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言情 > 战魂的崛起
    “哈哈哈,得对,得对,教主钦点的玄门护法,年幼顽劣,本王自然无话可。只是道友,俗话,捉贼要捉赃。你安贤侄,打坏了你宝贝徒儿的生法体,证据呢?”

    老龙王笑吟吟的也不着恼,和和气气地反问太乙。

    嘶!

    太乙见老龙王的表现,心头大叫不好。

    按他想来,他都这么直言不讳的把整个师门抬出来了,已经大不如前的龙族,除非狠下一条心,要跟他们来个你死我活,否则就绝不会再为难他。

    而夏安本又不是龙族,向来老谋深算,无利不起早的敖广,就算是再疼儿女,再感激别人,也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夏安,而将东海,甚至是整个龙族置于险境。

    当然,现在的情况表明,敖广是要来真的了!

    可方才已经将脸皮撕破,太乙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敖广,本座乃是阐教十二……”

    太乙急切地要再次施压,却被老龙王打断。

    敖广仍旧是笑眯眯地看着他,手捻龙须,嘴上不急不慢:

    “十二金仙嘛!本王虽然足不出户,也知道你们诸位的大名呢。尤其是那一战,震动下,更让我至今仍感钦佩啊!”

    太乙面上一滞,嘴角连连抽动,眼看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麒麟臂了!

    躲在龙王身后的夏安,却忽然站了出来,神情庄重:

    “太乙……那个真人,我觉得咱们可能真的有点误会!”

    太乙双目满是愤恨,眼神如刀似剑,笔直刺向夏安。但夏安自觉道理在自己手里,半点都不慌,坦然正视着他。

    “安弟弟,你回去,别怕他,这里是东海!”

    敖鼎没回头,同样死盯着太乙,话掷地有声,极有气势。

    如果不是夏安现在真的怀疑太子哥是同向伙,现在肯定会感动外加羡慕地献上自己的膝盖:到底是龙二代啊!

    东海龙太子敖鼎这句“这里是东海”,让他忽然想到了前世香江的那位龙太子在帝都放下的豪言,“我在帝都就是王”!

    那位龙太子是个水的,眼前这位可是真的!嗯,大腿得抱紧了!

    “咳咳,太子哥,你别闹。咱们都是文明人,万事讲道理嘛。别动不动就跟社团份子一样,划地盘什么的,没啥意思。真人,你是吧?”

    夏安打着哈哈,也不卑躬屈膝了,大地大没有道理大!

    太乙心里是不想搭理夏安的,可现在龙王父子一个笑里藏刀,一个杀意满脸,尤其是看着和气的敖广,更笑得他心里发毛。

    “哼,我徒如今重伤在床,有什么好误会的!的一个孩子,早前还活蹦乱跳,现在就只能趴在床上奄奄一息!你,有什么好误会的!”

    太乙起徒儿的惨状,脸上那是无比的悲痛。

    夏安见他这样脸色,心头的笃定也变成了拿不太准:

    “那不对呀,就算哪吒他现在重伤,也不能怪到我身上来哇!我只不过是揍了他一顿屁股而已,怎么就能给他打坏了呢?”

    不还好,夏安这一,太乙更是直接就爆炸了:

    “好啊!你现在承认了吧C大胆的妖人,还不快快受死!”

    拂尘一扫,太乙法力催动,一根根柔软的拂尘丝绦,登时坚如钢,硬似铁,直冲夏安头脸双目!

    “真人过分啦!”

    有话痨属性的敖鼎,在太乙出手的瞬间,侧身一步,左手立时化作龙爪,一把将拂尘射出的根根钢刺拢在掌中,握紧在手。

    敖广见自己儿子跟太乙真人动起了手,仍旧是笑脸未变,岿然不动,只冷眼看着眼前两饶角力。

    太乙真人是成名多年的老牌大仙,虽然因为某些事情,导致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当年凶威赫赫的阐教大能,但一身修为,也依旧算是三界顶尖。

    手上拂尘被敖鼎这一个字辈抓住,太乙心头的郁闷可想而知。

    碍于在旁压阵的老龙王,以及龙王身后不远的龙母,太乙不敢全力出手,但为了挽回面子,手上却也仍是多了几分力量。

    敖鼎化成龙爪的右臂,感觉到拂尘上传来的力量越来越强,已经快要超出他的控制,双目一凝,左手也即刻化爪,横握而来。

    “好啦!我儿退下!”

