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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唱戏的,是个专让男人操的兔儿爷,不是共匪,不是他妈的特务!”

    他使得力气太大,那白净的臀肉立刻红了一大片,莫青荷回头看他,心里募得一惊,那副精壮的身体遍布陈年的疤,棱角分明的一张脸,眼底汹涌的迷恋和仇恨,陷得太深,已经近乎于疼痛了。

    如果不曾对立该有多好,如果当初未曾妥协该有多好,此生马革裹尸,收尾也得以堂堂正正,可一切都来不及了,爱上一个人,做出那么多让步,并不甘心,只因为没有办法。

    他忽然难过起来,带着妆的娇艳面孔醉了酒般酡红,他摇晃着臀,喃喃的答应:“我是个唱戏的,从第一次见面就爱你,我不是特务……”

    沈培楠猛烈的耸动,狂风骤雨一般鞭笞着他,每一次都顶入最敏感的地方,莫青荷沉浸在极致的快乐和悲伤里,神使鬼差的想起了收音机播报的胜利……冬日苍白的阳光,碧蓝的天空,庆祝的人潮,脸颊被冻得通红,一面面红旗猎猎飘扬。

    他揉搓着自己的那根东西,舒服得眼神涣散全身酥软,随着沈培楠的动作大声呻吟:“沈哥,我是你一个人的,我喜欢让你干……再用力,还要……”

    沈培楠啪啪地抽打他的臀肉,全身漫上情动的红潮,汗珠沿着前胸后背往下淌,肌肉鼓胀的大腿紧紧绷着,他抱着莫青荷的腰,泄愤似的顶入最深:“干死你们这帮共匪,叫啊,他妈的,老子不是逃兵!”

    那紧致的入口忽然急剧痉挛,仿佛数百张小嘴一起嘬吮,太刺激了,他高昂着头,发出忍无可忍的一声低吼,一股股的喷出精水,两人摔在床上,仿佛溺水者抓住最后的稻草,一起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莫青荷舒服到了极点,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丧失了全部思考的能力,他摊开手脚享受着绵绵密密的快乐,半晌终于回过神,长长的抒了一口气,搂过身边的人,想讨一个嘉奖的吻。

    沈培楠无声无息的背对着他,莫青荷等了一会儿,伸手去摸他的脸,只觉得一片温暖潮湿,他以为是交欢时的汗,但一滴水沿着眼角往下淌,不偏不倚的浸湿了他的手指。

    莫青荷怔怔的想了半天,才意识到那是眼泪。

    他拥抱着沈培楠,脸颊贴着他温暖的后背,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方才那半是呻吟半是发泄的话语过电般闪过脑海,他伸手熄灭台灯,绕到沈培楠身前,在黑暗里亲吻着他,动作虔诚而充满爱意,轻柔的像讨好一朵花儿,低声道:“沈哥,你不是逃兵,不管胜还是败,你和你的战友都是中国的英雄。”

    幽深的午夜里,忽然响起男人压抑的呜咽,数不尽的凄惶和辛酸。

    莫青荷张开手臂,把沈培楠搂到胸前,嘴唇贴着他的额头,像拥抱孩童似的拥着他睡了一夜。

    两人闷头大睡,日上三竿才醒,阿忆早吃过早饭去了学校,他俩一前一后从床上坐起,揉着惺忪的睡眼,对视一眼,发现勾脸的油彩早都化了,两人蹭了满身满脸,连绒被都沾着红红白白的色彩,一片狼藉。

    当然,他们关注的重心并不在这里,两人终于将自己收拾干净,坐在房里等待早饭,莫青荷惊讶的发现,无论他怎么想挑起话头,沈培楠都不搭理他了。

    沈培楠敞怀穿着睡袍,靠在窗前吸烟,阳光照着他肌肉贲张的赤裸身体,窗外风和日丽,是一个明媚的好天气,大草坪还扎着昨日园会之后没来得及收拾的各色阳伞,莫青荷毫不气馁,不依不饶的要去拥抱他,沈培楠扳着面孔,一推将他推出老远:“妈的,别跟我说话,老子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

    莫青荷光着脚踩在地上,望着自己的恋人,从眼里流出笑意。

    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

    吃过早饭之后,门铃忽然响了。

    姆妈前去开门,门厅传来拐杖跺地的咚咚响声,一股肃杀的气息随着扑面的青草香气一起卷了进来。

    沈老太太被佣人搀扶,拄着一根紫檀瘿子木龙头拐杖,马不停蹄的杀进客厅,沈培楠刚换好西装准备出门,一抬头就呆住了:“妈,你怎么来了?”

    老太太抿着嘴,神情威严,从上到下把沈培楠打量一遍,忽然扬起拐杖,咚的往他大腿敲了一记:“一大早就接到电话,说昨晚你家闹翻天了!我不来怎么知道你把我的小莫儿欺负成什么样了?”

    她毫不留情面,挥着拐杖往沈培楠身上抽:“不孝子,就是想气死老太婆,一把年纪的人了,越活越倒退,每天跟一帮不三不四的人勾搭在一起,灌了三两黄汤就忘了姓什么,啊?摔东西,骂下人,连老婆都敢打,你还有什么干不出的?不是有枪吗,来,对着老太婆的脑袋打!”

    老太太越说越来气,手指点着自己的太阳穴,沈培楠终于听出了门道,忍无可忍的回过头:“谁打的电话!”

    佣人们低着头,鱼似的穿行而过,各自装聋作哑,屋里一片寂静,终于一位穿着散脚裤的姑娘沉不住气,心虚的低下头,咕哝道:“谁知道你们一会演一出,昨晚还深仇大恨呢,早上又好了……”

    老太太狠狠剜了沈培楠一眼,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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