪脑袋,看着他:“呀,真的吗?好荣幸啊。”

    祁沛抿嘴笑,踢了他一脚被他躲过去:“懒的搭理你。”

    “你知不知道就你刚才那警惕性,要我是敌人你已经死了千千万万遍了。”

    “你?”祁沛上扫量他全身。

    “要有你这个敌人,我怕是求之不得,因为…赶着送人头。”

    随后似乎这些还不足以证明什,接着道:“我发现你这个人随心情办事,心情好了对我笑笑,心情不好了就欺负我…

    ”

    “就像现在,前两天还莫名其妙的跟我生了顿气,现在又过来冲我招摇,你把我当什了。”

    蔚崇脸上挂着淡雅的笑容,这不是程别浮愉快的立了誓,他也不需要和祁沛有正面上的冲突,也不用躲着他做事了。

    但是这些他都不说。

    于是他调侃道:“把你当狗了。”

    祁沛怒极反笑,也不知道是刚才雾中那幕冲击没有反应过来,突然之间就不像与他计较了:“汪汪。”

    已经做好准备回击的蔚崇呆滞在原地,这…不太对吧!

    他以为祁沛会打他,再不济也怼他,怎来了一招其不意的绵绵掌,让他不知道怎接。

    他凑近看着祁沛的眼睛,两人距离离的很近,他喃喃道:“这也脱离控制了啊?难不成还有后遗症?”

    祁沛又“汪汪”两声。

    蔚崇沉默:“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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