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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手肘的位置,衣服半敞,路出被蹂躏红肿的乳头。

    那人在他胸膛摸了一把,阮椋的皮肤细嫩,轻易就染上红绯,那人低低笑着说:“胸有点小,不过没关系。”他按着那粒反复掐揉,“我帮你揉大。”

    阮椋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又被一个吻堵住声音,松开的时候只能喘息。

    那人扒掉他的内裤,摆弄着他吐水的性器,手指划过铃口,将粘液涂抹在阮椋的嘴唇上,“小姐,你出水了。”

    阮椋的两只耳朵都红了,被蒙着眼,感觉更强烈,气息不稳地叫了一声:“付效舟,你……!”

    那人快速撸动了几下阮椋的性器,声音依旧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你认错人了。”

    阮椋有些赌气,不知他又搞哪一出,索性也不说话了。

    那人将他的两腿分开,性器磨着白软的腿侧,蹭得通红才罢休,又不知从哪里弄来润滑液,挤在阮椋的股间,将那里涂得满满的,插进指头又抽出去,如此反复很多下,撸动着性器,扒着臀肉,路出里面的褶皱,撞击几下便作势要进入。

    阮椋一惊,知道他要来真的,连忙道:“别、别……”可惜话只说了一半,那粗大的阴茎就重重闯进来,阮椋疼得近乎失声,眼泪浸润了黑布。

    他的双手在挣动间勒出红痕,屁股里插进那么大的物件,只能无力的掉眼泪,发出狠狠的抽泣。

    那人丝毫不怜惜,不等他适应就抽动性器,操着柔软的肠壁,拍打屁股,囊袋撞击着。阮椋耳边响起各种声音,还听到自己沙哑的叫床,竟然是被这样粗暴的操舒服了,身子淫荡的迎合着。

    眼泪更多得流出来,阮椋形容不出自己的感受,又疼又爽还夹杂着委屈。这人真的只是操他,把那口插得绯红,却不和他亲近。

    阮椋受不住,嘴里求饶:“我错了、呜,错了……”

    “错哪里了?”那人把着他的腿,一下一下操进那合不上的口,将淫液带出又插进,“小姐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他俯下身,咬住阮椋的喉结,恶狠狠像要把他整个吞进去,“现在是我在强奸你。”

    阮椋哽咽着摇头。

    “不想被我操?”那人按着阮椋的肩膀,重重顶进去。

    阮椋边哭边摇头:“错了……呜,不该逃。”

    那人顿了一下,声音突然变了,恢复了阮椋熟悉的声音,磁性低沉,“你也知道不该逃?”

    阮椋胡乱点头,感觉到眼睛上的黑布有点松动,他再接再厉:“再也不跑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这样。”

    黑布被扯下,阮椋一双眼红通通,像被欺负的猫科动物,眼里含着泪看向付效舟,求饶又讨好。

    付效舟盖住他的眼睛:“又想我心软?”

    阮椋着急了,他不喜欢看不见,看不到付效舟他心里不踏实,“别……我真的不跑了。”

    “我说过什么?”付效舟说着继续动作,性器凶狠地凿进去,像要把所有怒气都发泄出来,“我是不是说过再逃就把你关起来?!”阮椋真是太不听话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每次都乖乖说不会了,然后不知哪天就又消失在他视线。

    阮椋摇摇头,试图把盖在眼睛上的手甩开。付效舟每顶一下,他就软软哼一声,看上去那么乖,却是只不听话的小野猫。

    “我错了,别蒙眼。”阮椋急得快哭了,“我看不见你了……”

    第3章 (放置/舔x)

    付效舟将手拿开,阮椋微微侧过头,眼里浸了水光,半张着嘴喘息,嘴边隐隐有津液渗出,面颊泛着淡淡的红,锁骨肩头都被啃咬出明显的痕迹。

    他又惊又怕看着付效舟,付效舟微微抿唇,似乎不愿意阮椋路出这副表情,皱着眉捏着他的脸颊往一边撇。

    阮椋又倔强的正回头,付效舟按着他一半屁股,挺动着腰大刀阔斧地动起来,粗大的阴茎又闯进湿软的洞里,顶得身下人发不出声音,只能仰颈张口。

    这场性事并不愉快,体内的快感加倍,心里却空虚。阮椋被操得失神,身体颤抖,侧躺在床上,手又被锁在背后,感觉到体内的硬物挺动,将里面填得满满的。碾压过那点他抽吸一口气,腰背弯出弧度,连带胸口那点也挺立起来。

    付效舟似乎找准了位置,刻意顶弄,阮椋也不出声,默默掉眼泪,被付效舟发现了,终于捞进怀里吻了脸颊,他这才抽泣一下,靠着付效舟颈窝蹭蹭,过一会儿小声嘟囔:“我都看不见你……”

    付效舟轻拢着他的头发并不说话,又往里干了几下慢慢抽出来,扒开丰满的臀肉往那口看,那里已经被操得合不上,翕张不已,等待着再次被进入。

    阮椋的身体已经十分习惯被男人操干,即便刚才那样粗暴的进入,也仅仅是疼痛没有裂开。

    他见示弱没有用,识趣的不再说话。

    这不是付效舟第一次生气,也不是他第一次躲开付效舟的视线,订下车票准备去往别的城市。

    付效舟对他的控制欲太强,完全不允许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就算出差也要派人盯着他。

    一开始阮椋欣然接受,毕竟付效舟能走上今天这个位置,必定付出了别人想不到的代价,从小被当做继承人培养,自然比旁人更明白职场上的残酷法则——想要的东西只有紧紧握在手里才不会被夺走。

    付效舟是个很强势的人,对阮椋有很强的占有欲,甚至不喜欢阮椋对别人笑,这掌控已经几近病态。

    阮椋却好像很迟钝,一直迁就着付效舟,甚至有点纵容,认为莫名吃飞醋的男人有点可爱,还会顺着他的意尽可能不对旁人微笑。

    可逐渐这份控制越收越紧,在此之前一直顺从付效舟的阮椋有了挣扎逃脱的迹象。这让付效舟焦虑起来,既生气又害怕,如果阮椋真的从他身边逃走了怎么办?

    湿软的舌头闯进穴口,阮椋惊呼出声,头脑胀胀的,那处褶皱被付效舟含进嘴里反复舔吮。阮椋的腿乱动着,细白的脚腕被握住,往外开的更大,穴口暴路在空气中,颤巍巍好不可怜。付效舟将舌头插进那紧致的口,模仿性交动作,快速抽动几下,又深深顶进去往肉壁上戳。

    阮椋控制不住自己,呻吟和眼泪一块泄出,头发黏在脸颊上,像白颈的天鹅,脆弱无援。

    他觉得有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来,尽管是错觉,还是忍不住收缩穴口,却换来付效舟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这种不能随时随刻拥抱的感觉糟糕透了,阮椋不喜欢这样。他尝试着叫付效舟的名字,男人却残忍的不给回应。

    阮椋有点哽咽,他本身极度缺乏安全感,付效舟的冷暴力让他感到不安。胳膊已经是半麻状态,脚腕被付效安把着,他浑身无力却不管不顾的想挣开枷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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