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狱友凶残(H)
    整个过程分外的折腾。

    虽然身后感觉到的疼痛,并没有真正打架时那么痛,但光是看着一个与自己性别相同的男人,就这么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这还是让易衡心里感到万分的挫败和憋屈,谁TMD会喜欢男人来上自己?反正他是不可能会喜欢。

    而且,自开始后,滕子贝似乎就再也没有停歇下来过。在第一次发泄出来的时候,易衡还有心情想,幸好滕子贝没有和他帮阎南口X时需要那么那么漫长的时间,自己终于是可以解脱出来。岂料想,当易衡以为一切完结,正准备爬下床去处理滕子贝直接就射进他体内的东西时,那尚埋在他后穴内的性器,却又突然间再次迅速勃发了起来。

    一双白皙的手,将易衡结实的腰肢揽紧朝上一带,便又是新一轮的律动开始……

    这几番“运动”下来,整得易衡实在是有些吃不消。如果说滕子贝是根“牙签”的话,他还或许可以轻松一点。但身为一个白种人,滕子贝完全继承并发扬了易衡在欧美AV片里看到过的,外国男演员的尺寸大小。被一根又长还粗的肉茎满满地填充在身体里不断抽插,人又不能挣脱乱动,这就相当折磨和煎熬了。

    滕子贝似乎还特喜爱让自己的“龙物”也能得到享受整个过程的乐趣,在第一次稍无章法的发泄过后,第二次的运动,滕子贝就明显娴熟了许多。开始有极大的耐心和兴趣,来研究起易衡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他先将想要爬下床的易衡强硬拖回,再把易衡的身体调转成使他分身能够埋得更深入的后背姿势,接着把刚刚稍微有些滑出来的分身,再次用力挺入进易衡滑腻狭窄的穴径里边,感受着易衡温暖的肉壁对他整根肉茎的缓缓吞咽和包裹。

    紧致柔软的“处女”后穴,第一次便被滕子贝给彻底贯穿,不断操玩。将青肋盘绕的狰狞分身从易衡的穴径内缓慢抽出,再一个用力又全部挺入进去,滕子贝望着被他操弄得身体微颤忍不住低声喘息的易衡,觉得这种征服感让他的心情更加愉悦。

    而被滕子贝以后背姿势进入,顶撞进体内深处的易衡,心里不由产生了些许恐慌,总感觉插得实在有些太深了。那种似乎已经进入到他腹部内的男人性器,太过诡异和可怕。他想要往前爬开一些,逃离掉那深深埋进在他体内的粗大性器。

    可滕子贝却不怎么喜欢易衡的逃避和躲闪,在易衡往床前爬了一些时,便又紧跟着再次追击挺腰狠狠撞了进去。

    “呃!”似乎被磨蹭到了肠壁内的某个地方,易衡呻吟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古怪,不过在他察觉出自己的哼声时,便立刻咬紧下唇憋住了那示弱的呻吟。

    “……”滕子贝没有说话,但此刻他冰蓝色的瞳眸微微眯了一下,他也同样察觉到刚刚似乎摩擦到了易衡体内的敏感点。于是,滕子贝将埋在易衡体内的分身,朝刚刚那处位置又顶撞了过去一下。

    被这么一顶,易衡趴在床上的姿势更加蜷缩了起来,而他原本因为疼痛没什么反应的下半身,也开始逐渐挺立了起来。

    滕子贝自然不会放过让易衡起各种反应的机会,俯身贴近到易衡光裸的后背上,彼此间的肌肤紧密相贴。雪白的肤色融合在蜜色的肌肤上,颜色对比相当的强烈。一边继续挺腰将分身抽插在易衡体内的那处位置,滕子贝一边将手滑入进易衡的双腿之间,一把便握住了易衡被体内摩擦刺激得半挺起的性器,轻轻上下揉搓了起来。

    “草……”发现自己居然如此没骨气的也兴奋了起来,易衡忍不住自骂了一声。现在他的姿势呈上半身匍匐在床上,下身则跪着被身后的人所侵犯。对于滕子贝为他抚慰的举动,易衡并没有去阻挡。既然他自己都已经是在用身体“服务”他人,被对方伺候一下也没什么了。而且身体不再只是感到难受,能产生快感的话似乎也好受不少。

    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男人插着后边也可以兴奋起来。在被滕子贝反复对体内那一处刺激和手掌在性器上的来回抚慰下,易衡也达到了他的第一次高潮。浊白的液体直接就喷溅在了身下深色的床单上边,颜色格外明显和刺目。

    滕子贝似乎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疲倦”,在第一次和第二次时,易衡还有精力能稍微配合,可在几个钟头过后,滕子贝依旧是精神奕奕。把累得够呛完全无任何力气再抵抗的易衡,再次调整过一个姿势,将坚挺的性器继续埋入进易衡的身体里边,似乎是越玩越上瘾一般。

    那已经射入易衡体内灌得满满的精液,此时都顺着滕子贝不知道第几次的插入,从抽插的动作中被带出来不少。精液顺着易衡浑身上下唯一显白点的紧实臀部,缓缓流淌下来,整个画面显得异常淫靡。

    到最后已经声音都有些沙哑的易衡,在姿势再次被调整成面对面被滕子贝抱在怀中冲刺时,终于决定闭上眼先睡过去。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不在乎被内射了一肚子不舒服的液体,和还脱臼疼痛不已的手腕,他必须要先休息一会儿才行了。这“毒蛇”滕子贝不只是在打人方面凶残,就连做起爱来也实在凶残到易衡完全没法扛住的地步……

    ……

    从没想到自己身体素质比预想中还好不少的易衡,在监狱清晨的铃声响起前,就突然便清醒了过来。虽然身体下面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让他感觉不是很好受,但独自走下床去到牢房厕所兼洗澡功能的沐浴间冲洗清理掉身体内外的东西,倒是可以一人完全办到。

    而晚上曾被滕子贝扭脱臼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在他昏睡时滕子贝又帮他给扭回来了,此时他的手腕已经可以自由地转动。

    只是身上被揍的那些地方青紫了一大片,看上去显得相当骇人。自从在监狱里身上的伤痕就从没消失过的易衡,对于这些新伤完全已经是熟视无睹,先把身上和体内的所有污渍全部冲洗到清爽,对他来说才是正事。

    洗完澡将还好没有扯烂的狱服穿回身上,易衡瞥了瞥那躺在床上暂时还没有动静的人影一眼。此刻的他迫切希望,尽快与睡着的家伙从这单独密封的空间里分隔开来。因为现在只要看到滕子贝的人,就像在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易衡昨晚上发生的事。可时间还没到,即使易衡盼着能早点出牢房也不是他可以决定的事,必须还得等到规定的时间,电子牢门才会统一开启。

    ……

    从那晚的事过去后,易衡原期望一切差不多这样结了。毕竟滕子贝已经尝过这个新鲜,那一晚上也发泄得相当之彻底。但这只是易衡个人的美好愿望罢了,实际上尝到“甜头”的滕子贝怎么可能就此罢休?易衡在此之后,每晚一想到要回去牢房时,顿时便开始有些提心吊胆起来。

    神情冷漠喜静的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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