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至尊蛇受(H)
    人都回避了,之后马车拐出王府,去了西郊的别院。

    不到两个时辰,隐匿于山峰上的精巧别院就出现在眼前。四周都是幽静的深山,平民的禁地,平日没什么人会来此处。皇族的别院就是不一样,此处虽然不大,但也是殿堂迂回,分东西南北四殿,亭台鱼池皆有,是避暑和修养的好去处。

    随身的行礼带的不多,瑞王已命隐卫采办好了,所要的东西样样齐全。冷无言先他们到,在晒着些药材,也好为接生做准备。落玉住东殿,殿内布置的高雅而柔软,椅子上垫满了软枕,桌子,案几也是圆的。

    ......

    东晟与南国的战事胶着下来,直到东晟夺回了至关重要的两座城池,战事才朝着有利于东晟的一面倾斜。季若华安排的棋子寇儿用美人计潜入南国,她再聪颖也没捱过一个月便成了刀下鬼,倒是她的胞弟想为她报仇,去刺杀单禾辉桀时被生擒,由此展开了另一段爱恨纠葛。不久之后南国主动退兵。西域也没讨得什么便宜,善勒被瑞王用计挑起与十二部族的矛盾,内斗不断,王位都没坐热就祸起萧墙,让他无暇东顾,几国纷争的场面暂时停止。

    轩辕鉴尤看有此良机便先发制人,手持虎符玉玺进宫逼迫轩辕昊退位。季若华一直为出卖落玉的事耿耿于怀,想好的计谋被他那愚笨的师兄搅坏了,他私下又寻冲灵子不得,只有先回圣京。他想在瑞王面前邀得头功,便抖出了个惊天的秘密。

    彼时肃穆威严的皇宫内,文武百官在列,当今的天子如阶下囚般落魄的跌落于龙椅,真到了此时又有种大祸临头之感。瑞王把拟好的禅位诏书摆在金龙大桌上,玉玺也涂上了红泥,只等他御笔提名。

    “轩辕鉴尤,皇天在上,你这个忤逆的贼人,你终会有报应的。”国丈是当世的大儒,可惜为人迂腐,明知轩辕昊没有治国之才还是拥立其在位,就算他的女儿不是皇后他也会站出来。

    对付这种酸溜溜最注重传承祖训的文人,季若华一向最有办法,就是给他个当头棒喝,“敢问国丈,皇位是否应由轩辕一族正统血脉继承?”

    “这是自然,就算是皇室家卿,王侯显贵只要他不姓轩辕就没有资格坐上龙椅,陛下乃先皇唯一在世的皇子,名正言顺。”

    “此言差矣,你怎么就能确定轩辕昊就是先皇的儿子?”

    此言一出,立即炸开了锅,在场的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议论着。轩辕昊不明就理地望着瑞王,那人冷冷地扫过他,不带一丝温度。

    “你…你好大的胆…怎么敢这么说!”

    “国丈,别激动。”季若华笑着道,“你想必也知道季某的师兄就是国师。而国师是太后的心腹,在场的人应该都知道吧!”

    “对…太后宠信国师是事实。”

    “是啊…谁都知道啊。”

    群臣低语着。

    轩辕昊仿佛猜到了什么,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呵呵,皇上这么吃惊难道是想到了什么?太后非常宠信我师兄,还把这份恩宠带到床上去了。”

    这下真如在平静的湖水中扔了块大石,连稳重的国丈也是汗如雨下,“你…信口开河,可有证据?污蔑天子是死罪。”

    “老实说我那师兄虽然一副精明的样子实则是个绣花枕头。有一次他可是在我面前吹嘘如何做了太后的入幕之宾,荣华富贵唾手可得。殊不知那时我已跟随了王爷,把他的话牢牢记在心中,暗地里也查了下虚实。带仙居殿的首领太监赵泰恩。”

    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匍在地上的太监身上,那奴才早被瑞王吓破了胆,知无不言,把那风骚太后和风流道士的事翻箱底的给抖了出来。众人哗然,先皇生前他们就搞上了。

    又传来当年为先皇看诊的太医,原来早在太后有孕前先皇就因骑马摔到了命根,轩辕昊出生时日子根本对不上,还称其早产,接生的稳婆和伺候的宫女都被灭口,更是让人深信不疑。

    轩辕昊站了起来,“这都是轩辕鉴尤搞的鬼,他想称帝自然要在背后做些手段,朕是先皇的儿子,朕身上流的是轩辕一族的血。”

    瑞王道:“你若不信,便传太后前来对质。”

    出乎大家的意料,太后很快就招了,轩辕昊果然是冲灵子的种。她神色平静,看起来不像被逼迫的样子。

    轩辕昊冲到太后跟前,受了天大的打击,“母后…你骗我,你骗我!我不是道士的儿子,我是先皇的儿子…快说你是被胁迫的,快说啊…”他已泪流满面,还没过双十的年纪,怎么受得住这样的打击。

    “是母后对不起你,皇儿,母后害了你,我的好孩儿!”最后摸了摸儿子的脸,“答应母后…要…好好活下去。”说完已咬断了舌头,倒了下去。

    她也是无可奈何,心爱的男人靠不住,曾经的海誓山盟到头来不过一场空,还将一切推给她独自面对。只要她坦白一切,瑞王答应放她儿子一条生路,事已至此她别无所求,不管是真是假只要能让她的儿子活下去她都愿意用命去换,不免让人嘘唏。

    从此天下不再是轩辕昊的,而是轩辕鉴尤的。

    第39章 化蛇产子

    东晟皇朝二百一十八年秋,孝德皇帝轩辕昊被揭穿假冒皇族身份,百姓无不恨之,遂禅位于摄政王轩辕鉴尤。新帝将于一月后择吉日举行登基大典,到时大赦天下,万民同欢。

    今晨,艳阳高照,落玉给篱笆里开得明媚的几株富贵红浇水,他步履蹒跚,好在精神不错,花壶举在手中也不觉费力。

    冷无言夺过他手中的花壶,埋怨道:“都八个月了,再过些时日就要生了,可不能再做这些了。”

    “你放心,一点儿都不重。别把我当成妇人一般看待好不好?这也不能那也不能的。”

    “你现在可是两个人,多加小心一些总是好的。”帮他把水浇完,“走,进屋躺着,待会把我给你煎的药喝了。”

    “又喝?难得今日天气这么好,我想在院子里转转。”

    “行,我要去山中采些药,估计明天才能回来,你累了就歇着,别再乱动,免得伤了胎气。”

    又说了一阵话,冷无言便背上药蒌出门了。

    第二日,落玉在院中闲逛了会,回屋躺着小憩。脸上的书滑落到地上,他伸手想去捡又使不上力,正要放弃,后腰一软肚子撞在了床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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