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宠妃
    慕夕瑶连连称赞。有双巧手就是好啊,可惜自己女红无能。要不然肯定得给自己弄个中国结,那个才叫精美。比起大魏不过千多年的历史,华夏可是大大的战而胜之。慕夕瑶越想越不甘,想着自己能画花样,只要找到顶尖的师傅,还怕做不来?

    看着慕夕婷的手愣神,心里却飞快的算计着,反正自己嫁妆里有铺子,正好弄个女子喜欢的佳艺坊。在家时不说,嫁了人用银钱就不那么方便了。等正妃入府后,难道厚着脸皮找王妃要?这不是丢脸丢大发了,丢到异时空来了?绝对不成。于是急急忙忙去找于氏,说自己要顶好的绣娘和女红师傅。

    于氏对小女儿的乍乍惊惊早已习惯,以为她又要淘气,便问要来何用。慕夕瑶把自己的精妙构想大大的夸赞了一番,盯着于氏一副“我是不是很聪明,求表扬”的神情,弄得于氏哭笑不得。那“佳艺坊”是个什么东西,于氏全然没听明白,就觉得和绣坊不是一个意思?却舍不得这最后相处的时候,还拂了她的意,便答允下来。慕夕瑶立马高兴起来,搂着于氏腻歪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的回了房。

    另一边宗政霖也知道了于府在外寻女红师傅的事儿,很是不明。暗报上不是说慕夕瑶不通女红吗?她要那么多女红师傅,又是作甚?直觉得,宗政霖就是知道,那只兔子恐怕玩得无趣,要开始穷折腾了。

    果然,稍后就有消息,说瑶主子要开那什么“佳艺坊”,暗卫瞧瞧殿下的脸色,以为要发怒。却不想,殿下只是关心人手找齐没有,不够就暗中送几个过去。丝毫没有后院庶妃在外折腾觉得丢了脸面的事儿。暗卫心里明白了,殿下的规矩,就从来没关照过那招摇过市的瑶主子。当然他自己也不包括在内。

    慕夕瑶这边轰轰烈烈的忙着自己的事儿,早把宗政霖给忘得不知哪儿去了。亏得那边六殿下还每天关心她的进展,却不想养了个小白眼儿狼。

    当然,位高权重,又年轻俊朗的六殿下还是有很多人惦记的。比如,后院的四个侍妾,哦,严格来说是三个,伍氏就是个透明的。这会儿正绞尽了脑汁想着怎么把殿下往屋里拉。

    孔氏虽然是后院老人,又历来不得宠,但到底不甘心。更何况自己现在可是比那两个新来的光景还好些。又想到那日里殿下宁愿那般,也不愿要了自己,便着急起来。之前虽然不留子,但到底有盼头。现下里却更加艰难了,再不抓紧年轻的时候赶紧得了子嗣,往后府里人只会越来越多,到那时候就真的没自己什么事儿了。

    张氏是个看得清的,知道殿下看不上自己,也就不巴巴的赶上去讨人厌。只安安分分的待在后院,指望着殿下看在自己懂事儿上面,能宽待几分。毕竟那孔氏也不得宠,殿下依然偶有招寝不是。只要不是完全不搭理,自己就有望。这张氏倒是想得开,可惜她不明白孔氏的尴尬。不然也不会这么坐得住。

    齐氏想的就更多了。作为家里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从没有受过如此冷遇。根本适应不了府里的生活。每日里连个苍蝇都看不到,简直没把人憋死。偶尔几个女人也串串门,但是却找不到什么能说的。谈完了那些个女红,就再也无话可说。难道说自己又被殿下冷落了?

    更何况后院规矩严得很,只能在附近溜达,稍微走远一点,就会被客气的请回来,怎么看怎么像被禁足。齐氏实在不忿得到如此冷遇。之前贴身丫鬟在外面听说了府里有一处园子很是漂亮,都打理好几次了,不断的在添加东西,好像是什么“丹若苑”的,便回来报给齐氏听。齐氏一听有这么处好地方,就按耐不住,想去看看。哪知才问了管事那园子在哪儿,却被告知“丹若苑”非殿下钦点的人,不能入内。气得齐氏摔着帕子就回去了。

    齐氏不禁抱怨,这是进了皇子府享荣华富贵呢,还是在庙里清修呢?这样可不是个事儿,便动起了歪脑筋。

    这日里,宗政霖回府得早,便打算到丹若苑里坐坐,顺道看看还有什么可以添加进去。才入后院,路上就遇一年轻女子,款步走到近前,低身行礼问好。女子白皙的颈项,微微露出领口,身上淡淡的清香也颇为雅致。宗政霖叫了起,便看也没看的往前行去。

    “殿下~~”,身后女子轻言细语,并不显得聒噪。“妾今日准备了核桃莲子羹,殿下可愿一品?”

    核桃莲子羹?宗政霖突地想起那日慕夕瑶在西湖,点的甜品就是这名字,只一想,便吩咐卫甄晚些时候去取来书房用。便再不停留的往丹若苑而去。

    齐氏这是首次在近处见到六殿下,不想如此俊美。心中更坚定了几分。又看了看日头,便折转回了院子。也不知今日能不能成事,本想自己送去书房,却不料殿下叫了卫甄。希望殿下多少记得自己,千万莫便宜了那些个贱人。

    晚间宗政霖在书房,看着桌案上青花白瓷的小碗里,清透的莲子羹上浮着几粒切碎了的核桃仁,便稍微有了些胃口,用汤匙取了些,慢慢咽下。只用了一小半,便让人撤下。

    那日看着慕夕瑶吃得很是欢乐,原来是这个味道。就是不知经了她的小嘴儿,又该如何香甜。宗政霖越想越偏,当觉得身上越发热起来,才压下那些旖念,只觉得那只兔子太能折腾人。

    却不想夜里身体又躁动起来,宗政霖才感觉不对。想起那碗莲子羹,凤目寒光凛然。真是好得很,敢在皇子府里动手脚。虽然宗政霖的皇子府暗卫密布。但惟独没太注重后院。毕竟这么些年来,后院基本空置,没必要浪费人手。如今看来,这后院也不能放过了。

    宗政霖意图强行压住火热,却不见好转,随着时间的延迟,反而越来越厉害。好得很,看来用的药也很是讲就。晚间压下去一次,如今是药力彻底发挥了出来。这个女人的背景得细细查探。宗政霖耐着浑身的不适,只稍作打算,便起身往后院而去。想要男人?行,如了她的愿又何妨。

    宗政霖一脚踢开齐氏的院子,直接进了内室,不待齐氏起身,抓了人便往床上扔。没有丝毫怜惜,扯了她衣衫,不做前戏的径直挺入。齐氏还是处子,哪里受得了宗政霖如此的粗暴,“啊”的一声惨叫出声,痛得浑身痉挛。

    “想要男人,嗯?”齐氏听他语气冰冷,隐隐有种狠厉,便知被识破。但自信自己的用药绝对隐秘,绝难有人轻易察觉得出,便咬牙不松口。

    “殿下,奴婢没有。”身下越来越痛,宗政霖只管泄欲,对自己毫不怜惜,齐氏眼中有泪光闪烁。

    “没有?”宗政霖身下发狠,眼里一片冰霜。

    捏住她下巴,“你可知红楼玉姑?”,问完就一把甩开。

    齐氏暮然变了脸色,红楼是盛京最富盛名的妓馆。红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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