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重生之回tou草(H)
    口气,“这里不是我一个人住,你别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李越格骂了一声,报复地在他耳垂上咬一口。

    耳垂的皮肤比脖子敏感得多,李一北呻吟似的叫了声,又想甩李越格耳光了。

    15、危险游戏

    邵颐第二次在寝室里遇到李越格,依旧只是冷淡地看他一眼,背对着他们在书架前翻找资料书。李越格看着邵颐清冷漂亮的侧脸,脑子里是曹琛恼羞成怒的愤恨表情,很不厚道地坏笑了一下,他其实想不通邵颐究竟什么地方吸引了曹琛,这个人不符合曹琛的胃口。

    惹上曹琛,完全是一场遭难,这点毋庸置疑。

    邵颐拿了两本书就很快离开。

    李越格把视线转到李一北身上,扬扬下巴,“你很喜欢他?”

    “不可以?”李一北觉得他问的莫名其妙又好笑,语气不太友善地反问。

    “我在好好和你说话,你不用挑衅。”

    任谁看来他们都是亲密无间的朋友,每天化很多的时间在一起,说很多的话,只有他们自己清楚,没有外人的时候他们的交流其实有多贫乏。李一北一直没改掉一个习惯,就是有事没事喜欢刺李越格几下,像是试探底线一样。

    李越格不算好脾气的人,但是了解他的性格,很多时间就会假装不在意。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肯定不是从他们滚上床单开始的,年纪更小的时候,他们的确是毫无保留地信任,无条件地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给予对方。

    哪怕到隔阂深重的现在,很多东西都没有变过。

    他一直觉得,李一北会是他漫长岁月里永远存在的一个人,不管哪种身份。

    李一北没再说话,窗外墨绿的茂盛植物在余辉下变成奇怪的颜色,他心不在焉地盯着那些宽大的树叶,习惯性的去口袋里摸烟,落空了才想起来没有带在身上,而且他这个年纪根本还没烟瘾。

    李越格看到他的动作,“找烟呢?”

    “不要了。”

    他第一次抽烟也是和李越格学的,两个人半夜在楼梯的角落接吻,抽同一根烟,像很多问题少年一样,喜欢一切肆意反叛的事情,然后洗掉一身烟味,在第二天穿上规矩的制服行走于校园。

    白日黑夜,两种身份转换。

    那个时候他们迷恋接吻超过做爱,很多时间凑在一起就会不由自主地吻到一起,舌尖交流过的感情,可能比任何情侣都浓烈得多。

    但最后还是分开了,并且从未相爱。

    这个结果毁掉了太多的美好回忆,以至于很多年他都拒绝想起李越格这个人。

    周末李一北一整天都和邵颐呆在一起,在教室里看了半天的书,又去逛了书店,太阳完全落下去时邵颐问,他“你不打算回家么?”

    李一北勾着他的肩膀,笑得眼睛眯眯的,“我忘带钥匙了,你不请我去家里坐坐?”

    邵颐犹豫了一下,“我家很乱,你可能不习惯。”

    李一北直接拉他说走吧走吧。

    邵颐住的地方很偏僻,坐了很长时间都公交车,又走了好几条街才进了一条狭窄的巷子。

    巷子两边的阴沟被白天的太阳烘烤出一股嗖的味道,几个骑竹马的小孩风一般地从边上窜过去,差点撞到他们身上。

    李一北只知道邵颐家境不好,完全没想到他是住在这样的地方,他身上太千净了,冷漠端正的气质也和这个脏乱的地方格格不入。

    还有一件事就是邵颐并不是孤儿,推开狭窄的木门进去时,客厅里坐着一对中年男女,曹琛叫他们爸妈。

    客厅的采光很差,没有开灯,显得晦暗不明,但是看得出收拾的很整洁。邵颐似乎很少有同学来家里,他父母看到李一北,一下子有点紧张,磕磕巴巴不知道该怎么招呼他,一个劲地叫他坐。

    李一北因为长辈的这份惶恐,感觉很愧疚,平常的伶牙俐齿都丢在了一边。

    邵颐倒是表现的很淡然,放了书包,去厨房里端了做好的饭菜放在茶几上,摆了四付碗筷。

    邵颐妈妈很紧张地问邵颐要不要再去买点菜,太简单了不适合招待客人。

    “不用麻烦,这很好了阿姨。”李一北赶紧接话。

    吃完饭邵颐就带着李一北回了他的房间。

    邵颐的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书桌,和寝室里收拾的一样一丝不苟。

    李一北坐在木板床上,看着邵颐纹丝不动的俊秀脸孔说,“我好像真的来不该来,添麻烦了。”

    “没有,他们一直都这样,你别介意。”邵颐解释。

    李一北没有再问其他,他对别人的秘密从来就不好奇。这对夫妻不是邵颐的亲生父母,这一点刚才吃饭他们发现了。邵颐长的太白净精致,和那对容貌普通的夫妻一点相似处都没有,而且看他们对邵颐虽然很好,却始终带着一点距离,好像很怕他嫌弃。

    邵颐收拾了一下书桌,问他,“要看书吗?”

    “你不休息一下?”李一北躺在床上,看着低矮天化板上悬挂的灯,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姚婉然。

    “只有不到四十天就要高考了。”邵颐看他不看他地回答。

    “你要考哪里?”

    “清华。”

    “这么肯定?”李一北笑,他的性子是得过且过的典型,对特别执着和坚定的人,总是持怀疑态度。

    “这是我从小的理想。”邵颐遥想似的走了一会儿神,以前他爸妈都是大学教授,十岁之前他都有着富足丰富的生活,天真活泼,很爱说话,也不是现在这种孤僻性格。

    “理想呐……”李一北品味似的重复,最后变成叹息的调调。

    他没有所谓的理想,只有目标,现如今,是高考成功。

    邵颐学习的认真劲永远让人感觉敬畏,李一北看着他的侧影,真心觉得一个人能够简单固执也是件不错的事。人年轻的时候能耐得住寂寞鉴定地孤独前行,是件很了不起的事。至少不像他这样,三心二意,得到的简单,抛弃的也很容易,自以为随性安然,其实是贪心不足。

    晚上睡觉和邵颐一张床,李一北躺在床上拿眼神调戏邵颐,“和我一张床,晚上要小心哟!”

    邵颐解着衬衣扣子的动作顿了一下,再看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四角内裤的李一北时耳尖就有点发红。

    即使抛开性别来看,李一北的身体也很漂亮,兼具少年的柔韧修长和惹人遐想的性感,加上那一脸不单纯的笑容,眼神飘到身上,哪里就被看得发热。

    邵颐啪地一声把灯关掉,在床边睡下。

    夏夜的空气潮湿炎热,垫着凉席还是感觉热,单人床上不管怎么小心手臂大腿还是会不时地碰在一起。李一北的皮肤偏凉,邵颐每次碰到都会马上缩回去,几次之后李一北却忽然翻身抱住了他,脸贴很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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