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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几个是几个,那还有小企鹅嘞,抓上来就去抓那个。”时雨在玻璃门上拍了拍,头一偏:“上吧,亲爱的。”

    许砚生一笑,掏手机扫码买币,一气买了一百块钱的币,他没抓过娃娃,不知道不抓上来。

    但是时雨都宁要娃娃也不要聘礼了,他怎着也得给他抓上五六七八个。

    许砚生将衬衫袖子挽起来,露精炼的小臂,他的腕骨很漂亮,时雨没事就喜欢捏捏这里,形状好看又突,连带着白皙修长的手指,相得益彰。

    “你不给我加个buff什的?”许砚生朝他一笑:“这关系到我不娶到你了。”

    时雨里看了看,天虽然是周一,但是商场里人也不,他有意想亲一,但是挨得太近了,只好趁着没人看这,执起许砚生的手亲了一亲,又迅速放了。

    许砚生勾着角,聚精会神抓娃娃。

    这种童趣的事情他几乎没过,是医生的时间太久了,一直都是打起精神谨慎谨慎再谨慎,因为稍有差池就会现问题,严重的或许还会威胁到患者的性命,所以他的精神总是高度紧绷。

    平常只靠运动和量的酒精来放松己,有了时雨之后解压的方式都变多了,也比之其他要有效得多。

    第一次没抓上来,但是夹子夹住了,后面又己去了,许砚生倒是不着急,继续进行一局。

    时雨像是闲不来,围着娃娃机一直在转悠,一会正面看一,一会侧面再看一,脑门都贴在玻璃上,比许砚生还着急,指着娃娃一连串地道:“以以以了,以直接按。”

    许砚生被他逗笑,按了抓取键,还是差了一点,娃娃已经被抓到投放旁了。

    时雨叹了气,撇嘴道:“算了,我不说了。”

    许砚生平八稳,八风不动,常年拿手术刀的手十分稳健,夹子都不带抖的,他盯着一个抓,第三次终于将那只背带裤兔子夹到手了。

    时雨在一旁努着劲,好像被抓的是他,见娃娃成功掉进投放才欢呼一声跳起来,弯腰去拿。

    许砚生见他开心,心情也跟着好:“还想要哪个?”

    时雨把兔子抱在怀里,带着他到另一个机子跟前:“那个,那个大头小企鹅。”

    许砚生整个人的心情,在被时雨那句“聘礼”砸到之后就一直高涨不落,心里得满满的,像是得到了一句隐晦的告白。

    时雨要什他抓什。

    许砚生大概三次就抓上来一只娃娃,如不是因为每一次抓到之后娃娃会因为怼在轨道上而掉来,时雨毫不怀疑他每一把都抓到一只。

    到最后一百块钱的币也没完,时雨已经抱了五六只娃娃了。

    他翻来覆去地看,戳了戳许砚生:“哎,这个小猪上面有盘,挂你车里吧?”

    许砚生车里怎会现这种幼稚的玩意呢?他稍稍顿了一,时雨像是知道他想什似

    的,忙道:“多爱,你挂上呗,你车里干净得好像新车。”

    “车里有抹布,上去之后先擦一,不然粘不上去。”许砚生轻易妥协。

    时雨笑着:“好嘞,我给你挂,绝对给你挂得端端正正!”

    许砚生摇头失笑。

    两人坐电梯到三楼男装部,其实时雨想得好,最好是给许砚生看件连帽卫衣,再买个九分休闲裤,再一双板鞋,他穿上肯定特别帅气青。

    只是衣服并没有那好买,砂之船地方又大,两个人转了将近两个小时,总算给许砚生齐了一身。

    许砚生拿着手里的卫衣有点为难,轻蹙着眉头:“太花了。”

    粉蓝染开的宽松卫衣,袖子上还有拼接的白皮质布料,是许砚生衣柜里从不会现的颜。

    时雨嫌弃道:“这还花?你赶紧试试去,来别真香。”

    他己比这花的衣服多了去了,这件在他看来还真不算花,也适合许砚生穿,没有那轻浮和跳脱,是带着几分稳重的。

    于是后面许砚生都是穿着这样的卫衣,以及白九分休闲裤和一双vans经典款板鞋跟时雨逛街的。

    时雨把那些娃娃都进衣服袋子里,顺便帮他拎了鞋盒,从背后给他拍了张照片,又赶上去嘚瑟道:“你看,多年轻,多青,多帅气,多邻家!简直年轻十岁了。”

    许砚生哑然失笑:“我现在看上去像十三岁吗?”

    时雨一愣,刚想反驳,许砚生就又道:“在车里不是说我二十三吗?”

    第23章 你在夸我?

