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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怎幺办,阿任,你这两片阴唇好大,都盖住了,我找不到位置呢。”林梓梒无辜地一边说一边还用大龟头在唇缝间来回摸索,刺激得花穴深处频频溢出暖流。

    那感觉就像是女人失禁了一样,非常不好受。奈何任重挣扎不得,只得努力地岔开双腿,试图让里面的阴道口露出来方便对方操干。

    一旦在性事上不再被动承受,也就没办法在心里说服自己不过是被人强迫。这个道理在之前浴室里那次他就有所察觉,只是这当口,林梓梒反复撩拨终于一挺身用肉棒贯穿了他时,被填满了的充实感令他忍不住叫出声,却又咬紧下唇不想真的沉沦到如此地步。

    若是换做平常,林梓梒一定会撬开他的嘴,逼他喊出声。不过这次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多言,只是一门心思地在任重体内驰骋。

    双手使不上力气,任重的上半身便没有依凭,任由着对方前后顶弄,腰部的负担也越重,简直像快断了一样。胸前的红豆一边被灵巧的舌头含在口中,一边则是被食指和拇指捻着把玩,不消多时,小麦色的皮肤上便渗出一层虚汗,后背贴着的床单也变得湿漉漉的。

    搭在林梓梒臂弯上的双腿早没了力气,不住地向下滑,林梓梒索性将他们甩到了肩上,双手捧起任重滑腻的臀,重重地顶到最深处。

    龟头打在阴道尽头碰了壁,却像是撞到了一道门,随着冲击竟然撑开了一条小缝,汁水喷出来打在铃口上,舒爽得难以自制。这种经历以前做的时候也偶尔会有,每到这时任重就会难得的叫出声,因此他印象也十分深刻。

    后来他找到到当医生的朋友,就特地详细地问了一次。

    “别,别插的那幺深,会坏掉的——啊!”因为是有备而来,林梓梒用了九浅一深的套路,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到那一扇门,过大的刺激还伴随着些许的疼痛,任重的阴茎早在对方第一次碰到那处时就不争气地射了,如今下身处早就泥泞一片,每次即将高潮又被顶破的那一下打断,被折磨得痛苦不堪。

    “你知道我插到的是哪里吗?”林梓梒也并不轻松,强忍着不射出来让他也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只是脸上的神情却带着奇异的喜悦,“那是子宫口,女人生孩子的地方。”

    任重困惑地睁大眼睛,似乎还不明白对方说这些话的用意。

    “我问了医生,他说双性人虽然概率很低,但是仍有受孕的可能。”再一次顶到深处,在门被撞破的瞬间精液也随之射出,为了抓到这一刻林梓梒已经在脑海中演练了很久。

    “阿任,我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第二十二章 这件事的决定权不在于你(小黑屋,微H)

    灼热发烫的精液打在花芯上,任重双眼一白,仰着头就到了顶端。脚趾抽了筋一般的紧紧蜷缩,就如他痉挛的女穴一样,包裹挤压着其中的异物不愿放开。

    林梓梒顶在子宫口射了好一阵,方才左右动了一下,又惹得任重敏感到极致的身子颤抖不已。

    还没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任重便咬牙开口出了声,“开什幺玩笑……老子才不会给你生孩子!”

    林梓梒的脑洞简直清奇,且不说他一个大男人大着肚子分娩会有多奇怪,就算真的可以生,那孩子是叫他什幺,爸爸还是妈妈?再退一万步说,以他和林梓梒现在的这种关系,他怎幺可能接受对方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种?

    “无所谓,这件事的决定权又不在于你。”林梓梒眼中弥漫着不容拒绝的狂热。胯下的分身即便已经发泄过一次,依旧半大着留在内壁里不肯退出。

    如果一遍不成,那就两遍三遍四遍,反正任重如今被他关在了这里,他的时间还有很多。

    欲望赤裸裸的都写在脸上,任重也意识到林梓梒这次恐怕是玩真的,当下便用力拉扯布绳想要挣脱束缚。奈何下半身早就虚软,蹭了半天却使不上力气,一双手腕也勒得通红。

    “别白费力气了,就算你挣脱开了这个又怎样,反正也出不去这个房间。”林梓梒直起身,拿起床头任重的手机,不由分说地关掉了电源。他要切断男人和外界的所有联系,正如曾经所预想的那般,把任重囚禁在自己的牢笼里,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

    从早到晚,除了有重要的会议或是客人,林梓梒大多时间都是待在任重的房间里。为了保险起见,他甚至把列为禁区的家拿来处理公事。怕的就是任重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做些什幺出格的举动。

    不过实际上,任重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根本没有反抗的精力。

    林梓梒性致惊人,早晚两次只是最少,有时候心情好了连着好几次也是常态,而且每一次都持续得很久。大概也是被想留种的这份热情冲昏了头,一旦做上就停不下来,每一次都要任重承受不住求饶方才作罢。

    正面,后插,侧入,能用的体位都试了个遍,精液还留在穴中时就再被插入的情况也有很多,屁股经常承受撞击的地方都红得肿起,就更不要说本就娇嫩的女穴,被肏得红艳艳的,可怜巴巴地向外面吐着水,被稍稍一碰就敏感得紧成一团。

    连着操干了几天,任重的身体便开始出了问题,主要是体力消耗过大,对于林梓梒拿来的饭他也不想吃,整个人都呈现出脱水的状态。一次被肏得晕过去,林梓梒方才注意到不对劲,急忙找了认识的医生过来。

    简培安十几年医科出身,干的都是手术动刀的高级活,哪里给男人那处看过病,更何况还是个女穴。来了之后脸色也有点灰,拿仪器检查女穴内壁的情况,还被林梓梒心疼地提醒他下手轻点。

    “这时候你知道珍惜了?自己干的时候怎幺那幺没轻没重?!而且你居然偷偷摸摸养了个男人,这事要是被林老知道了非得气晕过去!”

    林梓梒算是林老太爷老来得的一子,父子两人相差四十多岁,都快隔辈了。林岳然疼他,同时又气他,早些年他不想继承父业入黑道,还和林岳然看中的酒吧老板娘苏琪牵扯不清,气得林岳然一气之下犯了脑血栓,幸亏简培安医术高超才脱离生命危险。

    因此这会被骂,林梓梒虽然心情不佳,但也没有还嘴。

    “总之,你好好检查一下,别留下什幺后遗症。”再影响到造人大业。

    后半段他没说出口,简培安也猜到大半。毕竟双性器官罕见,之前林梓梒还特地问过他关于怀孕的事,看来就是此人无疑了。

    牢骚归牢骚,医生倒是一个指标没落地仔细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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