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那村那人那傻瓜
    ,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儿子在里面呢……不说想要个小娃子吗,小胳膊小小**,现在他就在我肚子里呢……要当爹了……”

    的眼睛又睁大了几分,目光慢慢移到荷的肚子上,怔怔的望了许久,受惊似地喃喃自语:“小娃子在里面……我儿子,的儿子……”他嘟囔了会儿方琢磨过来,随又凝着荷补充道,“和荷的儿子,咱们的儿子。”

    荷着应道:“嗯,……不过也可能丫头,我要了丫头不许不高兴啊。”

    没应,只专注的盯着荷的肚子。这里面有个小娃娃,他瞪着眼往前蹭了蹭,掀开荷的衣服晾她的肚,小心翼翼的把手掌覆在上面。小娃娃……小娃娃……在哪儿呢?他的手掌在荷肚上来回游走抚摸,想要寻找到小娃娃的踪迹,摸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摸到。可能藏起来了,想着伸手指在荷肚子上按了按。

    荷,拍开他的手道:“干啥,别给按坏了。”

    像真怕给按坏了似的攥住自己的手,愣了愣,问道:“在哪儿呢……没有……肚子还平的……”

    荷把手轻轻的放在肚上,边来回的抚摸着,边满足地道:“他还小呢,等再过几个月就起来了,会儿就能摸到了。”

    “哦……”呆呆的应了,不错眼珠儿的盯着荷的手在她自己肚子上摸啊摸,然后很不满意似地拿开荷的手,学着她刚刚的语气道:“也别给按坏了。”

    荷复又把手放回肚上,扬着理直气壮地道:“我哪儿按了,我摸摸,这我娃子。”

    的两只手放在自己大上来回的蹭,羡慕的看了会儿,方意识到自己似被欺负了,赶紧也把手放上去,道:“我不按,我也摸摸,也我娃子。”

    作者有话要说:荷爹的手还没利落便到了秋收。霍家山上片地如预想的样没什么收成,荷和紧着把自家地里的活儿忙完了,便去娘家帮忙。

    荷爹虽知没有两子帮忙自家地里这粮收不完,可嘴上却不愿承这个,由他如没了两手指头,更不愿人家觉得他就此不用。见荷他们来了,他也不给个脸色,还很不满意似的发牢骚,说他们两子心贼,收粮屁颠儿屁颠儿的跑来干活儿,存心憋着他家的粮呢。

    荷知他爹的脾气,也不说什么,再看见他爹没了俩手指头的左手就更窝心。她知道她爹这俩手指头为杏没的。她当日在王家庄跪磕头,怕杏落了个招娘家人滋事的话柄让人拿,他爹剁了自己的两手指头,也为了这事儿彻底就此了结。来不让王家群混日后隔三差的来要钱,还自己这大家子人个清静太平;来,也为了给杏留条后路。她人孤身在外,若有日活不去了再回来投奔娘家,王家人也再没道理过来寻她麻烦。

    想了这些,以往她心里对她爹存的些委屈就算不得什么了,也不在乎她爹嘴上怎么骂得难听。她只怕这个心实的傻家伙听不得他爹说些挤兑人的话,可观察了两日,发现自己大概多余操心了。不论她爹嘴里怎么嘟囔,都跟完全没听见似的,照样儿不惜力气的干活儿,干完了自己手里的又把她爹手里的活儿抢来干。

    来去的,荷爹不干了,他觉得自己被个傻子瞧不起,他故意挤兑他年老手残干不了活儿。再来帮他忙的时候,他就瞪着眼冲他嚷嚷,让他边儿待着去。被他吼得惊住,只觉自己大概错了,脸惶恐地张望去寻荷,看见她对自己回以容便安了心,抿着嘴满足地乐:没错,我没错,荷了,我对了。然后便也不理荷爹,得了啥奖赏似地喜滋滋的继续抢荷爹的活儿干。

    荷爹被他得莫名其妙,恨不得飞起脚踹他大跟头大骂:傻个屁啊!可到底姑爷,不能跟自己儿子似的想打就打,他也只得愈发窝火似地骂咧咧嘟囔上几句,甩手走开。

    次数多了,自觉想明白了,这个人大概和荷不样,荷开心的时候都,他开心的时候大声嚷嚷。有了这个认知,荷爹再冲他胡子瞪眼的大喊时,他便再没什么惶恐不安了。他在开心,因为自己对了事而对他表示“友”,于他也很认真的对他弯弯嘴角。这荷关心在意的人,我也要关心在意,这样告诉自己。

    手不打脸人,时候了,荷爹也受不住了,人家姑爷轮圆了膀子给自己干活儿,挨打挨骂不还,还副和善的模样儿,真真挑不半分不来,若这样自己还要挑理,倒显得自己无理取闹不上道了。慢慢的,荷爹也便少了吵嚷。可他这不嚷,反倒不习惯了,心惴惴不安的适应了阵子,才又纳过些闷儿来:这人嚷嚷的时候也开心,不嚷嚷的时候也开心,他直都很开心。

    不管人心里怎么个活动,但见了她爹和似乎达成某默契似的渐渐接纳了彼此,荷终倍欣,只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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