    老龙王没等敖鼎双手攀上拂尘,朗声一句,将敖鼎斥退下去。

    圈圈水波,自敖广话音落地而生,激荡而去,将敖鼎撒手之后仍旧坚持往夏安刺过去的拂尘,直接打散了力道,软绵绵垂了下去。

    太乙见事不可为,也故作大方地将拂尘收了回来,压下心头的暴怒,生硬道:

    “龙王,你是当真要跟我阐教为难了?”

    敖广嘿嘿一笑:“太乙,我老龙是出了名的老好龙,怎么会跟你为难呢?只不过,正如安贤侄所,咱们都是文明人,道理还是要讲的。要是讲不通,那再动手也不迟嘛。”

    “你!”太乙怒极,朝前一动,就见敖广眼中精光一闪,心头一寒,转口就。“好,既然你讲道理,那我就看看,这个道理,你要怎么讲!”

    老龙王点头笑着,在夏安和太乙之间来回踱步,边走边:

    “呐,咱们先捋一捋。开始你那个徒弟,把我儿打伤了;然后你现在安贤侄又把你徒弟打了;偏偏我儿又是安贤侄治好的。嗯,有点乱呀!”

    太乙嘴角一抽:“怎么就乱了?这分明就是你们东海为了报仇,专门找了这个人来,将我徒儿打伤!”

    “哦?安贤侄,你,是这样吗?”老龙王眼含深意,朝夏安看了一眼。

    夏安当即就要顺着龙王的意思,把东海从这件事情里摘出去。

    什么是道理,拳头大才是道理。

    太乙的拳头比夏安大,龙王的拳头又比太乙大。夏安想要安全,就得要龙王帮忙,而偏偏太乙身后也还有让龙王忌惮的大拳头。

    起来有点复杂,其实就是龙王要把自己彻底摆在局外饶地位上去。

    “当然……”

    “对!你得对!安哥哥就是我找来帮我大哥报仇的!你徒弟打我大哥就行,我帮大哥报仇就不行吗?!”

    敖广和夏安傻眼了!

    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了心思最纯净,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的龙女!

    龙女一番话,从道理上看,半点错漏没樱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经地义!

    打人者,人恒揍之!

    太乙冷笑不停:“呵呵,敖广,你还有什么好的?!”

    老龙王看着脸泛红全是气愤的女儿,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折腾半,半句话不出来。

    夏安看看龙女,又看看老龙王,挠着头:“龙王爷,这事儿应该可能似乎不怪我了哈?”

    敖广还没回答,龙太子敖鼎两眼通红,嗷一声就扑了上来:

    “安弟弟!我……我真是太感动啦!你竟然为了我把玄门三代护法弟子都给揍了!啊!不行了,我想哭啊!”

    夏安脸色煞白,嘴唇青紫地远着头,看着一个劲往胸口蹭的敖鼎,膈应到了极点。

    “龙兄,咱们有话好好成不成?我不歧视你,不过你别把鼻涕往我身上蹭啊!”

    龙女也被大哥的动作弄生气了,双臂使力,一把就将敖鼎从夏安身上推了开来:

    “大哥!你把安哥哥的衣服都弄脏啦!”

    三个后生纠结一团,各有心思。敖广嘴角一翘一翘,想什么,又没出来。

    太乙怒不可遏,不再留手,浑身法力激荡而出,满头须发凌空飘扬,一身道袍鼓荡猎猎作响!

    “妖孽!受死吧!”

    “我受尼玛!给你丫脸了是吧!一口一个阐教、玄门,你太乙是个什么东西!就是你大师兄见了老子,也得恭恭敬敬叫声龙王!”

    敖广本就是个脾气暴躁的老龙,伤子之仇好不容易才压下,秋后算不算账都未可知,太乙就打上了门来!

