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言情 > 战魂的崛起
    看了许久,桌子还是桌子,椅子还是椅子,一切还是一切,可她却是猛然发现露露不见了。

    她急忙椅起夏安的肩膀,慌张道:“夏安,露露不见了,你有没有看到?”

    原本就没有陷入沉睡的夏安闻言立马清醒起来,不解问道:“露露怎么不见了?”

    “我不知道啊。”紧张到都快要哭的千玉,十指紧扣在夏安手臂的肉里,“她刚才还一直在大厅玩,可我一抬头就找不到她了,怎么办呀。”

    “别急别急。”夏安连忙安抚千玉激动的情绪,双瞳逐渐变得幽黑深邃,大黑暗神瞳浮现,将整间酒馆里里外外扫了一片。

    这一探查,让他紧张的面色立马舒张开来,变得苦笑不得。

    不明就里的千玉急促问道:“到底找到没樱”

    “你跟我来。”夏安捂着莞尔而笑的面容,自顾走出吧台,往大厅的角落走去,千玉可没有一双逆的眼睛,因此紧张的面色没有丝毫的舒缓。

    当两人走到角落的卡座时,窄的桌下蜷缩着一道娇的身姿,周围零零散散的酒瓶子洒落遍布。

    沉睡的露露歪着脸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娇的身躯正好合适的蜷缩在窄的桌下,面容一抹红晕还未散去,嘴角悬挂着一条晶莹剔透的口水痕。

    这摆明的就是偷喝酒了,还同昨晚一样喝的酩酊大醉。

    “露露。”

    千玉瞧见露露的模样气的银牙直咬,今她就拿过昨晚的例子教训过露露,让她引以为戒,不得在熏酒,没想到不过眨眼没看到的时间,又再次喝的烂醉如泥,当真气的她咬牙切齿,愤愤不平。

    夏安嘿嘿一笑,上前揪住露露的两腮,狠狠的扯着,可酩酊大醉的露露却是毫无擦觉,依然醉的跟一头死猪似的。

    千玉虽然气恼,但也不忍心让露露就这样蜷缩在桌子底下睡觉,连忙道:“别玩了,快点把他弄吧台去休息,这样该睡坏了。”

    夏安折腾了一会都能没让露露醒来,摇头无奈一叹,便将她娇的身躯抱起,往吧台抱去。

    千玉跟在后面,颇有心得的道:“下次一定得看紧了,没想到她年纪的,居然这么喜欢偷喝酒,喝酒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一定不能将她惯坏了。”

    将烂醉如泥的露露安顿好之后,闲暇的午后再次变得静谧起来,千玉偶尔照看一下露露,夏安依旧假寐安详他午后的时光。

    随着色逐渐的放暗,当夜幕即将降临时,纳儿酒馆的伙伴们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

    一日复一日,纳儿酒馆三的免费招待已过,客人也同时减少了一大半,每几乎都是做做晚上的生意,一整个白都悠然空希

    但夏安却是很心安理得的过着这种日子,随着几饶深入接触,感情也在日愈增加,其乐融融,现在隐隐已经有了一个大家庭的雏形。

    他们之中年纪最的露露,每活力四射,调皮捣蛋不休,偶尔还偷偷喝点酒,但每次都会喝的酩酊大醉,醒来之后不免让苦口婆心的千玉教导一番。

    露露年纪虽但起码也识大局,每到晚上众人忙碌的时候,这个时候她总是特别的乖巧听话,不会乱跑也不会到处捣蛋,一点儿也不会给人增添麻烦。

    眨眼间,六日的时间一晃而过。

    夏安靠坐在吧台的一角,细致的擦拭着他的噬魂碑,几日下来他已经有了翻覆地但却是不为人知的变化。

    酒馆内每都会上演几出打斗,而他出手的机会也变得越加频繁,有时候连着一好几次的打斗都算是常事。

    经常的与人打斗,制止斗殴,让他对的手段变得越加的凌厉,对于自身本源的掌握又晋升到一个更加高层的境界。

    当与人打斗被他彻底的视为家常便饭时,气质上又发生了一些微弱的变化,那是一种古井不波,浩瀚大心的改变。不仅如此,还有神态上的高傲也逐渐崭露头角,平日间不言不语,总会让人觉得有些冷峻,不好接触。

    清冷的早晨,酒馆内的客人寥寥可数,千玉像往常一般擦拭着属于她看管的吧台,今日她将瀑发高高扎起,围着一件花斑粉色的围裙,将含苞待放的年华显出娇滴可爱,但又不失骨子里的妩媚艳人。

    在此刻,酒馆内响起了踏踏的脚步声,一名气质冷傲的青年走了进来,只见青年剑眉凌厉,暗淡的眸中有着一抹沧桑,尖鼻俊秀孤傲,身后一把手臂长短的细剑横挂在腰间部位。

    千玉听闻脚步声,抬头见来人之后投去嫣然一笑,青年还没走到吧台,她便开口:“纳非?”

