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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手纾解的样子,还有嬴政忽然惊醒,整个人僵硬的样子。

    陈蹻能明显感觉到刘彻身上有变化,当下准备再接再厉,刘彻低下头,缓缓蹲下身子来,手钳住陈蹻的下巴,陈蹻乖顺的抬起头来,嘴唇微微张合这,让刘彻看到自己的若隐若现的舌尖儿。

    刘彻眯着眼,一直盯着对方,就在陈蹻觉得刘彻看得入迷,该吻下来的时候,刘彻却仍然没有动。

    陈蹻觉着自己这么尴尬的跪着也不是办法,当下身子一欠,就要主动吻上去,只不过刘彻撇了一下头,两个人没有亲上,反而变成了滚在一起。

    陈蹻趴在刘彻身上也不起来,刘彻抬头看着他的脸,越看就越是能看出嬴政的眉眼来,下身竟有了冲动。

    陈蹻抱住刘彻,明明刘彻什么也没干,但陈蹻的喉头里总是发出暧昧的呻吟声,片刻之后,刘彻忽然猛地一翻身,将陈蹻压在地上。

    陈蹻装作很惊慌的样子,头冠也掉在了地上,头发散下来,添加了几分柔和,就更是让刘彻看到了嬴政的眉眼,只不过嬴政从不会这么乖顺谄媚。

    两个人滚在一起,刘彻喉头干涩,猛地去撕扯陈蹻的衣服,就这个时候,卫子夫慌慌忙忙的跑进来,一头一脸的汗,“噗通”跪在地上,喊道:“皇上,太主来了!太主来了!”

    且说卫子夫刚刚从殿里出来,因为不满陈蹻的那样子,心中一狠,决定去椒房殿见一见皇后。

    卫子夫进去的时候,窦太主还没走,他们刚送走了程不识程将军,正如嬴政说的,虽然他是东宫的卫尉,但是同样也是出生入死的将士,哪个将士想要守着大门,而不是疆场,然而程不识谨慎,程不识并不表态,只是说,自己不想介入,能做到的只是全当没听见。

    有了程不识的这句话,窦太主也就算放心了,只要程不识不去向太皇太后禀报,其余的也就好办了。

    程不识刚走,卫子夫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跪下来就磕头。

    窦太主认得她,阴测测的笑道:“呦,这不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你来跪我们干嘛,受不起啊。”

    卫子夫知道窦太主嘴毒,而且这件事本身就要说给嬴政听,当下抱住嬴政的腿,磕头道:“皇后娘娘,奴婢是从椒房殿出去的,一时一刻也不敢忘记娘娘的栽培,奴婢不敢忘本啊。所以有一句话,奴婢一定要来和娘娘说!娘娘,您的兄长陈蹻,此时正在皇上跟前呐!他们……他们……”

    嬴政一听就明白了,陈蹻对刘彻有意思,他早就知道,只怪窦太主不知道。

    窦太主听不明白,一听他提起自己儿子,道:“是啊,蹻儿说去拜见皇上,这有什么不对的?”

    卫子夫一横心,道:“陈二公子……奴婢亲眼看见亲耳听见陈二公子向陛下自荐枕席,再晚去一会儿,恐怕娘娘和太主脸上都无光啊!”

    窦太主一听,立时拍案而起,喝道:“狗屁!说什么荤话!”

    卫子夫只是磕头,道:“娘娘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怎么能说谎,再不去来不及了,太主!”

    窦太主有些慌张,当下看了一眼嬴政,嬴政端起水来正在喝,窦太主赶忙道:“阿娇,你歇着啊,娘去看看,你别着急啊,别气坏了身子,孩子要紧,若真是你那不争气的哥哥,娘就……”

    窦太主也来不及说完,赶紧往过去,卫子夫跟着窦太主一起,到了门前,窦太主推了卫子夫一把,让她冲进去。

    窦太主进屋子的时候,就看见刘彻和自己次子抱在一起,陈蹻衣衫散乱,连发冠都扔了出去,屋里一片狼藉,那样子让窦太主一口气冲了上来。

    刘彻一下子有些发懵,赶忙站起来,陈蹻怎么知道刚才自己母亲还和妹妹在说话,突然就跑了过来,这幅模样被母亲看见了,妹妹也必定知道,挖自己妹妹的墙角,尤其这个妹妹还是皇后,自己往后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窦太主气得不行,拽起陈蹻就给了一嘴巴子,喝道:“狗东西,还不滚出去!”

    陈蹻脸上无光,连爬带滚的就跑出去了,也不顾自己的衣服大敞着,发冠都不去捡。

    窦太主一直仗着自己的势力,觉得因为有了自己和自己的女儿,刘彻才能登基,所以此时就越发不顾刘彻的脸面,刘彻虽然有些心虚,但是窦太主的气焰又让他觉得非常的不忿,那句狗东西就像是骂自己一样。

    窦太主瞪了刘彻一眼,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甩袖子往外走,看到跪在地上的卫子夫,气的一脚将卫子夫踹翻,然后自己走了。

    卫子夫被踹了一脚,本身是窦太主泄愤,卫子夫当下顺势就趴在了地上,呜呜咽咽的哭的可怜,刘彻赶紧过去扶她起来,卫子夫只是跪在地上,哭道:“是奴婢命苦,不怨太主。”

    刘彻一听这话,就像是拱火一样,当下道:“朕是一国之君,还碰不得别人了,难不成宫里头还只能有她太主的女儿不成?子夫,你别哭了,朕明天就让人把你写在掖庭的登记册上。”

    卫子夫眼睛一转,只是揪住刘彻袖子哭道:“皇上被说气话,娘娘怀了身孕,此时不能生气,皇上去和娘娘说两句好话,娘娘的气儿也就消了……也就不计较了。”

    卫子夫拱火的话一句接一句,刘彻刚被窦太主驳了面子,冷笑一声,道:“朕想要一两个女人,谁能说什么。”

    卫子夫见火候到了,这意外的惊喜让她有些禁不住嘴角上挑,为了避免刘彻发现,只好捂着胸口喊疼。

    窦太主回了椒房殿,气的砸了桌案上所有的东西,嬴政仍然气定神闲的坐在一旁,道:“气性这么大,伤身子。”

    窦太主道:“你不知道啊,你那不成材的哥哥,我的老脸都被他丢干净了,他……他……”

    嬴政冷笑了一声,道:“皇上什么德行,你又不是知道的一天两天了,董偃的事情,还没有吸取教训么?是您自己往皇上身边安插可心的人,也怨不得别人,是不是?再者说了,您方才那么唐突的过去,有没有想过,你打了皇上的脸,能讨到什么好?”

    窦太主转念这么一想,觉得嬴政的话也对,道:“我去都去了,那怎么办?”

    嬴政道:“也没什么怎么办的,您先回去罢,我能处理的了。”

    窦太主半信半疑的,也就站起身来,准备走了。

    嬴政等他临走,才凉凉的道了一句,“母亲看好了我的好二哥,就是了。”

    窦太主莫名其妙的打了个颤,道:“回去定要打得他三个月出不得门。”

    嬴政等窦太主走了,也不去见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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