    虽动手是现在才来,但太乙这个臭嘴的,话可不是气人!

    搭好的台阶被最疼爱的女儿拆掉,敖广实已至维谷之地,转圜都难。太乙在这个时候动手,敖广也就不再忍让!

    心头的怒气烦躁迸发,敖广左手扬起,冲着来势汹汹的太乙就扇了过去!

    啪!听着都疼的一声脆响!

    太乙来势霎时停止!右脸颊一个淤红掌印清晰显现!

    “敖广!你好胆…...”太乙被这一巴掌扇蒙了,半晌方才眼神阴毒地叫骂出声。

    可他话没完,敖广嘴里骂骂咧咧,上前两步,抬脚就踹!

    “老子胆子从来都不!滚蛋!再来东海放肆,打断你的狗腿!”

    “啊!你们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

    敖广当胸一脚,直接将太乙踹成凉飞的流星,留下一声杳杳,转瞬不见。

    “哇!龙王伯伯,你这一脚世界波溜啊!”

    夏安手搭凉棚,张头探脑地往上面太乙消失的方向打量,却连太乙的影子都没再见到,心中顿时生起了对老龙王敖广的佩服。

    “哼!这作死的玩意儿,老龙不发威,他还当我是泥鳅!不过贤侄啊,你的‘世界波’是个什么玩意儿?”

    敖广余怒未消,但见到夏安脸上的敬佩和言语中的敬服,也是得意得很。

    夏安想了想,觉得武力值很高的老龙王,也并不是什么靠谱的龙,所以就含含糊糊地解释了几句:

    “哦,世界波的意思,就是伯伯你这一脚有力气,而且很准,不是一般龙能够踢得出来的!”

    老龙王也没深究,点零头,低头又往太乙消失的方向啐了一口,双手一挥:

    “得了,回宫!今是我儿和贤侄大喜的日子,本王要一醉方休!”

    夏安猛地一惊,忙开口叫道:“龙王爷……”

    可龙女和敖鼎,却都是喜气洋洋地靠了过来,往夏安左右一站,半推半搡,直接将夏安往龙宫就架了进去,一点都不给他话的机会。

    ……

    跟昨的晚宴不一样,今上午这顿不知道算是早饭还是午饭的宴席,夏安吃得是半点滋味都没樱

    有一搭没一搭跟身边敖鼎,和上首的老龙王聊着,酒却是没少喝。

    看着睡懒觉刚醒,现在正被龙母和两个龙女媳得不行的孩子们,正嘻嘻哈哈地边吃边闹,夏安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要把话清楚。

    给自己的酒盏上倒满了香醇浓郁的龙宫佳酿,夏安端起杯子站了起来,脸上神情三分像笑,七分更像哭,走到老龙王敖广身前:

    “龙王伯伯,来,侄儿敬您老一杯!”

    完,许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夏安仰头就把手中的酒喝干了。

    老龙王见状,自然也是笑眯眯地举杯陪饮。

    等到一杯酒喝完了,夏安砸吧砸吧嘴,也不敢看着敖广,开口就:

    “伯伯,酒也喝了,侄儿有几句话不能不,要是有什么冒犯,您可不要见怪哈?”

    老龙王心里对夏安这个带着智慧树那样宝贝,还有一手炼制仙丹本事的侄儿很是满意,听见这话,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贤侄但无妨!”

    “额,是这样的。”夏安脸色有些僵硬,挠着头。“我从就没有父母双亲,也没有兄弟姐妹,承蒙太子哥看得起,跟我义结金兰,我心里自然是再高兴不过了。不过……那个……”

    话都到嘴边了,夏安还是觉得不知道怎么。

    敖广眉头一皱:“贤侄莫非是想要反悔?这可不行,你跟敖鼎结义,那是在祖龙牌位前立过誓的……”

    “安弟弟!你要反悔吗?!是不是你觉得我这个当大哥的没用,没有帮你把太乙痛揍一顿?”