    时雨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种话你记得清得很。”

    许砚生挑眉道:“非也,我记性很好,什都记得清。”

    时雨撇嘴,懒得继续这个话题。

    他先回了趟车上,把手里的大包小包全数扔上去,时雨拿着抹布把前车玻璃都擦了一遍,然后将那只不太大的小猪贴上去,末了用手拨拉两,粉粉憨态掬的小猪给黑的轿车平添了几分童趣和爱,许砚生在外面看着,笑得有点无奈,这跟他的气质一点也不搭,但是时雨兴致的,他也不想拂了时雨的小心思。

    “现在做什去?”许砚生看时雨拍着手退来,问他。

    时雨眼睛亮亮的:“咱俩去开卡丁车吧?也不用开车换地方了,砂之船后面就有一家!场地特别大!”

    许砚生觉得他这幅样子有点像个兴奋的小狗,心情也跟着好,在他脸上刮了刮:“走吧。”

    左右天已经穿得这青洋溢了,去玩玩热血的也没什,已经说好天跟着时雨跑,然是他想去哪就去哪。

    许砚生锁了车,跟他一起往卡丁车场去。

    因为是周,人不是很多,时雨悄悄跟他说:“上次我和章桦,奥,就是我朋友,一起来的时候,是个周末,还得排队。”

    “生意这好?”

    “是啊,这里周还有教学,

    就是教练开班的那种,我还学过两节课。”

    许砚生来了兴趣:“两节?”

    “,后来把卡转去了,这种东西你偶尔来放松放松还以,拿他当一种课业就很烦了,所以我只上了两节课。”

    许砚生失笑:“那你拿画画当饭吃,不会烦吗?”

    “会烦啊。”时雨挑了眉,这个表情的时候跟许砚生挑眉时的样子还像的:“但是就是偶尔,画不来的时候才烦。”

    他乐乐呵呵的,小步蹦了两,蹦到许砚生面前,倒退着走路:“我爸跟我说,我小时候抓周,就抓了只铅笔,一开始我爸以为我肯定是个学霸,到处跟人炫耀,结果就是爱画画而已。”

    “我小时候上过好兴趣班,街舞,弹钢琴,还有笔字什的,反正上了一堆,最后只有画画持来了。”

    许砚生发现了,时雨这家伙看起来不靠谱,其实喜欢某一样东西是很钟情的,他学画画学了那年,专业选了相关的,如收入来源也是画画,其实很不容易。

    他笑着在时雨后脖颈上了,顺便用了点力气将他转回正面走路的姿势,夸道:“你真厉害。”

    时雨一回头,仔细看了看他的神色:“你在夸我?”

    许砚生暗反省,是不是平常怼他怼得太,以至于这小孩都不信他会夸人了。

    “是,夸你的。”许砚生握住他的手腕,拇指在上面挲了两,轻笑道。

    时雨觉得耳朵热得很,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在耳朵上拨了一,不说话了。

    许砚生越发觉得他爱好玩,平常看起没脸没的,其实被人一夸就害臊。

    说话间已经到了卡丁车场的地方,两人进去买票,周许是没什生意,收银台的工作人员百无聊赖地坐在那玩手机,时雨在桌上敲了敲她才反应过来,忙放手机抬头询问。

    这俩人长相上成,又带着独特的气质,工作人员看着俩人愣了一会,笑道:“位先生好,玩卡丁车吗?”

    时雨趴在收银台上:“对的,有时间限制吗?”

    工作人员笑得开心:“没有的,你玩到晚上关门都以,只要不嫌累。”

    “好。”时雨和许砚生都被逗笑。

    “那请问,要人车还是单人车?”工作人员继续笑着问。

    时雨回头看许砚生,眼神询问他。

    “是这样的,租两个单人车,后面以换成一辆人车,但是如果租一辆人车,后期没办法换成两辆单人车的。”

    时雨也不问许砚生了,大手一挥拍板:“两辆单人车,后面想换找谁啊?”

    工作人员麻利地开了单子递给他:“里面有工作人员,拿着单子找他就行,这是手环,直走右拐去拿衣服和头盔。”

    时雨把票单给许砚生让他收好。

    卡丁车的衣服颜色不,黑色白色和大红色,时雨直接卸了一件红色的:“你穿这个吧。”

    许砚生面不改色,己卸了件白色的,时雨不乐意,扒拉着他不让穿:“你那白,穿红色怎了?”

    许砚生果断拒绝:“我穿白色。”

    时雨好不惜,啧啧了两声,己把那红色的上了。

    场地里有教练在教学,他被工作人员引到存车,时雨挑了两辆车,跟许砚生别坐好,听工作人员讲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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