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栀子花的移栽方法
    蔚蓝的天空,又在河上落倒影,就像一幅秋意深浓的油画。

    岳方祇回头看了他一眼,调转车头,往老富店里去了。

    饭已经过了,火锅店里仍然有好几桌食客。服务员正忙着把现切的大盘羊肉卷给客人端过去。

    白墨攥住了岳方祇的夹克摆。

    岳方祇察觉,把人揽进己怀里,轻车熟路地去了楼上。

    楼上没客人,一个涂着红指甲的女人懒洋洋地在桌边拨弄着束在肩侧的卷发。她看上去说十也行,说二十好像也过得去,总之不太容易让人看得年龄——因为妆化得太浓了。但不管怎说,她是那种一眼看去会让人觉得“真有女人味”的女人。

    岳方祇忽然觉得己来得有点不是时候:“甜姐。”

    甜姐抬起头,呀地一声轻笑:“大岳啊。找老富有事?”

    岳方祇笑了笑:“也没什事,瞎溜达。”

    甜姐声音很甜,笑起来更甜,眉眼都是弯的,腮边还有个梨涡:“那就坐呀,老富炒菜去了。还没吃呢吧。”

    话说到这份上,就不好走了。岳方祇带着白墨坐了来。

    甜姐仔细打量着白墨:“怪秀气的,头发再长点送去做模特也够了……十八有了?”

    说话间老富端着新锅的烧卖美滋滋地回来了,看见岳方祇,笑容微微一僵。不过来都来了,他也不是那种小气人,正好大伙就一块吃了。

    甜姐一直在看白墨,大伙也就把话聊到了白墨身上去,东猜西猜。白墨看着很小,老富也怀疑他不到十八。结果在医院时测了个骨龄,医生说他有二十二了。本地的男孩子长到这个年龄,虽然胖瘦不一定,总之都不是这种细细的小骨架。甜姐说白墨看着像是南方过来的。

    谁也不知道他的过去,找到亲人的概率实在不大。而且这种情况,和身份证一时半会也没指望。白墨眼就是个十打十的黑。要是岳方祇不捡他,他就真的没活路了。

    岳方祇听着甜姐和老富在那有一搭没一搭的唠嗑,给白墨夹了几个香菇牛肉烧卖:“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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