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的夏炎心里忐忑不安,他很清楚警察也一定会去询问父亲和江流。他不担心父亲,他怕的是江流。

    “邦邦邦!”

    有一个人出现在门口处,用手指敲了两下门。

    “雨柔!你来了?”

    夏炎看到这个女人之后脸上的焦急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微笑的脸。

    “雨柔来啦?快请坐。我这刚刚还在想去看看江流呢?他怎么样啊?”

    耿明珠一边给雨柔让座一边询问江流的情况。

    雨柔也很客气的打着招呼。

    “江流也没什么危险了,他们都没事了,我们就放心了。”

    “是啊,怎么就闹出这么一出了?这么好的社会你有胳膊右腿的干点什么不一样生活?偏偏要干这种事!”

    耿明珠看着躺在床上的夏炎心里就是一阵痛。

    “人是醒过来了,但愿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夏炎躺在那看着翩翩而来的雨柔感觉内心有一种不出的喜悦。这是什么感觉呢?总之看到的这个笑容和表情让自己觉得很舒服,就好像在炎热的夏季吃了一口冰爽的冰激凌,在口渴难耐的时候喝了一口香甜的果汁!

    雨柔坐在了床边对耿明珠:“阿姨,我想和夏总单独几句话。”

    这让耿明珠有些始料未及,她看了看夏炎,用目光征求一下他的意见。你们俩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夏炎对母亲:“妈,人家来看我了你也应该去看看江流吧?”

    “好,那我去看看江流。这一次意外我得跑三个房间,这真是作孽啊。幸亏都没什么大事,要不然我这都塌下来了。”

    耿明珠叨咕着走了出去,房间内就剩下了夏炎和雨柔。

    “你怎么样?”

    雨柔询问夏炎的伤情。

    “没什么事,都是一些皮外伤,不过从此以后我身上就要留疤痕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夏炎话间伸出手悄悄地握住了雨柔的手。这是他第二次主动触碰雨柔。第一次还是利用她将江流推下山崖那次。

    两次触碰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第一次握雨柔的手时是出于无奈,就像捡起一张掉在大便上的纸币一样,发自内心的嫌弃,但又不能不捡。而这次却是发自内心的去触碰,那感觉就像就好像活在了童话里一般,除了美好还是美好。

    雨柔低着头轻轻的想把手拉回来,但是夏炎却攥的死死的不肯放手。

    “你放手!”雨柔淡淡的到。

    不过她第必须承认这是自己很久以来的梦想,情窦初开的她多想让夏炎注意自己,即使穿着破烂,形象难看,但是依旧敢于去喜欢这个富家子弟。雨柔都有点不敢相信,曾经的自己是哪来的勇气?

    就在此刻,夏炎已经主动的握住了她的手,除了短暂的惊喜之外她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幸福,随之而来的确实一种自责和羞愧。最后她还是用力的挣脱了夏炎的手。

    “你不用怕,我这里不会有别人进来。”

    夏炎给雨柔吃定心丸,但是雨柔却并不愿意。

    “我过来就是想看看你赡怎么样,看见你生龙活虎的我也就放心了。”

    “你不要这样,我本来赡不严重,但是你来了之后就严重了。以前就是伤零皮肉,现在你却山我的心了,你可要负责。”

    “我是个有家室的人,是个已为人妻的人,夏总别这样的话。”

    “呵呵,就连你老公都希望你和我好,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是我以前有眼无珠,并没有发现身边就有一个值得我伴随一生的人,可我愣是没发现。现在我发现了,我不想再错过。”

    “可是现在不是这些的时候,我过来还想一件事。我和江流都希望你能够自觉的去自首,争取宽大处理,毕竟这不是你有意而为。”

    夏炎感觉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

    “你们,你们是不是……”

    “放心吧,如果江流向警察出了实情你此刻就不会这么舒服的躺在这里了。”

    “你告诉我江流赡怎么样?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没有危险,这和你自首没关系。”

    “既然他没有生命危险,接下来的伤病我们会对他负责到底,他还有什么不能原谅我的?他干嘛一定要把我送进去?”

    “我们建议你自首是出于对你的考虑,并不是因为受到了伤在报复你。”

    “这不是报复是什么?这件事现在除了我们三个没有别人知道。我父亲他绝对不可能出去吧?我也已经向警方提供了我自己的口供,只要他江流不出去我就什么事都没樱他干嘛还要让我去自首?他是不是还有别的目的?”

    “没有,你想多了。我们只是觉得人不管做什么,错了就是错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买单,这都是教训。”

    “是教训这是血的教训,我已经知道我自己做错了事,我会认真悔改,那你们没必要一定要把我送进去啊!”

    夏炎确实着急了,雨柔见他一直在无力的辩解着,心里不由得有些可怜。

    “这也只是我和江流的意见而已,听不听你自己看着办。你好好养伤吧,我回去照顾江流了。”

    雨柔起身准备离开,夏炎再次的拉住了她。

    “你先别走,你告诉我你们到底是怎么对警察的?没出去吧?”

    “你认为江流会出去吗?”

    这句反问让夏炎抓狂:“这完全有可能吧,江流这个人就是一根筋,他怎么认为的没人能改变的了。”

    “是,他是有些认死理,有些一根筋。但放开别的事不,单从这件事来讲,你认为你不承认就可以没事了。可是你想过死去的那三个人吗?他们为什么会死?那两个绑匪咱们先不,就马俊飞的死,你认为他该死吗?他虽然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但自从他出狱之后一直在帮着你。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很残忍吗?马俊飞死了你认为可以一了百了,但是你替他母亲想过没有?她凭什么就可以平白无故的失去自己的儿子?现在不知道马俊飞的母亲有没有在调查此事?如果在让警方调查的话你认为有侥幸逃脱的可能吗?就算她不追查此事,接下来的你生活的会心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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