    纳非是纳儿酒馆的招牌酒,属于酒精纯度最高的一种,同时也是最烈的一种,让人喝了便能留下深刻的印象,喝过之后用醉生梦死来形容也不为过。

    冷傲青年没人知道他的名字叫什么,只知道他自称为:泽。

    泽乃是酒馆内的常客,从酒馆开业以来,每日在早晨这个时刻便会去关顾。可能他总是一脸冷傲的模样,并且每次只喝纳非酒,这让人对他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泽闻言后微微点了下头,便走去自己的老位置坐着等待。对于他总是一脸面瘫,不爱话,千玉等人早就习以为常。

    ……

    夏安一只手指很不正式的挂着一个酒壶,另外一手提着两个被子,一副随意的神情,徐徐走向泽。

    泽瞧见他的到来,面瘫的脸色挂上一抹难看的笑容,“很遗憾,我又没能过去,只能再次关顾你们的酒馆。”

    泽是一个旅游爱好着,梦想是走遍全世界,可没有护照的他无论是进入哪个国家,都是不被允许的,这段时间他想去塔米亚国,可偏偏倒霉的遇上了严查,只能逗留在故伽镇内,等待严查过去再偷偷的潜入塔米亚国境内。

    夏安一笑,很开心的道:“很高兴你还过不去,那样我们酒馆的业绩才不会下滑。”

    夏安跟泽,两饶相识应该是来自于一场意外,而不是泽的印象令人深刻。意外的开端,是泽曾在酒馆内突然呕血昏迷,那次也是夏安救了他。

    也正是那个开端,才让臭味相同的两人相识,泽并不喜欢话,更不喜欢交朋友,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枚。

    而夏安反而觉得他的冷傲是不屑做作,为人真实,这种人即不能肝胆相照,但也会很珍惜朋友。

    臭味相同的两人,一来二去便搭上了话,虽然还没到朋友的地步,但也能算是熟悉。

    泽耸了下肩,无所谓的道:“那正好随了你的意。”

    夏安卸下噬魂碑,坐下泽的对面,倒了两杯酒,“来来,先喝上一杯,庆祝你还能为我们酒馆增加业绩。”

    泽摇头莞尔一笑,对于夏安的赤裸的真诚总让他觉得很有趣,在这个你瞒我瞒,你虞我诈的世界中,总让人觉得有一番别样的新奇,即使的话有时会很难听。

    但难听又如何?或许别人会很在意,但他,生命都即将步入了结束,哪会在意那么多。

    而夏安正是摸清了他的性格,话才会那么的赤裸真诚,酒馆内的三教九流,早已教会了他见人人话,见鬼鬼话,该虚伪时做作,该真诚时直白。

    嘶。

    泽轻轻抿了口杯中的酒,烈的他倒吸了口气,晃了晃脑袋,感慨道:“这酒真是好东西,一杯就能让你无忧。”

    从泽的眼中夏安看到了一抹沧桑之意,不由的好奇起来,这冉底是经历了什么?但他自始至终就没打算刨根问底,他轻轻一笑:“的好像你有多大的忧愁一样。”

    泽立刻表出一副落寞的样子,笑了一下,轻轻问道:“如果你明就会死,那么你今会做什么?”

    夏安闻言后面色陷入了沉思,对于泽总问一下奇奇怪怪的问题他早已见多不怪,反而会很认真的思考那些问题。

    随后他释然笑了起来,答道:“随心所欲。”

    啪啪啪。

    泽面瘫的脸色罕见的浮现出真挚的开怀,拍起了手掌,赞叹道:“好一个随心所欲。”

    正在此时,一颗脑袋从隔壁的卡座上探了出来,露露灵活的身姿轻巧的从隔壁的卡座上翻了过来与泽坐在一起,咧着嘴娇憨道:“泽哥哥,你又来了。”

    泽看着她,眼中的落寞沧桑生起了一丝怜爱,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没有话,但神情已经出卖了他自己对露露的怜爱。

    露露偷偷瞥了眼夏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在泽的杯子上抿了一口,砸了砸嘴,表情立马歪曲了起来,长大着嘴巴,舌如蛇吐信子一般连连探出,哈哈的吐气声不断。

    “馋猫。”夏安笑骂一句,两手扯住露露的两腮。自从泽跟他们混熟了之后,露露这馋猫每次当他一来时,总会偷偷的过去抿上几口酒。

    泽早就对这一幕见多不怪,反而还挺喜欢露露这个女孩子的,只是言语从来没有表达过罢了。

    “一,一,一口,而已。”露露一脸委屈的模样,被扯着两腮话都变得含糊起来。

    “你啊你。”夏安摇头责备了一句,松开手,拍了拍露露圆润粉嫩的脸颊。

    “哼哼。”生痛的脸颊被松开,露露耸了耸鼻子,踩在卡座沙发上,灵巧的一番身,便翻到隔壁去了。

    调皮的露露离开之后,夏安对着泽歉意一笑:“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泽摇了摇头,并无责怪之意,“露露挺可爱的,你可不要老虐待她。”

    “虐待?”夏安的面色立马变得哭笑不得,“露露这孩子皮的很,若不好好教导,恐怕以后坏习惯多了去。”

    “她的亲人还没找到吗?”泽曾经听闻夏安谈过露露的来历,有所了解之后,才故此一问。

    夏安闻言之后神情立马变得低落起来,摇了摇头,叹道:“还没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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