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你是有病吧?
    至于成仇吧?何谧,你做事有点过啊。”

    何谧背心一凉,手上一抖,水箱“咣当”砸在地板上。

    顾南乔走过来弯腰捡起,搁在台子上。

    她人瘦,玉颈柔嫩,背脊纤细,腰肢只有一把。看着就叫人心疼,顾南乔却觉可恨,竟然这么对他,直接要跟他斩断联系,他到底是哪里对不起她了?

    真是过分!

    “顾律师。”何谧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沉默。

    顾南乔更是恨得牙痒痒,“你自己说说,你厚道吗?利用完一脚踢开,你就没点内疚?没觉得对不起我?”

    “我是不是瞎了眼了,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

    何谧抿抿唇,说道,“所以不值得,顾律师以后就不要纠结我,不要纠缠我了。”

    她说完这句,明显感到他情绪变了。

    若说刚才还带着几分化解的玩笑,现在他真生气了,阴冷地盯着她。但话一说开,何谧倒是破罐子破摔了,没理会他,拿了水箱接了水,放回咖啡机上,按下按钮。

    顾南乔深深吸了口气,又吐出,急促的呼吸带动胸膛剧烈起伏。

    机器转动,发出嗡嗡的声响,醇香的液体汇成小股沥入杯里。

    忽然,水液轻轻一歪,她耳畔有碎发拂起,何谧听见身后落了脚步声,根本来不及反应,顾南乔已紧紧抓住她的小臂,她挣也挣脱不得,被他强悍的力道控制往墙角一甩,纤细的背脊撞在坚硬的墙壁上。

    他迅速逼近,用身体压住她想要腾起的动作,悦目的俊颜贴近她的,几乎是鼻尖碰鼻尖,呼吸对呼吸。

    何谧面上因惊吓煞白如雪,“顾南乔,你在干什么?你给我走开。”

    这可是在公司,要是被人看到了,她还怎么做人?

    顾南乔鼻翼翕动,嗅到清雅的淡香,眼睫垂下,她唇瓣嫣红,他低头就去咬。

    何谧狠狠别过脸去,顾南乔没咬到。

    “顾南乔,你别太过分了。”她紧张地看着半掩的门口,饱满香软的胸脯偎男人结实的胸膛,他西装裤上的皮带金属自动扣摩擦着她的小腹,实在难受!

    “你走开啊!”

    他长眉微挑,薄唇张合,“何谧,你自己好好掰扯掰扯,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

    她实在担心有人发现,皱着柳眉推他,但她怎么撼得动他,她发狠捶了他几记,“顾南乔,你走开,你给我走开。”

    她越是抗拒,他越是冒邪火,大掌按住他的肩膀,薄唇试探性碰了下她的颈,再碰了下,顺着颈侧的肌肤与脉络,一直轻吻到脸颊,又脸颊寻至唇角,含住。

    那一角的温柔与清甜抚慰了他,恰有浅草萌生,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目光转柔,愈加缠绵悱恻去吻。

    他神情沉醉,就要撬开紧合的贝齿侵入口腔,何谧趁机咬了他的舌尖,铁锈味散开于两人唇齿间。

    他吃痛地一愣神,何谧使出浑身力气膝盖,正中裆部,顾南乔高大身躯霎时僵硬,面色也凝住,他缓缓撑起头颅,手上稍有松动,她立刻推开他,逃至门边。

    她身上狼狈,没有选择立即出去,只是双手握住门把,呼吸很急,颈侧的青色血管若起若伏,“顾南乔,你疯了是不是?要疯别在这里疯。”

    顾南乔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用手抚平推搡间抓皱的衬衫,拆下领带,重新系上。

    “对不起。”他经过她身边时,轻轻说道。

    何谧只觉好笑,又笑不出来。

    盥洗室里,她拘一捧清水洗了把脸,用化妆棉擦干,头发放下来,把散落的碎发抹上去,扎好。

    出去时,遇到迎面走来的秦佑荣,她上前去打招呼,“秦律师。”

    秦佑荣停下脚步,看她一眼,“小何。”

    “是的。”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您最近怎么样?”

    “还行。”他语速很慢,“高律师在公司专项法务类颇有建树,跟着好好学,总是不会错的。”

    “嗯。”她点头。

    “还有,年轻人,性子别太硬,该软就软。做我们这一行的,接触的人三教九流,形形色色,你凡事也要谨慎些,别得罪人。”

    他拍拍她的肩膀,走开了。

    何谧心头微妙,她从不认为自己会粗心,马虎,大意,相反,任何事,她都愿意多想一些,包括秦佑荣的这番话。

    高律师近来接手了立柏卫浴公司的破产清算,下午何谧跟着他跑了一趟公司,累得不行,熬到下班,又接到了于森的电话。

    “何小姐。”

    “于董事长。”

    “何小姐,你有空吗?”

    她正往轻轨站赶,高跟鞋钉在地面发出清脆声响,“您有什么事吗?”

    于森道,“我在雅古餐厅订了座,想请何小姐共进晚餐。”

    她笑笑,自是婉言拒绝,“不好意思,于董事长,我已经上了地铁,要回学校了。”

    “没关系,我可以来A大接你。”

    何谧翻翻白眼,可真是烦,她都不知道暗示多少次了,佯装不懂。

    她随口再捏理由,“真的不用,我手上有两个论文没写,得抓紧时间。”

    于森轻笑两声,“我就是想请你吃顿饭,三四次了,何小姐好歹给回面子吧。”

    “真的抱歉,论文要得急,我得赶。”

    不管怎样,她是绝不松口的,掐了电话后。心情难免低落。

    她一向想得实在,努力学,挣钱,还债,是非不想招惹,但桩桩件件都缠身,先不说顾南乔这疯子,于森似乎都比她想象中的难搞。

    周五,何谧在公司门口遇到同来上班的薛澳,相互打了招呼。

    “何谧,我昨天见了个客户,做外贸的,送了不少化妆品给我,你拿去用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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