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偏执黎爷的心尖宠
    是来了,他本以为这事能藏一辈子,现在看来,是他低估了王天雄!

    姬铭来了。

    他的眉蹙的比以往都深,整个人都透着股疲惫,眼神却很锐利:“爷,王氏基本垮了,但还剩一些查不到来源的产业还有进账,估计就是贩卖人口!要不要整理证据送去警局?”

    从何彧的事情上热搜,整个黎氏都没闲着,短短三天,他们整垮了王氏!

    黎灏渊从部署到执行,列了详细计划、环环相扣,打的王氏措手不及、节节败退,最终破产清算,还扯上官司,负债巨额,投资商天天在催债,王天雄父子犹如过街老鼠!

    黎衍也受了他的波及,手头项目合作人解约,天天被人找麻烦,他求人救黎灏庸也没人答应,黎灏庸坐牢势在必行,无力回天!

    黎灏渊揉揉眉心,眼里藏着冷戾冰刀,“送!”

    当年他救出何彧,因为这事影响太大,为免引起恐慌,政府要求保密,把事件影响降到了最低。

    这些年他从未停止过查清这些事情的真相,但王天雄心思缜密谨慎,他从挑选人口、发展线人、收货交钱、送到实验室都有一套完整的暗号链,次次交易都滴水不漏。

    他调查这么多年,耗进去无数人力财力才才查到一些交易记录,失踪人口等证据,但都不算直接证据,只能做进一步调查。

    可是,来不及了!

    他必须为小白洗刷冤屈!所以,需要政府帮助!

    姬铭莫名振奋,他握紧了双拳:“是!对了爷,何先生还没出来吗?”

    已经三天了,爷没合过眼缝,一口饭都没吃,就在门外守着何先生,明明有钥匙却不进去。

    他叹了口气,胸口有些闷,虽然敌人已经落于下风,但网上议论却是一层盖过一层,黎氏和何先生的八辈祖宗都被掏出来骂,寄给何先生的恐怖快递、死亡威胁都保镖被拦在了楼下。

    如若没有爷,何先生肯定性命都有危险!

    有时候想想,被爷这样的人爱上,真的很幸运!

    黎灏渊摇摇头,脸上出现一丝彷徨:“他说想一个人静静,应该不想让人打扰,我怕进去刺激到他,让他想起那些事,他知道是我救他出来的。”

    姬铭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爷平时挺机灵,关键时刻怎么死脑筋:“爷,您觉得,您不进去何先生就不想那些事吗?我觉得何先生现在需要人陪,或者说需要你陪,他现在正是最无助的时候,亲人朋友都不在身边,如果有什么想不开……”

    他停了话头,后面的话显而易见,黎灏渊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色大变,声音都有些颤抖:“我去找他!”

    他慌乱地从兜里掏出钥匙开锁,然后推门而入,脚步有些慌乱。

    一进去,客厅里灰暗灰暗的,空无一人。

    窗帘都被拉了起来,何彧家的窗帘是加厚版的,外面的天光透过窗帘,给屋子带了点光亮,但也仅够视物。

    黎灏渊心一沉,脚下跑的更快了,如果小白有个不测,他死都不会原谅自己!

    他找了卧室,主卧客卧浴室都没有何彧,他不由急了,脚步踉跄的找剩下的房间,“小白?你在哪儿?黎哥哥来了,你出来好不好?”

    他找了每间屋子,都没找到何彧的人影!

    他重新去主卧找了一遍,没人!

    黎灏渊一时间懊恼、自责、内疚都涌上心头,眼底泛上湿润,他不由一拳砸到何彧衣柜上,“嘭”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伴随着的还有一声细微的微弱嘤咛。

    黎灏渊听到了,他眼眸大睁,心跳不可抑制地加速,一把打开了衣柜推拉门!

    看到里面的景象,他目眦欲裂,脸上闪过无数种情绪。

    何彧瑟瑟地缩在衣柜角落,在黑洞洞的柜子里,头埋在膝盖里,双手抱着腿,全身干涸的黄色蛋液,还挂着枯黄了的蔬菜叶,看起来可怜又脆弱。

    这得是多没有安全感啊?

    黎灏渊差点没给自己一巴掌,他怎么能让小白一个人待在家里三天呢?!

    他小心翼翼地蹲下,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何彧,何彧却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惊慌瑟缩地躲避,看向黎灏渊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害怕、畏缩胆怯。

    黎灏渊眼眶一红,长臂一伸强势地将何彧搂到怀里,紧紧抱着他,嗓音干枯沙哑的哄道:“小白,是黎哥哥,黎哥哥来了,别怕……”

    何彧被他抱着,渐渐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只是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虚弱到几乎透明,一双眼红的像兔子眼睛似的,呆滞无神,眸底还有深深的恐惧,身体也剧烈颤抖。

    他枯着嗓子一遍遍呢喃:“黎哥哥……带我回家。”

    黎灏渊心头猛地一酸,他紧搂着何彧,憋了憋眼眶湿润,微笑道:“好,黎哥哥带你回家。”

    何彧任由他抱着,腿还坐在衣柜边缘,好像森林里迷路很久的小麋鹿刚找到回家路一样,从黎灏渊的怀抱里感受到了一丝丝能驱赶内心冰冷的温暖和归属感。

    这是他从那个地方逃离以来,过得最痛苦的三天,那些被深埋的记忆就像恐怖片一样一直在他脑海重播,不停地占据着他的脑海,侵蚀着他的神经。

    其实网上说的有一多半都是真的。

    那五年,是他最不想回忆的日子,却不得不揭开伤疤,再重温一遍。

    十岁那年,他和何成良露宿街头,日日躲债,突然有一天,何成良给他买了新玩具新衣服和还有零食,说带他去一个很好很好的地方,但是去之前得戴上眼罩。

    他很开心的去了,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在一个铁笼子里,周围有很多和他一样的铁笼子,里头装着的都是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但他们好像都睡着了,闭着眼睛,笼子外也没人。

    他们被放在一个宛如白昼的地下室里,那里修建的很像化学实验室,桌子上摆着各种颜色的化学药剂、化学试管以及化学仪器,还有各种刀具,整个房子里阴森森的。

    他吓得魂都散了,大拍笼子,结果被拉出去打了一顿,说他是那里的实验体,替那些穿着白大褂的疯子试验药剂是否研究成功。

    之后每日他都被注射液体、抽血检查血清、无麻药解剖、各种开刀又缝。实验失败就拳打脚踢,鞭打,用针头扎,吃真正的人血馒头。

    有时还要把身体割开塞个东西又缝住,很多实验体被活活折磨死,活下来的为数不多,他是其中一个。

    但他们几个的身体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变异。

    他们的待遇,甚至不如实验室里的小白鼠,随意解刨随意缝合,从来不打麻药,那些疯子对待他们,比对待畜生还冷血!

    后来他从那些疯子口中得知,那是一个活体实验室,是为了研究药剂以及其他化学用品成立的机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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