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我的天”……

    宫鹤单手托腮,欣赏着尤涟的表情变化。

    同时,他的身体也没错过这些变化。

    他压住喉间的哼声,不想影响到尤涟,可身体的反应是无法控制的,只要一想到尤涟是个Omega,并且这个小笨蛋总算知道自己是Omega了,他就感到无比的兴奋。

    然而尤涟现在的心思全在诊断报告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他被诊断报告弄得一愣一愣的,从头到尾全部看完后更是整个人呆住,呆了一会后又从头重新看了一遍。

    看了好几遍,他才抬起头看着宫鹤,一本正经道:“照着上面的说法,我好像真的是Omega诶。”

    宫鹤把他汗湿的鬓发往后捋了捋:“是啊,你是Omega。”

    尤涟眨眨眼,声音提高许多:“我居然是Omega?!”

    宫鹤点点头:“是,你是Omega。”

    尤涟沉默了会:“你之前那样就是在找我的孕囊?”

    宫鹤又点了点头。

    “找到了没?”

    宫鹤回:“找到了。”

    尤涟怔住,半晌道:“有感觉?”

    “有。”宫鹤有问必答。

    尤涟呆愣的模样看得他快要笑出来,但他忍住了,只伸手揉了揉尤涟脑袋上的呆毛,“你是有孕囊的,而且不是痕迹器官,是正常器官。我确定。”

    尤涟狐疑地拧起眉:“你凭什么确定?”

    宫鹤耐心地解释:“我碰巧进去过一点。”

    “什么时候?”

    “看日出那次。”

    宫鹤说,“我记得你喊疼了。”

    尤涟努力回想,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因为宫鹤花招太多,再加上自己身体的原因,不管哪次他都能感受到快乐,也感受到疼痛,也就是说每次都会喊疼,但他哪还记得喊疼的原因。

    “不记得了。”

    尤涟顿了顿,看着宫鹤道,“不然……你现在给我演示一下?”

    宫鹤眸色忽地变深,呼吸也重了一些。

    “可以。”他说。

    尤涟又道:“孕囊的话,如果有什么进去我应该能感觉到吧?”

    这个检测报告把他打蒙了,他云里雾里的,急需确凿的证据来验证最后的诊断,而现在去医院又不可能,找项铮过来也不行,一个是太晚,另一个是满身的痕迹实在尴尬。

    所以,疼就疼吧。

    疼总比懵好。

    宫鹤深吸了口气,尽量语气平稳地回复尤涟:“当然能感觉到。”

    “那……”

    尤涟心跳加快,他环住宫鹤的脖颈,舔舔唇道,“那来吧,让我感受一下。”

    宫鹤深吸了口气:“会很疼。”

    “没关系。”

    宫鹤强忍道:“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被诱导成结。”

    尤涟把脸埋进宫鹤肩膀,声音嗫嚅:“弄疼我没关系,别把我弄坏就好。”

    满腔的情绪再也压制不住,争先恐后地喷薄而出。

    宫鹤抱紧尤涟,按他肩膀的同时捏住他的后颈,在他尖叫声即将溢出喉咙前用力吻了上去。

    “呜——”尤涟猛地瞪大眼睛。

    尖叫被堵在喉咙里,但眼泪没东西堵,扑簌簌地从通红的眼眶往下掉。

    他指骨绷起,像是要抠进宫鹤的肩胛骨。

    脸色煞白,觉得自己大概会在下一秒死去。

    宫鹤桎梏着尤涟,把他的痛呼全部吞入腹中。

    等到尤涟不再挣扎了,才渐渐放开他的唇,一下下地顺着尤涟布满冷汗的背。

    他贴着尤涟的耳朵,问:“感受到了吗?”

    “我在的地方,那就是你的孕囊。”

    第 63 章

    月亮照进车窗, 朦胧的月光映照出一片雪白的肩背。

    凸起的肩胛骨形状完美, 瓷白如玉,上面还覆着一层湿漉的汗水,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着莹莹光芒。

    尤涟脸色煞白, 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一动不动地趴在宫鹤肩上, 眉头紧拧, 手指紧攥, 身体绷得宛如一张弓,像是在强忍着剧痛。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把他整张脸弄得潮乎乎的,唯有眼皮依旧染着好看的粉。

    “疼……”喉咙里溢出一声宛如雏鸟般的哀鸣。

    尤涟眼泪流得更凶, 却完全不敢动,也不敢挣扎, 因为挣扎只会让他更疼,而且,他也根本挣脱不了。

    他只能硬生生地忍受着。

    忍受着这股像是要把他内脏都捣碎的疼。

    太疼了。

    为什么会这么疼?

    尤涟迷迷糊糊地想着, 难道每个omega都是这么痛的吗?

    还是宫鹤把他弄坏了?

    他神思恍惚, 唇色苍白,不停落在颊边的吻也安抚不了他的痛楚。

    宫鹤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但他什么都听不进去,脑子里空白一片, 浑身上下除了疼以外什么都感受不到。

    ……

    ……

    尤涟忘了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也忘了是什么时候离开车子的,等回过神来的时候, 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床上。

    他俯趴着,身下是柔软的绒被。

    床旁边坐着宫鹤,他正在拧毛巾。

    尤涟神思混沌,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晃过检测报告,一会想着身体里的疼,思来想去,最后就这么愣愣地趴着,任由热毛巾在身上游走,把汗水和污渍带离。

    忽地,脑袋被轻按了下。

    宫鹤倾身,在他耳边关切问道:“怎么样?感觉好点了没有?”

    尤涟眨了眨眼,抓着身下的被子道:“好点了。”

    说完扭头看向身后,但从他的角度什么都看不见,只好又回过头看宫鹤,紧张且小声地问,“那个……”

    “嗯?什么?”

    尤涟表情愣愣的,哭过的眼睛里像含着水似的润。

    他舔舔唇,小声问:“我那个……有没有裂啊?”模样小心翼翼,看起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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