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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强化套艹穴

    “哎?”黄雨泽一愣,“主人……?”

    “这可是我们首次把决定权交给你,你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哦。”主人们嘻嘻笑着说道。

    “要我、决定……?”黄雨泽更加茫然了。

    他的一切向来是由主人们决定的,现在突然这样说,他也茫然不知所措。

    主人们似乎看出了他的茫然,他们说:“别担心,我们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而后有什么东西“噼里啪啦”地落了一地,黄雨泽歪了歪头,就听见主人们说:“从中间挑一个吧。”

    ——啊啊,他明白了。

    过去他曾听说过抓周一类的事,现在主人们要他做的大抵就是如此吧。

    与其说是让他来决定,倒不如说是把一切交给命运,他伸出手,碰触着那些东西。

    好像是些塑料片……他想,从中随意地挑出一枚。

    “再来一个。”主人说。

    于是他又挑出一个。

    主人用手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很好,很乖,这就是我们今天的‘菜单’了。”

    “呜嗯……”黄雨泽蹭了蹭那只手,而后感到身前的链子被扯动了。

    “叮铃铃”、“叮铃铃”,铃铛声在屋子里回荡着。

    主人们拉着他上了楼——这是黄雨泽第一次上到别墅的二楼——他们一起进入了某个房间。

    脚下不是地毯,而是木地板,在这样的夏日里,竟让人感到了一丝凉意。

    房间不小,但被许多人挤进来后也显得吵吵嚷嚷,他们在争执着“用这个”“不,还是用这个吧”一类的问题,但黄雨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为什么而争论:

    他仍是看不见,他的眼睛依然被蒙着,他脖子上的链子被系在了地上。

    有人揉着黄雨泽的臀瓣,像是要做些先期准备,然而当他拨开少年的阴唇时却忽地笑了:“小奴隶看样子已经迫不及待了。”

    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做些什么,黄雨泽的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地做好了准备。

    “嗯……”

    手指从花穴那里拉出了一道银丝。

    “那么想被操吗?”主人问,后头,背景音是一串猜拳的声音。

    “奴隶、欢迎……哈……主人、使用……”黄雨泽喃喃道。

    这话就像是某种催眠魔术,让他一下子陷入了对于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的畅想中。

    主人们也因此而哈哈大笑起来,屁股被狠狠打了一下,黄雨泽微微一颤,就感到自己的腰身被摁住了。

    “老子马上就来使用你!”

    “啊啊!”

    花穴被贯穿了,黄雨泽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若是平时的性爱肯定不至于让他如此,但此时的状况可不“普通”。

    进入他身体的欲望上满是软刺,一进入阴道,便将内里的褶皱都狠狠搔刮过。

    ——是安全套。

    主人的阳物上,此时此刻正套着一个强化套。

    “好、好奇怪!”黄雨泽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里面……里面……哈啊啊!”

    “里面怎么样了?”阴蒂被拉扯了,“说清楚呀。”

    “被挠……嗯嗯嗯!”抽插已经开始,黄雨泽一边颤抖着一边不断试图组织语言,“主人的肉棒,在挠……在挠奴隶的骚逼……啊!”

    主人狠狠一个挺身,那欲望忽地一口气戳进最深处。

    顶端的软刺在推挤下钻进了宫颈,陌生的刺激又让黄雨泽爆发出一声尖叫。

    他的子宫没有经过开发,因而每次进入都是一场新的磨难,饱胀感和酸涩感及麻酥感一口气涌上,世界几乎因此天翻地覆。

    再加上这次进入其中的不是什么粗大之物,强化套上的软刺虽是刺却并不坚硬,生生抵消了大半的痛楚。

    “啊啊——!”

    ——只剩下了那些可以转换为快感的感觉。

    铃铛又开始响了,他摇晃着身体迎合穴里的抽插,呼吸沉重且粘稠,时不时带出一声啜泣。

    “感觉怎么样啊?”后头的人说,他的每一下抽出都像要把他的内里全部翻出,“喜欢这样吗?说啊!”

    “西、喜欢……啊啊!”黄雨泽口齿不清地回答道,“对……对不起主人哈嗯嗯!”

    抽出、又进入。

    肉穴像是紧紧咬住那套子不想让它离开吧。

    黄雨泽只觉得自己下身像是炸裂了一样,无数感觉在内里翻搅,弄得他全无思绪,所有的一切回答都如同条件反射。

    “奴隶……奴隶太爽了、没法回答……哈啊!”

    反正事实也差不多是如此,他也不再去隐瞒些什么。

    倒不如说,把他的所有感受说出来给主人们听是他内心认定的义务,尤其是经过那天认错的事后,他更加认定这点。

    在这样强烈的服从意识当中,黄雨泽达到了今天的第一波高潮。

    而身后的人则大笑出声,发着狠地向深处撞去。

    “呀啊啊!子宫也被……主人要操到奴隶的骚子宫里了!”黄雨泽再度尖叫出声。

    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身体里的欲望还远远没有到即将发泄的境地。

    黄雨泽当然不知道,这一类的强化套原本就注重持久性,自然不会让戴套的人轻易发泄。

    而听他这样说,操弄他的人自然也不愿轻易发泄,他就这样变换着角度戳刺黄雨泽的内里,观察着少年的每一个反应:

    若向着最深处戳刺进去,黄雨泽便会仰起头如同哭泣般尖叫出声。

    若在迅速插入后飞快地抽出,黄雨泽就会像小兽乞食一样发出呜咽。

    若在深处还向里顶弄,黄雨泽的声音就会变成带着媚意的哀叫。

    那声音绝不是痛苦,而是极度欢愉,又或者两者混杂在了一起,既怪异,又淫靡。

    就像少年本身一样。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骚穴……骚穴又要……啊啊!”

    “哈,小奴隶,这么快就又要高潮了?”臀部被拍得“啪啪”作响,“骚货!真是个骚货!”

    “对不起,因为太爽……太爽了咕咿呀!”

    项圈忽地被从后头扯住,气管被勒住,窒息感如同快感一样排山倒海而来。

    “——”

    黄雨泽说不出话来。

    他在这瞬间抵达了第二次高潮。

    而后,花穴里,一根没有戴任何按摩棒的欲望插了近来、抵在子宫上,射出了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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