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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辈子修来的福气,若是可以,求陛下不要嫌弃奴婢,让奴婢一直伺候着陛下。”

    刘彻不是傻子,若论这些事,该当是刘彻最为通透的,卫子夫这番表白,他还是能听懂的,只是眼下事情诸多,一来皇后怀了身孕,若是掖庭的人拿了新人的簿册给皇后看,也不知会不会添堵。二来也是刘彻没这种心思,朝政打仗的时候一团糟,没有头绪,哪里还有花花肠子。

    刘彻该装傻的时候绝对不会充大个的,只当没听懂,随即笑道:“对了,你弟弟卫青啊,一直跟在朕身边,虽然有的时候也太过恭谨了些,但是为人老实忠厚。”

    卫子夫赶紧拜谢,道:“奴婢替弟弟谢过陛下。卫青嘴笨了些,学识差了些,但是胜在拳脚功夫不错,也忠心,希望不会惹陛下不快。”

    刘彻摇手,道:“他好得很,皇后的眼光不差,当初皇后给朕引荐,朕还半信半疑来着,如今看来,学识也不差,当兵的知道兵法就行了,别的字儿认识不认识两可。”

    卫子夫哪成想卫青变成了皇后娘娘给陛下引荐的,心中有些不快,皇上说三句话,两句半会拐在皇后身上,恐怕自己想要往上爬,有皇后在的一天,就是难上加难。

    第二日刘彻早起之后就准备去朝议,嬴政也起了身,让楚服给他准备了正式的衣服,要去太皇太后的东宫走一趟。

    嬴政到的时候,就看见里面还有人,正是王太后无疑了。

    太皇太后笑道:“今儿热闹,都到老身这儿来了?”

    老太太虽然看不见东西,但是嬴政仍然笑着走过去,给她请安。

    太皇太后招了招手,道:“别跪别跪,你身子要紧,来阿娇,坐外婆身边儿来。”

    嬴政应了一声,走过去,王太后虽然也坐着,却是侍女给拿来的软垫,放在了殿上,而嬴政却可以和太皇太后一起坐在凤坐上。

    东宫历来都是太后住的地方,但是王太后却一天也没有住过,那是为什么,因为太皇太后还健在,怎么可能让太皇太后给自己腾地方。

    东宫的气派还在其次,别管有没有自己住的舒坦,但那就是权力地位的象征。

    王太后没有坐过的凤坐,嬴政却坐过,她如何能不生气。

    有太皇太后在,王太后又不能发作,乖得像只猫一样,穿得也朴素,说话做事也小心谨慎,眼睁睁瞧着嬴政走过去。

    太皇太后道:“快快,再拿软垫子来,太硬了,别硌着。”

    她说着,侍女赶紧拿过来软垫,放在凤坐上,这才让嬴政坐下来。

    太皇太后笑道:“皇上开朝议,咱们这儿就差你母亲那丫头,就也开个会议了。”

    王太后一听,心中一提,赔笑道:“我听说皇上召集了大臣开朝议,就怕太皇太后您心里头生气,皇上他还小,也不是故意惹您不痛快的,怕是他把廷议给听成朝议了。”

    太皇太后哂笑了一声,“他小?他不小了,心比谁都大。”

    也不给王太后面子,说罢了顿了顿,又道:“你们知道为何先皇不把虎符给皇上么,就因为皇上的心太大了,太大了,他需要人辅佐,求贤若渴老身能明白,却着了那些儒生的道。虎符可不是小事,皇上万一把虎符给了那帮子儒生,那还了得?天下还不大乱了。”

    嬴政听着,敢情自己还没有开口,太皇太后已经把所有人的话头都堵死了,言下之意是,皇上不够沉稳,不能拿虎符调兵,这态度已经很明显了,饶是谁也不能多为刘彻说一句话。

    其实嬴政并不想为刘彻说话,只是虎符放在刘彻手里,而自己是刘彻的智囊,显然比放在太皇太后手里要强得多,这次是否出兵助东瓯退敌,至关重要。

    嬴政明白了太皇太后的态度,自然不会开口找不痛快,显然不能从太皇太后这里下手。

    刘彻下了朝,乘车仗往回去,仍然招了卫青来参乘,方才在朝上,自己的意思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但是大多数人还是人云亦云的支持不派兵。

    说什么东瓯和闽越都是势利小人,不足为信,他们打仗古来有之,连秦始皇都觉得闽越奸诈,又是蛮荒之地,放弃了这块地方,大汉就更不该为了他们而动兵。

    窦婴革去了丞相的官位,但是因为是朝议,所以也在其中,窦婴主张出兵,毕竟汉室为大国,如果不出兵,会失了大国的威严。再者闽越狼子野心,如果不帮助东瓯,东瓯覆灭,再来就会威胁到大汉的土地。

    有人觉得窦婴讲得对,田蚡却站出来反驳,一时僵持不下,只有一个叫做严助的官员表示赞同魏其侯窦婴的看法。

    朝议下来,刘彻觉得心里头分外的不痛快,就找卫青过来参乘,准备合计一下。

    刘彻道:“眼下如何,朝中大臣多半惧怕太皇太后的威严,根本不怕朕的想法,太皇太后一咳嗽,屁都不敢放,如今朝议也是不出兵的结果,难道朕真的要被憋死了?”

    卫青道:“陛下……以卑将来看,这次恐怕是不能从太皇太后手里要来虎符了。如果朝议的结果是出兵,在太皇太后面前还需要费一番周折,更何况是不出兵呢。”

    刘彻砸了一下车壁,吓的外面的骑奴和内侍一哆嗦,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刘彻道:“朕难道只能让你领着那七八百的御林军长长途跋涉去援助么!朕每日都要问好几百次,这个天下到底是谁在做皇帝。”

    卫青道:“陛下稍安勿躁,还需要忍耐。”

    他们正说着话,马车突然停了一下,刘彻道:“怎么回事?”

    内侍扶着车辕道:“陛下,前面似乎是皇后娘娘的车仗。”

    刘彻一怔,原来是嬴政从东宫出来,正好也路过,就和刘彻的车仗对了上。

    卫青一听,赶紧从车里出来,拜在地上给嬴政请安。

    嬴政就见刘彻的车仗上先下来了卫青,随即下来了刘彻。

    刘彻怕他想歪了,自己可全是冤枉的,正和卫青讨论的是正经的事。

    嬴政只是稍微打量了一下卫青,刘彻上前去扶住他,生怕嬴政有闪失,道:“你怎么出来了,从东宫回来?”

    嬴政点头道:“刚见过太皇太后回来。”

    刘彻一听“太皇太后”四个字,顿时心里一提,想要和嬴政打听下太皇太后的口风,只不过又怕这里人多嘴杂,就道:“先回去,小心点儿脚下,你身子不方便,就不要总是出来。”

    众人一起回了椒房殿,刘彻有些憋不住,道:“太皇太后有说什么吗?”

    嬴政道:“知道陛下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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