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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种一棵多肉

正文 第十七章我吃到你的水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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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答梁婳的,是陈之墨忽如其来的一个动作。

    毫无预兆,他直接撕掉了她的内裤。

    梁婳只感觉到布料有一瞬勒在腿上的疼,但很快,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她睁大眼回头。

    陈之墨手里扯着成了碎片的女士内裤,破破烂烂一块白色,她想去夺,陈之墨不准,依旧强硬地抵着她的身体。

    “你还给我……”

    梁婳这时哪还有什么骂人的气势,语音弱弱,又带着一点颤。

    陈之墨不为所动,接下来做了个令梁婳瞠目结舌的动作。

    他将白色的破布揉了一团,手指捻着已经湿漉漉的那一片,然后凑近自己鼻尖,轻嗅。

    梁婳就连挣扎都忘了,脸涨得通红,“你是不是变态!”

    陈之墨闻言,随手扔了破破烂烂的内裤,目光回到她脸上,头低下来,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声音嘶哑而低沉,带着调笑:“你全身上下,一股发情的骚味儿……”

    明明是带着侮辱性的话语,梁婳的神经却不受控地有些兴奋,裙下暴露在空气里的花穴甚至溢出了更多花液。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个受虐狂,怎么能听到这种话还兴奋?

    这种突如其来的羞耻和羞愧感冲击着她,她说不出话,脑子一片空茫,眼底泛起水光,咬着嘴唇看着陈之墨,无声地求饶。

    陈之墨目光缓慢下移,从她可怜楚楚的双眼,落在她贝齿紧咬以至于微微发白的唇上。

    此刻的梁婳不再是那个盛气凌人的大小姐,她双眼湿润,脸颊绯红,眼底带着哀求,这样子……

    完全适得其反。

    只会令男人更想蹂躏。

    陈之墨抬手,手指在她唇上轻按,哑声道:“别咬了。”

    他的指尖还沾染着属于她的湿意,她感觉到,立刻羞恼地躲开。

    “怎么,自己出的水还嫌?”他低笑。

    梁婳瞪他,却见他那只被她嫌弃的手指换了个方向,最后被他含在口中。

    “你别……”

    她真的快哭出来了,也不知道要怎么骂,“恶心死了……”

    他刻意放慢动作,让她看着他舔吮那只湿漉漉的手指。

    梁婳抬手去打他的手,但因为姿势原因使不上力,他拨开她的手,笑说:“我吃到你的水了。”

    梁婳眼睛一眨,盈在眼眶的泪珠就滚了下来。

    她幻想过很多次和陈之墨的肌肤之亲,但从没哪个幻想是这样。

    她没有经历过情事,这种耻度爆表的事情已经让她受不了了。

    陈之墨摸了摸她的脸,语气软了点,“哭什么。”

    梁婳还是被保护得太好了,她就像一株温室里娇生惯养的花儿,娇气得很。

    她不语,想转过脸不再看他,他却不允,捏着她的下巴,吮她脸颊的泪。

    这个难得充满温情的动作,却令梁婳心底莫名其妙涌起一阵难过,她眼泪又流出来,好像很多委屈都不太受控地需要发泄出来,她呜咽着问:“你为什么要把我送去何宇明那里啊?”

    他不答,只专注地亲吻她的脸,她哭腔更重:“我好生气,我本来真想和他一夜情算了,但他一亲我,我就受不了了,我受不了除你以外的人亲我……”

    陈之墨动作微顿,唇贴着她脸颊,感觉着她因为哭泣身体发出的轻微震颤,过了好几秒,他低声问:“他亲你哪里了?”

    这事儿何宇明自然没和他说。

    “脸,”梁婳抽噎,“额头,还有……”

    她说着说着没了声,陈之墨又开始亲吻她的脸,额头。

    亲吻细细碎碎,她说:“鼻尖。”

    他就亲吻她鼻尖。

    “耳朵……”

    这里何宇明并没碰过,她说了谎。

    陈之墨就亲吻她的耳朵,他咬着她的耳垂轻吮,偶尔会轻咬一下。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好像从耳朵往心底传递,她不安地扭动身子,然后臀部蹭上了个坚硬的东西。

    不知什么时候,他早已一柱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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