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会。”尤涟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换做往常他一定会跟宫鹤闹一闹,毕竟在检查室里做那种事,还美名其曰帮助适应、遵照医嘱,但是哪个正常人会在检查台上遵照医嘱啊?!

    而且还把人医生给赶出去了,生怕别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吗?!

    但他现在没空跟宫鹤闹,因为他实在太累了。

    脑子里也是乱哄哄的一团,闭上眼放空的那一刻舒服得他几乎能立刻睡过去。

    见尤涟闭上眼,宫鹤没再说什么,一路安静地开车回家。

    回到家后,宫鹤把尤涟抱上了楼,连饭都没吃尤涟就卷着被子睡熟了。

    宫鹤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床头静静看着尤涟的睡颜。

    视线在饱满的嘴唇上逡巡,好一会后,他忽然伸手圈住尤涟放在被外的手。指腹顺着皮肤缓缓游走,然后稍稍用力,感受着掩藏在皮肤下的肌肉和骨骼。

    尤涟的肌肉很薄,骨架也很小。

    明明一米七九的个头,还算高,但因为骨架小的关系,看上去总显得比同样身高的人还要小一号。

    omega体质是比alpha差,力气也比alpha小,但尤涟体质似乎太差了点。

    只一次成结,就这么受不了。

    要知道omega虽然体质差,但发/情期都是三天。

    在这三天里,发/情的omega和alpha大部分时间都在欢爱,只用一小部分时间睡觉和吃饭,补充体力。

    而且在这期间,成结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因为发情期会导致孕囊内部的粘膜和细胞都格外活跃,而它们一活跃就极易勾起alpha的成结欲,这种生理上的欲/望是理智都无法克制的。

    所以,这个一次都受不了的小家伙,真发/情了可怎么办?

    宫鹤单手托腮,眉宇隆起弧度。

    “唔。”睡梦中的尤涟蹙了蹙眉,翻了个身把手收回了被子里。

    掌心里的软玉跑了,宫鹤也收回了手。

    但他没有离开,依旧盯着尤涟看,目光沉沉的,仿佛有什么计划在其中酝酿。

    -

    一直睡到下午两点半,尤涟才醒了过来。

    他揉了揉肚子,感觉舒服了很多,人也没那么累了。他起身下床,然后回头看床单,深黑色的床单上湿了一块,看起来就跟尿床了一样。

    尤涟:“……”

    他在原地站了会,然后扭头进入浴室。

    他不管,反正他什么都没看见!

    进了浴室,尤涟打开淋浴。

    热水兜头浇下,他闭着眼,任由水流冲刷身体,带走身上的污渍。有什么黏腻的东西混在水中,顺着肌肤滑落在地,又打着旋地流进地漏。

    尤涟抿紧唇,鼻尖若有若无地飘着股旖旎的气味。

    他知道,那是宫鹤的味道。

    说曹操,曹操到。

    尤涟不过脑子里想了一下,下一瞬宫鹤就出现在了浴室门口。

    宫鹤估摸着尤涟该醒了,所以把饭端了上来,结果床上没看到人,倒是听到了浴室里有水声。

    他放下餐盘,缓缓推开浴室门。

    湿热的雾气扑面而来,等雾散开,入眼便是尤涟光洁的脊背,漂亮的肩胛骨凸起,上面缀着一朵朵樱花般的红痕。

    “洗澡怎么不跟我说?”

    宫鹤拧起眉,大步进入浴室,“你那些擦伤还没好,怎么能洗淋浴?”他把尤涟拉到一边,低头检查尤涟的手和膝盖。

    一看,眉头就拧得更紧。

    尤涟当时右膝先着地,所以右边膝盖的擦伤比较严重,已经结了痂,痂还有点厚,脱落还要一段时间,这会被热水一泡,痂周围一圈都白了,原本硬邦邦的痂此刻摸上去也是软的。

    宫鹤立刻拉了块干毛巾,轻轻按压上去,吸掉上面的水分。

    尤涟不以为意:“都结痂了,洗个澡有什么关系?我又没用力搓。”

    宫鹤说:“还没好透,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

    睡了个午觉,尤涟精神了许多,说话的声音都比上午高了,“你就是太紧张了,不用这么紧张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那么娇气?”

    “要是留疤呢?”宫鹤说着打开浴缸上的水龙头。

    尤涟还挺嘚瑟:“不会,我皮肤是不留疤的那种。”

    他又把水龙头按上,“不洗了,我接点水擦一擦就好。”他推推宫鹤,“你先去换衣服,记得穿帅一点,我很快就好。”

    宫鹤没动:“等等,我有个东西给你。”

    “什么啊?”尤涟想也不想地问。

    宫鹤没有回答,而是上前一步,把尤涟拥进了怀里。

    尤涟愣了愣,不知道宫鹤突然抱自己干嘛,他下意识地以为宫鹤心情不好求安慰,所以非常顺手地揽住了宫鹤的肩膀。

    他想拍拍宫鹤的肩膀,问他怎么了,但话还没问出口,他便忽然瞪起眼,揽在宫鹤肩膀上的手也用力攥起,把衣服抓皱。

    “草你干嘛?”

    尤涟想动又不敢动,“什么东西,疼疼疼!你疯了吗?不知道我待会要出门吗?”他很快就知道宫鹤在干嘛了,正因为知道,所以更气。

    宫鹤安抚地亲了亲尤涟的耳朵:“你得学着适应。”

    尤涟脸都皱了起来:“可我要出门!”

    是个圆溜溜的东西,还挺硬,尤涟猜它是个珍珠。

    宫鹤不为所动:“你得习惯它,不然上学时候怎么办?而且……”

    他靠近尤涟,唇贴在尤涟耳朵上。

    呼出的温热气息钻进耳道,尤涟轻轻地激灵了一下。他听见宫鹤说——

    “心疼心疼老公的肾,嗯?”

    尤涟一愣,接着羞赧在心头轰然炸开:“什么老公?奇奇怪怪!”

    他深吸一口气,连那颗圆圆的东西都顾不上了,直接推开宫鹤,揉了揉发烫的耳朵。这个称呼让他心跳加速,好像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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