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持久严射(H)
    起律师的脖子屈身上贴上去。

    还真是,律师脑门子热的跟刚上锅蒸过一样,真有点高烧。

    石久把严希俩腿往起一合,顺便将人从沙发上提起来,

    “你发烧了,家里有温度计么?”

    严希从沙发上挣扎起来,鞋也没穿就往卧室晃悠,

    “有。”

    石久一看这个逼光着腚在前面走也挺闹心,

    “行了,你说在哪儿我来找吧,你赶紧上床把你的屁股盖上,别在我面前勾引我犯罪。”

    严希进了卧室,拉开旁边的抽屉从里头翻出一条干净内裤来穿上,接着把身上的衬衫脱掉,

    “你右边的柜子,最上面的抽屉,很好找。”

    石久拉开身边的抽屉。

    里面的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真没看出律师一个大老爷们还挺利索,

    “你刚才吐我还以为你吃什么吃恶心了,人家发烧都脸红脖子粗的,你怎么小脸瞟白啊……”

    严希没搭理他,直接往大床上一倒,整张脸埋在枕头里,脱的浑身就剩下一个小裤衩,包着大半拉屁股,浑圆结实。

    感觉石久从后头过来又伸出胳膊,一用力把大半个被子扯过来,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

    石久把温度计递给他,

    “你怎么也发烧了,是不是昨晚上给我妈传染了啊……真是的……俩病号我也跑不过来啊,要不你也搬我家去呗。”

    严希闭着眼,声音淡而无味,

    “你少来了你,我刚见着你妈可觉得她挺好的。”

    石久坐在床边,

    “那我中午跟在你俩后头还觉得你挺好的呐,你说你倆有病就有病,非在那儿强撑着硬装坚强干嘛啊……”

    “神经病……”

    “是啊……所以才喜欢你啊……”

    埋在枕头里的人动了动嘴角,什么也没说。

    石久等了一会,赶忙转了话,

    “哎,你别在这躺着了,去医院打一针,很快的。”

    “我最烦打针。”

    石久瞪了眼睛,“真的假的……我也是..从小就恨医生和护士……整天写日记批判他们,但我妈这人就烦人,有病非要带我去打针,每次打针都挨一回揍,现在终于等我妈老了,她一有病我就领着她去打针,心里可舒坦了。”

    旁边的人肩膀抖了几下,严希翻过身,刘海都翘起来,

    弯着嘴角朝石久笑,

    “你有毛病吧……”

    后又掏出温度计,还没等看就给石久拿过去。

    “382,你家里有药么?”

    严希想了一会,“你去你刚开的那个抽屉下面看看,都在里面。”

    石久把温度计放回去,拉开下面的抽屉,从里面划拉出几板儿消炎药,又在最里头发现一瓶Rush poppers,本来石久是不知道这玩意的,但在蒋云清那边见过一次,那小子爱用这个,说是做的时候吸这个能松弛括约肌,不疼不说,还有那么丁点催情的效果。

    石久没好气的看床上蜷着的律师,心想这个逼不定用这玩意祸害过多少人,有机会可得让他自己也试试。

    交代两句后,石久拿了钥匙下楼出门买药。

    车刚开出小区就看见门口的修鞋大爷顶雨支摊儿,石久眼珠子一转,先把钥匙留下让大爷先给配一副,后才出去找药店。

    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石久看了一下时间。

    已经是下午三点,连饭都没吃,一中午光顾着折腾律师了。

    想想石久都有点生气。

    喝凉水都塞牙缝算什么呀,捅个屁眼都能被烫手这才是倒霉的极致。

    再说了,看电视都是深情表白,然后对方含羞同意,最后两人激情四射的缠绵到天亮,

    妈了个逼轮到自己身上这都是什么事啊……

    编剧本的都是骗人的,以后再也不看电视了。

    买完药回去,大爷的钥匙也配完了。

    等石久上了楼,床上的哥们都睡黏糊了,费劲巴拉揪起来喂水又喂药,把枕头从大腿根拽出来重新搁脑袋底下,又给律师盖好被子,石久这才走。

    刚才请假的时候没有全请下来,四点半的时候局党委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参加的都是高层,这个不能请假,因为过两天要开个专题报告会,媒体都会过来,这次会议是专门针对报告会前夕准备开的。

    而且石久觉得自己最近一阵子够没正事的了,差不多可以了,也不能整天光围着律师转。

    爱情价虽高,饭碗也诚可贵啊。

    等石久到单位后,先回办公室把报告复印了一下,拿着复印好的东西跑到会议室开会,反正一直在单位忙活下班也没忙完,石久算了一下时间估计要加班,想着得给石久妈打电话叫她煮点粥自己等会回家取,结果市长正巧来电话叫他过去。

    换平时石久早不客气的拒绝了,可想中午也没少埋汰市长,石久多少有点心里有愧,就耐着性子问了问有什么事,一听说陪他吃饭又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市长,扭头就去加班了。

    ***

    严希是给饿醒的,本来早晨就没吃什么,又吐了一中午,睁开眼睛天都黑了,就算铁打的人也熬不住啊。

    客厅的落地灯开着,满屋的蜜色,估计是有人来过。

    严希出了一身的汗,感觉好了不少,去浴室洗了澡打算出门吃东西,找电话的时候却在茶几上发现一个绿壳黄边儿的保温壶。

    打开后里面的粥还冒着热乎气儿。

    白糯糯的米里掺了几颗牛肉粒,上头浮着几粒绿葱花,香气儿直往鼻子里钻。

    严希差不多知道是怎么回事。

    觉得非常不适应,

    连自己的反映也不适应。

    这感觉就像是自己在玩火,靠近是时候暖烘烘的感觉舒坦,可这玩意虽然好,但是毕竟有危险,不定哪天陷进去就被烧的皮开肉绽。

    严希自觉不傻,但在这事儿上真是结结实实的糊涂了一回,

    还是清楚着犯糊涂。

    至于为什么没开口拒绝他,这个严希自己也不知道。

    吃完粥严希量了量体温,基本上比较正常,晚上睡的也比较早,第二天神清气爽的去所里的时候,电台节目策划已经在办公室等着自己了。

    两个人核对了一下流程,策划还把节目本子给严希,告诉他差不多是哪类案件。叫严希提前准备一下。

    严希大概扫了几眼,觉得也没什么好准备的。

    上次去过一回,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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