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持久严射(H)
    ,把钱包和钥匙往桌面上一扔就开始拿烟。

    孙宗盯着严希的钱包看了一会,很自然拿起来打量,

    “哎,你这牌子贵啊……我记得这个牌子的钱包都八千以上..”

    严希看一眼那钱包,抬手给自己点烟。

    角落的灯光很暗,忽然腾起的火光映着男人的脸,眉目英挺。

    钱包是免税店买的,严希当时正等飞机,无聊就进去转悠,一万多块,严希觉得还挺好看的就刷卡买了。

    平时总拿在外边也不是为了显摆,而是严希实在觉得裤兜里塞个大钱包够傻的,自己出来又习惯带很多现金,所以跟车钥匙一起一般都用手拿,到了地方基本上也是逮哪儿放哪儿,不太在乎。

    其实有的时候严希也觉得自己这点不太好,一身贵族病,都是打小给家里人惯的,当时日子过的最苦的时候也这德行,一个月在律师所就那么点工资,师傅还穿劲霸男装呢,自己真是宁可光着也不穿地摊货。

    二人闲扯了一会,不出十分钟的功夫,郑所长就过来了。

    孙宗先是一愣,后又赶忙起身跟郑所长握手点头,站着寒暄好一会,等郑所长安顿好了这才跟着坐下。

    严希上午的时候给郑行打过电话。

    当时也没跟他绕弯子,就直接问他单位有没有活,自己有个哥们就是做这个的。

    而且说的理直气壮,横的郑所长心里直发毛。

    换正常人也会琢磨琢磨,这他妈是求人的事啊,摆这么大谱,这律师看着没病啊。

    郑所长一时间脑子反应不过来,就说自己这边手机要没电,先找个地方冲上电再给严希回电话。

    挂了电话这一分钟的功夫,老郑算是想明白了。

    前两天刚暗示他没事把石副部叫出来一起玩玩,今天就打电话要活,搞不好这是石副部的意思啊。

    都说是女人心海底针,这领导干部差不多也是一个德行。

    什么事都不爱明着说,都得揣测,签个字的写法还好几个意思呢,想挣钱就更不会直说,石副部没准是借严希的嘴来跟自己这儿伸手呢。

    郑所越想越明白,直接把电话给严希回过去,说自己这边差不多能匀出四百万的采购款,如果严希的朋友有资质改天可以出来谈谈。

    严希一看鱼咬钩也挺开心,只问了他大概什么时候有时间,最后还装模作样的告诉这事办好了错不了,把郑行唬的更放心了。

    三个人在爵士吧二楼聊了大概一个小时,抽了两包苏烟,还开了一瓶马蒂尼,不过没喝完,走的时候让孙宗存柜台上了。

    俩人大概敲定了细节,郑行明天就去安排下面人报计划,嘱咐孙宗这个月在油田供应处把合同签出来,最快月末就能划账,到时候孙宗再把发票一开,这笔钱算是结结实实的花出去了。

    说起开发票这事,严希的重点来了。

    这笔买卖根本就是走空账,表面上孙宗光往出销货,没往里进货,哪来的进项发票填补税务空缺啊,要是不从外面走私的话,赚点钱都不够交税的,孙宗油了这么多年肯定不会老老实实交税。

    不过这也不算啥太难的事,郗战强跟他关系这么铁,而且又正好搞这套业务,虽然那老家伙办事小心根本不接生人的活儿,但孙宗不是外人,又赚钱又赚人情的事没理由不帮他。

    发票一开,严希就彻底放心了。

    说到底这事严希不过是拿着石久当了幌子,狐假虎威,拿住郑行想巴结石久的心,回头把孙宗跟郗战强全坑进去了。

    在中国经济案件判的很重,贪污受贿,非法集资,虚开增值税发票全都构成刑事犯罪,情节严重都是无期或者死刑,到时候检察院查下来,那这三个人没一个能跑的了的。

    孙宗跟郑行详谈甚欢,气氛渐入佳境,俩人脸上都乐呵呵的,一个赚钱一个赚关系,看严希都是一脸感激,都跟看活雷锋似的,就差叫翠花上酸菜了。

    楼下唱歌的人换了。

    这次是个女的,唱一首严希从来没听过的英文歌,嗓子跟一把锦缎一样,揉来揉去,听着挺舒服。

    酒杯里的酒呈现出一抹怪诞的蓝,里面浮着一抹阴影,不过是头顶摇晃的灯。

    严希慢悠悠的抽烟,弯着嘴角着告诉对面的人不用客气。

    郑行走的比较早,说是老婆看的紧,过了十一点回家都不让进门。

    等他走了之后,严希也不愿意对着孙宗这张脸,刚说要走,结果对面跑过来一个姑娘,

    浑身香喷喷的,小动静也甜,

    “哥,这个给你。”

    严希只觉得手里被塞了个东西,等回过神那姑娘已经跑了。

    楼梯口还有个姑娘等着,看不清长什么样,头发长长的垂到腰际,眼睛亮闪闪的,俩人凑一快也不知道说啥,就笑嘻嘻的望着这边。

    深秋了,姑娘们的大长腿还露在外面,其实也挺招人。

    严希垂眼看手里的东西。

    是个印满轻松小熊的便签纸,上头记了一个电话,还画了个小笑脸,意图明显。

    这要是俩光着大腿的小伙子该多好。

    严希等那俩人走了,很自然的把便签摁在烟灰缸的水层里。

    孙宗一看有点傻眼,

    “我看长的挺好的啊……”

    后又语气诡异,

    “难不成你不好这个……”

    自打知道这人对石久有意思,严希看见他就烦。

    话也没多说,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走吧,我还有事。”

    孙宗一听赶忙起身去结账,两个人从里面出来后又简单说了两句,严希便上车往新家开。

    风从车窗里吹进来,手指上的嗖嗖的凉意。

    也不知道是那女的的原因,还是酒精作祟,

    严希觉得自己今天还蛮想的。

    但是没有人,只能算了。

    这阵子除了正常接案子赚钱,有点闲功夫都忙活赵云跟郗战强的事了,所以严希也没工夫找下家。

    眼下的情况是蒋云清早跑了,石久就别提了,不给上还非压着自己干,找他简直是被泻火。

    严希打一把方向,顺便给自己点了根烟提神。

    再说石久现在也不爱搭理自己。

    严希知道自己这么对石久是有点缺德,但也没觉得石久有什么损失。

    又没掉肉也没少头发的,

    反倒是自己被开了苞,消炎药膏抹俩星期才好。

    严希把烟头顺着车窗扔出去,将车缓缓驶入小区。

    停车熄火,才下车走了两步,不知道从哪边窜出来一个黑影,像是条流浪狗,毛茸茸的蹭着严希的腿就过去了。

    严希一个激灵,手里的车钥匙直接掉在地上,顺着花坛往下滚。

    ***

    也不知是白天是不是吃坏了,石久妈大晚上的上吐下泻发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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