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庶女上位
    是,她何不即使行乐?告诉了他她相府的身份,便无了拘束。

    男子被眼前淫乱的春色勾去了魂魄,只觉那雪乳甚是滑腻,只想将身前的少女压在身下揉乳操穴。这少女竟是相国之女,看来是那赵老婆子怕污了相府的名声,不让他动作。既然是那相国之女相邀,他只管及时行乐便是,说不定到时生米煮成熟饭,他便休了自家婆娘做上门女婿。

    "那为夫就好好惩治惩治娘子这副淫荡的身体,省得又去勾了别家的好郎君。"

    安容被男子抱起至太师椅前,随着男人一同坐下,又被摆成面对面跨坐的样,阳具不经意与小穴碰撞了一下,两人一阵闷哼。

    男人似乎并未察觉 "这乳儿也忒大了点,难怪总是抖着勾人,为夫揉一揉。"男子抓住安容的玉手共覆于雪乳之上肆意揉搓,乳肉在指缝溢出,被挤压出各种形状,有揉捏起那雪中的樱桃,在粗糙的指尖殷红挺立。

    "嗯…啊哈.....夫君快吸一吸,容儿好涨,吸一吸它才会下去,容儿下面也好痒,要夫君治。"安容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揉乳甚是舒适,只是不知那吸一吸的滋味会是如何,常看此事青楼交欢女子甚是舒畅,这男子也是个老手想必也不差,只是这穴儿却被阳具与男人的腿毛前后夹击磨得甚是难受,便不觉扭动起来。

    男子看着少女淫荡的模样兴致更甚,这相府千金受他好好调教,今后必然伺候得他舒舒服服,到手后必要将她与友人炫耀把玩。

    "好就依了娘子,这就为娘子吸乳插穴。"

    男子埋头于少女巨大的胸乳里,找那樱桃吸吮啃咬,舔得乳晕淫光四射。

    "嗯…夫...夫君甚会舔。"安容沉醉其中,不觉用玉手抱紧男子的头往乳中送去。

    男子的大手身到少女穴口摸了摸已经湿透,心中大喜,便吐出少女的乳间儿,让安容低头看向两人的性器。

    "小淫娃,用你的泉儿给夫君洗一洗,夫君的那物被染上了污秽,可不能插穴。"男人用巨大的肉棒推磨着花缝,淫液不断从蛤口吐出,将具物沾染地水光通透。

    "呀...啊...夫君好痒...不要折磨阿容了....小穴好饿,要夫君插...啊"。

    安容的玉腿盘上男人粗壮的腰身,抬起小腹迎合着却总是被男人避开,果真玉势磨穴的感觉不如男人的巨物来得好,温温热热,凸起的青肋摩擦着穴口甚是舒爽。

    此时画面淫糜不堪,宝蛤吸夹着来回滑动的巨物不时涌出水来,就着两人的臀滴落在太师椅上,顺着椅脚滴落于地,积起一滩淫水。

    "就来了,操你这个小淫娃"。

    男子就着淫液将阳具缓缓埋入洞口,方进去一个圆头就被蚌肉嚼得寸步难行,差点泄了身。

    "嗯,真紧,看来为夫要好好给你松一松你这淫穴。"

    "嗯啊....好大,好热"。安容爽得仰起头,原来男人的物什便是她一直渴求的东西,嬷嬷说得不假,男女交欢是如此快活,不由得又縮了缩花穴,等待着巨物填补她无尽的空虚。

    "都住手,大胆护卫竟敢如此妄为。"赵嬷嬷不知飞推门而入,打破了将要发生的一切。

    赵嬷嬷心里可是一紧,还好她过来看了看,总觉得在门口等的时间太长了,原想着这侍卫是个老实人,也是个老手,嘴巴紧,又是同乡,让他来调教调教这个妾室之女,能让这位安姑娘好好感受一下男女之乐,更好的服侍男人。叮嘱过安姑娘的瓜不能破,丝巾不能摘,却不知这老实人居然会被安姑娘勾引的言而无信,差点就破了瓜。这位安姑娘可是老爷专门安排了调教了给赵员外玩弄的,破了瓜可是要掉脑袋的。

    "你可知安姑娘可是老爷专门调教了给赵员外做夫人的,破了瓜,大姑娘怎么嫁了去,咱们可是要掉脑袋的。"赵嬷嬷指着侍卫一顿唾骂。双眼也看向安容:"姑娘啊,您可提个心吧,不要随便被男人污了,这本事好好学着你就能被抬进赵府做夫人啊,别费了老爷的苦心!"

    侍卫提着裤子灰溜溜地走了,安容心中一片冰冷,由着嬷嬷为她着衣。赵员外,那个权势过人,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玩死了多少美人,整个江南皆知,爹爹把她送过去就是等着被玩弄,交换权势,哪是享福。

    "爹爹

    你好狠的心,原以为你看长姐出嫁便觉亏欠了我这个庶女,找一家门当户对的嫁了也就罢了,却不知你害死了娘亲,却又将女儿作为谋势的棋子,我偏不从,姐姐你莫要怪我,我要把姐姐的一切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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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ardream朝野荒唐集窥

    窥

    满心的恨意让安容无法入眠。兴许是听了爹爹的谋划,长姐对她甚好,她的卧房隔着长廊便是这王府主人的寝室。安容缓缓起身走至长廊,该好好盘算如何勾得这琅王的心了。她曾在贞女府听闻,这姐夫在长姐入门前也曾有过几段风流佳话,琅王在西北军营那几年,营妓也不在少数,不算是个忠厚的。但自从有了姐姐,便遣散了各路姬妾,她知道姐姐的性子,永远活在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戏本子里,必然将这姐夫管得甚严,然而她可就此乘虚而入了。

    夜已深,顺着风声,安容仿佛听见长廊那头隐约的喘息与呻吟声,她偷偷潜去。

    "嗯......烈啊,轻些......霖儿他刚入眠。"

    "莫管他,然儿叫大声些,这院里可没人,本王可忍得紧,倒要捅一捅这一年未入的穴儿。"

    院中无人,主卧内男女的影子仿佛皮影戏般印在纸窗之上,男人女人面对面相拥仿佛连体婴儿般四处走动,突然一根棍子像变戏法般消失在两人的重叠处,女子突然仰起头来发丝散乱。

    "嗯,好深,烈......好烫,不要啦。"女人娇吟着。

    "然儿可要受着,你这穴儿可是吐着水等着我插呢,若是不要,那为夫就去找别家女子欢好,把精水灌入她淫穴内,让她怀上我的孩子做侧妃如何。"男子隐忍沙哑地低语道。

    "嗯啊,莫要......嗯说这番淫话,让他人听去可得了!"

    安然听着男子这番淫言浪语顿觉腿间湿润了,她于纸窗隐蔽处破开一小洞,借光看去,房中男子笑容淫邪,全身赤裸,胸膛健硕,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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