    一旁的敖鼎更是坐不住,当即拍案而起,满脸急色,上来抓住夏安的袖子就不放。

    偏偏敖鼎这家伙还是个大嗓门,这一嗓子出来,连那边跟孩子们玩得开心的龙母和龙女都惊动了,三双眼睛一下子就放到了夏安身上。

    夏安眼见情况这样,想要低调处理也已经不行了,心下一狠,奋力甩手,将敖广的手甩脱,朗声道:

    “我不是反悔,跟太子哥结拜是没有问题,就是这个取向啥的,真不能勉强的呀!我喜欢姑娘,喜欢漂亮姑娘!太子哥虽然也蛮帅的,可他毕竟是个男的嘛,所以……”

    夏安这话一出,还没等他完,龙王家的两大三五条龙全都傻眼了!

    “安哥哥,你……你在什么呀?”龙女两眼呆滞,好像被夏安话里的意思惊呆了。

    老龙王敖广刚要话,莫名一口气没喘匀,大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敖鼎更是浑身直抖,手指哆哆嗦嗦指着夏安:“安弟弟,你……你气死我啦!”

    夏安见到他们这样的反应,顿时心下冰冷,低头一叹:

    “唉,早知道这样,我昨晚上就走了。太子哥,那个啥,这世界上帅哥多得很,虽然我不能答应你,但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比我更好的!”

    “好你个头!”敖鼎差点被气得吐血,眼见两个妹妹看向自己的眼神似乎都开始有些不对,敖鼎气急败坏的骂了出来。

    “本太子喜欢女的!女的!明白吗!”

    夏安把他现在着急解释当成了恼羞成怒,忙又道:

    “别急别急,太子哥你放心,我不会歧视你的,以后咱们还是兄弟,嗯,兄弟!”

    话是这样,可这刻意加了重音的“兄弟”,怎么听都还是之前的那个意思。

    龙女脸色煞白,龙母和二龙女一样的满脸错愕,敖鼎更是气得张嘴都不出话来,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委屈:我他么好好一个十佳青年,怎么就变成了龙阳君了?

    一时间,殿内除了不管事的孩子们还在嘻哈笑闹,气氛变得相当诡异。

    敖广咳嗽了半,这会儿才算是顺过气来,一拍桌子:“别啦!越越离谱,都不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那么多稀奇古怪!”

    敖广一开口,包括夏安在内,所有人都不话了。

    “安贤侄,你放心,我儿虽然不怎么成器,但也还算规矩,你不必担心。”

    夏安听龙王这么一,想着知子莫若父,虽然还是不怎么放心,但心里也还稍稍安稳了一点:有老龙王在,太子哥就算是想搞事,也搞不出什么大事来。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是我多想了,抱歉抱歉!”

    敖广见状,微微点零头:“嗯,老婆子,你们带孩子们慢慢吃,我们爷三个到密室去些事情。”

    完,敖广站起身,朝夏安和敖鼎招了招手,径直就往大殿的屏风后面走去。

    敖鼎瞪了夏安一眼,哼了一声,跟了上去。夏安这会儿也觉得挺尴尬的,可人家龙王都这么了,他还能转身带孩子们走?

    亦步亦趋地跟在龙王父子身后,夏安三人就绕到了屏风后头。

    屏风后面,一张的红珊瑚圆桌,两张绿色的看不出材质的圆凳。

    老龙王当仁不让,一屁股坐在其中一张圆凳上,神情严肃:“坐吧,咱们正事!”

    夏安一脸懵逼:“龙王伯伯,不是密室吗?”

    敖鼎嫌恶地鄙视了夏安一眼,将剩下那张凳子往夏安这边一塞:“这里就是密室!”

    可怜见,这里跟刚才的大殿,分明就是同一间宫殿,只不过被屏风隔了开来。

    就连孩子们的笑声,都还清晰可见。

    密室……密在哪里了!

    老龙王见夏安神色有异,不用也知道他在想什么,龙脸一红:

    “贤侄不必惊讶,这间密室,是他们母后划定的……”

    夏安恍然大悟,当即点头:“哦,既然是龙母所,那这里就真是密室了!”

    能从嫌弃菜不好吃,就联想到出轨的龙母,用一扇屏风划分密室和正殿,那不是很正常吗?

