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庶女上位
    来,红舌不时扫过龙丸,席卷马眼,故意让那贝齿刮擦过龙根,轻扫马眼。一只玉手缓缓伸向腿心,玉指在那泥泞处打转摁压起来,又逐渐深入花心,抽插起来,淫液顿时湿润了玉指。

    "嗯哼...真浪,方才本王射了你这么多次,还没喂饱你?嗯....射....都射给你。"眼前的少女媚眼轻挑,唇儿被津液浸润,分外淫糜,竟当着他的面自渎起来,那淫液顺着指儿滴落已囤了一地,正扭着臀儿邀着他交欢。那小口也温润无比,箍紧吸夹,软肉摩擦,伺候得他甚是舒爽,精囊中的积液早已囤积众多,却觉脊背猛得一酸,那贝齿竟扫过马眼,刮得他精关大开,子孙万代喷涌而出,竟止也止不住似的。

    "唔....咕。"安容熟练地将那腥咸之物尽数吞咽起来,丝毫不落,待那物射尽,便又将那物含在口中舔净。果不其然,男子胯下之物又一次挺立起来,弄得安容不觉夹了夹腿儿,摩擦起腿心来。她扬起头,娇媚得看向男人,伸出红舌舔舐着嘴角的余液,又将那沾满蜜液的玉指在舌尖抽插吸吮起来,宛若男女交欢。

    "嗯...哼。小淫娃嗯 ,爷的那物可好吃?可喂饱了你?如此离不得男人,若王府容不得你,把你送入那勾栏之中,可不被调教成了江南第一浪娃?"陆擎烈喘息着,余味未尽,多些淫趣也自是好的,他伸手揉起眼前那对乳儿来。

    "呀啊,爷那物好多好烫,全被容儿吞了去,嗯,容儿离不开烈嘛!嗯,爷容儿这儿饿得慌,要烈好好喂一喂呐!"安容淫语着,扳开臀儿朝向男人,任那花穴大张暴路在男人眼前。

    粉嫩的穴口吸合着,残留着乳白色混合体,吐着水儿,邀约着。

    "想要?自己来!"男人喉头一紧,不觉又生了恶趣味,缓缓躺下,淫邪地看向少女,那物早已一柱擎天,泛着淫光。

    "烈啊 ,你讨厌。"安容娇嗔道,缓缓爬向男人,跨坐于男人强健的腹部,直起身子来。那小手握上愈发巨大的阳物来,于穴口处摩擦起来,扭摆着臀儿缓缓将那柱身就着精液送入体内,小臀迫不及待地猛得一坐,那物尽根而入,直抵花心。

    "呀啊,.....入了,好大,好舒服!"安容浪叫起来,阳具填得穴儿满满的,缓解了空虚与饥渴,舒爽万分,只想让那物好好挠一挠穴肉,痒得很,便不觉扭动起腰肢来。

    "嗯…呀....好大....烈操得容儿好爽...嗯...又磨到那处了...烈快疼疼容儿嘛...容儿要男人嗯。"

    "嗯哼…爷操得你爽不爽!"

    "嗯...爽....爽得。"

    屋中淫糜万分,少女穴口吸夹着男人的阳具,扭着臀儿于男人腿间画起8字来,玉手肆意揉捏着自己的雪乳,面色绯红,甚是舒爽,如同享受着巨大的人形玉势一般,扭转间带出大量水液,穴口与龙丸相接研磨出白色的泡沫来结于两人的森林间,男人脖颈间青肋爆出,隐忍着,下体耸动着肉体拍打声不觉于耳。

    "嗯....好大...烈再深些...插容儿呐!"男人那物于扭动间四处挤压着花壁,疏解着痒意 ,只想入得更深。

    "操...操死你这个小骚货嗯!淫水流成这样,是不是要吃精了!"下腹之物被那嫩肉挤压着推挤着精囊中的精液,媚肉吮吸得异常酸麻,眼前的少女如同妖精般,竟搓揉起自己的乳肉宛若自渎万分淫荡。陆擎烈只想征服那上身的少女,眼睛发红,欲望灼热双眼,不再有什么忠情,不再有任何愧疚,他只想好好埋入这个少女的身体,让她再他的身下夜夜呻吟,在她的腹中灌满他的种子。

    "呀啊!"少女惊呼身中,男人一个翻身,性器相接,直抵媚肉,将少女按于身下,如犬交般大力抽插起来。

    "嗯....爷....好厉害呐....容儿离不得爷!"方才那一个猛入将安容送上了高潮,周身酸麻异常,那物在穴中插得甚是卖力,堵得穴儿满满的。忽而,安容看见门缝后那一方熟悉的衣角,巧了,该演一出好戏了。安容向后送出臀儿,卖力地迎合起来。

    "嗯,爷我与姐姐比如何?"乳儿被男人揉捏着,安容嗲着声与男人淫玩起来,男人闻声耸动得愈加剧烈起来。

    "哼...小淫娃,莫要提她,你那穴儿比她紧得多,嘶....还会夹。瞧瞧这乳儿也忒大了,她如何能比上。臀儿也紧实得很,待本王好好灌大你的肚子来,如此淫荡,以后莫要穿小库,本王要天天在府中操你,让你离不开男人。"软肉夹弄着分身,似要将他吸出精来,少女口中吐着浪语亦分外刺激,陆擎烈忍着射意,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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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p;nbsp;"嗯啊....烈好厉害...好大...唔到宫口了....!"

    "操....操死你这个小淫妇,这穴儿怎如此会吸?"

    屋中淫言浪语不断,屋外的沐悠然心中一片刺痛,她的夫君竟然背叛了她,与那庶出的妹妹滚在一处。她自嘲,亏她还想着这好妹妹的身体,速速赶回府中,却见府中之人神态各异,步入内庭便从主卧中传出腌臜的淫浪之语来,闻其声便是那恩爱多年的夫君与她那淫贱无比的妹妹。她好恨,恨她没有听娘亲的话,这妹妹未想竟如此淫贱勾引了她的夫君,都是安容的错,要不是她有意勾引,正气的夫君如何着了她的道。她愤然推开门去,怒视那在她床上肆意交合的男女。

    "你们为何负我!"沐悠然怒视着床上的男女,淫乱不堪,丈夫似不知倦的野兽在那嫩白女体上耸动着,而那贱女迎合扭摆着。

    "嗯...姐姐...呀...救我...爷好烫....嗯到啦.

    .都射进来了。"安容肆意浪叫起来,媚肉夹吸着男根,浓精喷涌而出尽数灌入花穴之中比往常还多,她淫荡而无辜地看着自己的姐姐。

    "哼....小骚货真会夹,爷全给你。"陆擎烈耳畔早已听不见妻子的怨愤声,也不在意。精关大开,凶器挺动着,抵住那软肉,射出汩汩浓精来,此时不存在什么礼教纲常,只知这从未有过的快感便是极乐。半晌那物逐渐从少女体内撤出,那翻红的穴口顿然吐出汩汩浓白来,浸湿了床被,也挑断了沐悠然的理智,这就是罪证,看着丈夫在别人体内射出子孙万代,这就是背叛,她忍不得,他许诺过的白头呢,因一个女人便没了。

    "都是你这个放荡货,我当初真是傻,居然不听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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