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苏家兄弟(H)
    在他肚皮上喷气,“我只是特别讨厌你假意迎合,你若是像对穆子良那般对我,说不定我会疼爱你,最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折磨你。”

    “你要做就做,做完就滚。”苏文君机械冷漠的说着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干什么。只是觉得原本属于他的东西让雷瞬间给击碎了。

    包轻煌喜欢从背后刺/入,这样刺入的深,而且可以看到苏文君跪趴着在他身下摇摆残喘的全貌。

    在感到后面微微凉意的同时,苏文君也从刚刚的空白中醒了一半,要上他的是可恶的包三啊!他连忙往前爬,包三双手抓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苏文君全身冒了冷汗,欲直起上身,夹紧后/庭,躲避着后面摩擦他的凶器。

    “别乱晃!”包轻煌一个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苏文君吃痛的叫了一声,感到臀部被分开,用东西要往里挤入。他心中一阵恶心和慌乱,拼命收紧了蓓雷不让对方进入。

    包轻煌毫不客气的又照着他白皙的双丘拍了两下,骂道,“穆子良要是干你,你也这个样子吗?”

    穆子良这个三个字,现在对苏文君来说就像是一把刀子,割的他鲜血直流。

    “不要……再提他。”苏文君张开紧闭的口,恳求般说道。

    “砰”的一声,房门被大力踹开,一个高挑的人影出现在门口,短暂的震惊和颤抖过后,来人脸色苍白,木而又冷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俺有八只手就好了,可以一天三更,几天就能把第一部写完了,呜呜

    包三的使命也快要完了,穆子良和文君还是要有冲突了

    二十三章 了断

    苏文君茫然的抬头,看到站在阴影里的穆子良。在不知道他的身份之前,自己可能早就扑过去求救。可是现在他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垂着脑袋缩在包三的身下,胸口憋闷的难受。

    穆子良静静的从暗处走来,平日里金线白缎袍子外又套了一层黑色纱衣,连束发的丝带也变成了肃穆的黑色,整个人也充满了一种压抑的黑色的感觉。他这个装束,莫非是什么人死了?

    “文君,”穆子良没有异常的愤怒,表现的比苏文君想象的要平静的多。他瞄了一眼包三后将目光定在了苏文君悲屈赤/裸的身上,双眼深的望不见底,平静的语调让人觉得像是风雨来临前的预兆,“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

    苏文君低垂着头,看起来像是他正因通奸被抓而羞愧。额上的汗低落到床单上,散乱的秀发遮住了他的面孔,让人以为是那滴落的是他委屈的泪。

    包三的火热并没有因为穆子良的闯入而退却,他扯来床上的被子将自己和苏文君的下/体遮住,只路出二人光/裸的上半身,故意做出粗喘的满足之意,让外面的人浮想联翩。

    穆子良沉下脸,举手投足带着黑色的冰冷,也听不到他的呼吸声,只听见他又重复了一遍,“文君,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杀了他。”

    包轻煌回头冷冷地看着穆子良,泄愤般掰开苏文君的臀部一下子粗暴地挤入,苏文君顿时惨叫一声,两手抓紧床褥。

    从穆子良的角度,看到两人的喘息交错,苏文君路在外面的白皙肉体被撞击的摇摇欲坠,后又听到苏文君痛苦的呻吟,却惟独没有向他求救。为什么不向他求救?!难道苏文君再次背着他偷人?自己对他还不够好吗,为什么他一二再而三的背叛自己?

    穆子良闭上眼睛,喉咙里吞下一口夹带着怨气的唾液,并没有出手去救苏文君。他的一颗心被苏文君的沉默刺的鲜血淋淋。他承认,他从心底里对苏文君总是有那么点怀疑。怎么能不让他怀疑呢?苏文君已经先后两次背叛了他。这次,如果他不是因为思念苏文君而提前回来,恐怕还会被蒙在鼓里。

    穆子良站了一会儿后,默默的回去,黑色的气息也同他的人一起消失。苏文君的双眼迷失在他的背影里,如果那个人不是仇人的儿子,他绝不会背叛他。现在,他们之间再也没可能了,倒不如让他认为自己是个下作不守信的人,自己也可以放手的更利落些。

    包三抬着他的一条腿把他翻转过来,一边操弄他一边颇为好奇地说道,“你刚刚干嘛不向他求救?他来之前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你不会背叛他的吗?我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对你动了情,能容忍你到这般田地。”

    苏文君将脸扭向一边,作为苏文君他负了穆子良,作为苏家之后,他不这样做对不起双亲,也无法向弟妹交代。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包三异常粗暴,作为承受的一方,他格外疼痛。

    欢/爱过后,包三提上裤子,脚底抹油的溜了,屋内又空无一人。苏文君目光有些空洞,胸前的鸡心玉佩还在晃荡,仿佛在未它的主人抗议。苏文君怔怔的想着,这玉乃是穆子良祖传之物,明日还给他罢。

    走出院门,外面静悄悄的没个人影,穆子良所派来的人全都撤走了。空落的感觉连小玉都察觉到,它四处的闻闻嗅嗅,不时低声哀叫。苏文君拖着皮软的腿,抱起小玉,蹭着自己的脸,对它说道,“小玉,我是不是很贱啊?我勾/引弟弟,背叛情人,在男人跨下承欢,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呢?我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我带你还有文文一同走吧,你说好不好?”

    小玉像是听懂般地对他摇着尾巴,苏文君把眼泪蹭在它洁白的毛上,“等我去还了玉,我们就走吧。”

    小玉被他蹭的皮毛变得潮湿有些不适,嗓子里呜咽两声,兔子般扭着洁白的身体,挣扎了两下,从苏文君手里蹿到地上,然后一溜烟的跑了!苏文君擦了擦脸上的狗毛,觉得眼睛痒痒的,八成是有些发炎了。

    次日,天气骤然降温,一夜间满地的景物被霜降覆盖,白茫茫的一片宛若下了雪。苏文君把最保暖的衣物取出,穿在身上,在街上冻了半日才找到一辆马车,带他去了穆家府邸。

    他手里握着用干净的白帕子包好的玉佩,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把这玉交还之后,他们就再无瓜葛了。所幸他对穆子良的感情还没有深到离开了就不能活的地步,不然他只能拔剑自刎了。

    到了穆府,门口守卫一见是他,匆忙前去禀告。他站在门前静静的等着,冷风不停往他脖子里灌。不知道穆子良会不会见他呢?

    结果过去传话的守卫进去了就没有回来,任他在门外伸长脖子望眼欲穿。以往来的时候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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