    老龙王坐在凳子上,夏安也坐在凳子上,太子哥敖鼎……嗯,蹲在边上。

    三人围着桌子开始了正式对话。

    老龙王声音相当低沉:“安贤侄,你当真把那哪吒给打了?”

    “父王!这……”

    敖鼎虽然不忿被夏安当成了弯男,但除了这个,他对夏安还是相当感激的。

    老龙王话音未落,他就急忙开口,想要将这件事情的责任揽过来。

    敖广眼一瞪:“你闭嘴!我没问你!”

    “可……”敖鼎还想挣扎。

    “嗯?”可惜被他爹强势镇压,气鼓鼓的,不敢再吭声。

    夏安见他父子这样的表现,心头一紧:

    “龙王伯伯,哪吒,我确实打过一次,不过我就只是揍了他一顿屁股。先前太乙真人的法体破碎什么的,应该不是我的锅。”

    见过打手脚打断,打脸打到神经的,可没谁见过被大人揍几下屁股揍出事的!

    夏安自己时候就没少被福利院长打屁股,这种教育虽然不上好,但也基本不会出什么危险。

    凡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哪吒这个赋异禀,比娃娃们都不差的仙童呢?

    夏安将事情原委毫不隐瞒地给敖广和敖鼎父子俩复述了一遍,直听得敖鼎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嘴里不断着好兄弟。

    敖广听完,却不见半点波澜:“贤侄啊,按你这么,这个锅,只怕还真是你的!”

    “啊?”夏安也瞪圆了眼。

    老龙王摇头叹道:“哪吒来历颇大,就是本王,也不敢直接对他下手。”

    夏安急道:“对对,这个我知道,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你可知道,哪吒生就是战神法体,可他现在尚未长成,法体还有罩门?”

    夏安一个激灵:“你是……”

    老龙王重重点头:“对!他的罩门,就是他的屁股蛋子!”

    屁股蛋子是罩门?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是真的把哪吒给打坏了?

    夏安悚然一惊!

    “额呵呵呵……龙王伯伯,那这个事儿能补救不?比如炼个丹药啥的?”

    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夏安出声询问。

    “补?补个屁!那个死孩一言不合就打我!给我打成那样,也没见他想过补救!安弟弟你放心,这件事儿虽然是你干的,但根源还是我们东海!我们不会让你一个人扛的!”

    敖鼎霍然起身,拍着胸膛,爆着粗口,一副要跟夏安同生共死的义气模样。

    敖广却只轻飘飘地了一句:“扛?谁扛都行,东海不能扛,也扛不起!”

    夏安心头一沉,看来自己摊上的这件事,老龙王是不打算帮忙了!

    虽然夏安也知道,自己跟东海非亲非故,只是龙女的朋友而已,可因为之前龙王出脚干飞了太乙,所以他心里多少还有点侥幸,觉得老龙王真把他当成了自己家人。

    可是现在,听到老龙王这么一句,那点欢喜自然是消散了。

    不管敖广之前是因为什么要踹飞太乙,至少现在,他已经表态,夏安打伤哪吒这件事,他不会插手!

    “呵呵,呵呵,是啊,我惹出来的事情,当然是我一个人承担,太子哥不用帮忙的。”

    孤儿出身,见惯了人情冷暖的夏安,强笑着将话叉了开来。

    因为这时候的敖鼎,已经是气得满脸通红,盯着他爹敖广,似乎要来一场父子solo。

    老龙王微微一笑:“敖鼎你别话,听我。”

    敖鼎冷哼一声:“好啊,那我就看看父王你想什么。”

    夏安尬笑着,见敖广转过头来,语气还算温和的对着他:

    “安贤侄,我看你一身修为,也不算弱了,就不知道,你到底修炼到了何种境界?”

    “啊?我不知道啊?”

    夏安就是个修炼界的奇葩,别境界,就连功法都没见过,他的本事,全靠金手指。

    老龙王愣了愣,没有深究,又问:“那你现如今,有多少年法力?”

    他这么,夏安就明白了,摆着手指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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