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持久严射(H)
    也没有很久,不过一两分钟,严希却觉得长的像一个小时。

    越沉默越绝望。

    后来小王端着茶进来,石久别别扭扭的他傻站着干啥,严希这才稍微缓过来点。

    石久下午去了城郊的一个采油院,开车往返两个小时的路程,事办的比较顺利,回来的早,也就偷懒没去单位,便来严希的律师所看他。

    俩人各怀鬼胎的说了一会话,等到律师所下班便一起开车回家。

    石久开着自己的车在前头,严希就在后面跟着。

    天彻底黑了,路上都是车,严希盯着前面的帕萨特,尾灯一红,该是石久在踩刹车。

    转向灯也一闪一闪的,仿佛薄淡冷寒的星。

    记得小时候刚搬到外地,家里连个电视都没有,也没有琴,严希在这个地方谁都不认识,一到晚上,旁边的床上就断断续续的呜咽,咋一听像是哄人入睡的童谣,其实是他妈在哭。

    严希烦的实在睡不着就跑到窗台去趴着,呆呆的看天上的星星,

    没有星星就看对面楼上还亮着的灯,

    一户一户的数,直到对面也是一片漆黑。

    就仿佛严希这之后走的路,偶有微光,却是更多魑魅。

    走到现在,连他自己都成了鬼,又哪敢用退路去赌一颗人的真心?

    后面催促的喇叭长时间的响起,严希这才反应过来绿灯已经亮了好几秒。

    前面的车已经开走了,严希赶忙踩着油门撵上去。

    ****

    电视长久的停在一个频道,里面反复的播放广告。

    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浴室的花洒还开着,淋在浴砖上,噼里啪啦的。

    到处都是水蒸气。

    严希蜷着身子靠在浴缸上面一大块多余的台子上,双手抱着膝盖,满头冷汗。

    石久没用润滑也没戴套儿,好容易塞进去个头,因为又水的原因,涩的操都操不进去,干脆狠了心一捅到底,插的律师肛门上都是血。

    石久一边干他一边观察他的脸。

    其实看不太清,就隐隐约约的能辨认出律师拧着眉头咬着牙,估计是疼够呛。

    因为里面太涩了,石久也有点疼,后来出了血还好点,可这玩意看着也怪血腥的,反正石久是越做越没兴致,到最后直接软了,从里面蔫蔫的脱出来。

    在花洒下冲了冲下面,完事后,石久拿个浴巾擦吧擦吧就出去了。

    出了门穿好衣服,石久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当时去看见律师那点玩意的时候,石久肺差点没气炸了。

    因为当事人不在,后来自己憋了一会,也寻思过劲来了。

    觉得自己本来就跟个傻逼一样,人家律师一直都很牛逼,高高在上,永远都那么潇洒。

    潇洒的石久都嫉妒。

    日,光看这个逼潇洒了,久哥窝囊这么长时间,也该轮上一回了。

    所以石久见了严希也没说啥,不哭不闹不上吊的,把人整回家一顿狠操,玩完了跟破抹布一样一扔,

    爽!

    反正都要拜拜,也得是咱甩你,带着你的烂屁眼爱上哪国上哪国,哥不伺候了!自己去青海晒高原红照样很开心!

    石久把东西都装好,拉着行礼正要出门,结果浴室门开了。

    律师下半身就裹着条毛巾,一看这边要走,小身板子直颤悠,

    哎呀这个小摸样啊,楚楚可怜的,眼睛深情的都他妈要滴出水来了。

    谁信他啊,假货,操。

    石久拉着行礼往出走,没成想这个逼就拉着行礼不让走。

    都把石久气笑了,问他不是要出国么,还整这出干嘛。

    律师也不说话,就拉着行李,跟哑巴一样。

    石久一看干站着也没用,就扭头拖着律师跟行李一起走。

    直到拖出门律师都没撒手,走廊里风嗖嗖的,严希光着膀子出的门,身上还有水珠儿呢,这会儿直接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冻的上下牙直打架。

    石久真是很久不见严希这么不要脸了,就回头问他,

    “哎,大律师,你这尺度可以啊,光腚上街?操你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奔放呢?”

    严希攥着行李的另一角,攥的指节发白,

    “石久,我们谈谈。”

    石久盯着他滴水的头发,

    “谈啥?你不走了?”

    严希又不说话。

    石久很失望。

    可又不死心。

    就跟他说了最后一句话,

    “你不是想上我么?要不以后我给你上,你别走了呗。”

    说完这些石久自己都差点气死。

    也难受的要死,

    他妈的,忽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潇洒了。

    72

    那天律师到最后也没说话,俩人拉拉扯扯的硬是拖下了一层楼,律师平时比划不过石久,那晚上真是豁出来了,光着脚丫子在外面战斗力都挺强,后来拉不住行李了,就抱着石久往回拖,石久怎么问他走不走了他也不开口,张嘴就是俩字‘回家’。

    好在最后楼底下有好几个人开门进来,整的挺大的动静,律师实在是扛不住了才不跟了,冻的浑身发红往回跑。

    但是临了他看自己那眼神,石久后来真是想也不敢想。

    走之后还挺纳闷自己是怎么狠的心。

    虽然律师这事办的是差劲,自己也很伤心,但这么个作法,还真不太像自己平时的作风。

    从严希家出来后,石久先把行礼放回车,寻思等他妈睡了在回家。

    好容易在车里磨蹭到十点半,看家里灯都灭了才上的楼,结果一进门老太太正好起夜,娘俩看个对眼,石久妈当时就笑了。

    把石久气的,回去一晚上没睡着觉。

    肯定是给他妈气的。

    这两天石久妈对石久好是好,但是嘴也缺德。

    隔天中午石久下班,一进门老太太就殷勤的过来,等石久把鞋脱了,忙弯腰把石久皮鞋里的鞋垫儿掏出来,拿到暖气那边帮烤着,

    一边摆弄还一边笑眯眯的看他,

    “昨晚上怎么回来了,还带着行李?”

    石久不爱搭理她,霹雳乓啷的往鞋柜上扔钱包钥匙。

    石久妈啧啧两声,

    “怎么着……我就知道……都不用你说……你看看,这才多长时间就完了,你之前还跟我说他肯定会陪着你呢,这不把你撵出来了?”

    石久把外套脱下来,挂在门口的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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