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澄踢开霍止的手,飞快地脱掉内裤,然后来拉他的裤链,“先给我验验货,我不跟阳痿男谈恋爱。”

    霍止被她说笑了,“萎不萎也都谈了。而且你不都摸过了吗?”

    舒澄澄厚着脸皮开黄腔,“摸起来是挺大,但我不还没用过吗?”

    霍止无奈,“神经病,这是外面。”

    舒澄澄总有话等着他,“不在外面,那难道回家吗?回谁家?”

    霍止知道她和舒磬东关系差,以前她一直跟妈妈住,是今年才搬进舒磬东家,舒磬东提起女儿就头疼,说舒澄澄跟他叁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至于他自己家,霍女士成天在家开派对,更是没法进人,舒澄澄这么说,他的确无法反驳。

    他一沉默,舒澄澄已经把他内裤沿都剥了下来,看着那根庞大的东西,志得意满地说:“你这不都硬了吗?”

    霍止告诉她:“还没。”

    其实舒澄澄没看过多少A片,说不好什么样才是勃起,但记了不少姿势,张口含住头端,又吐出来,伸出舌尖舔了舔,观察这根器官的反应,看到它弹动着变粗变硬,顶端的小孔里渗漏出水泽。

    A片都专注女主角的反应,她还不知道男性也会这样,有点意外,说:“你也会流水啊。”

    屡次叁番被她调戏,霍止只笑了笑,一攥她的手腕,把她拽起来,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扣住她的后脑勺亲吻。

    霍止平时看起来彬彬有礼,没想到接吻时这么霸道,舒澄澄起初手撑着玻璃窗挣扎,等霍止真松开了,她又意识到自己要干什么,抱住他的脖子亲,亲得乱七八糟,最后想起来A片女主角怎么亲人,她从他的耳朵亲起,连吻带咬地一路亲到下巴。

    她弄得霍止浑身滚烫,躁动轰地卷席上来。霍止扣住她吻,吻得又深又重,舒澄澄有些缺氧,再加上她坐在霍止身上,赤裸的下身贴着他胯间那根,不知道是谁的体液滑腻腻地充当润滑,那根巨物贴在她臀缝里,随着她接吻的动作,在肉缝中间来回轻微地滑动,明显地变硬变烫。

    她喘得厉害,自己都没发现,还是霍止问她,“舒澄澄?”

    舒澄澄回过神来,呛了口气,捂住嘴咳嗽,霍止拍拍她的背,“要不算了。”

    她咬牙摇头,扶住他的肩膀就坐下去。

    顶端拨开肉缝,就着体液润滑,插入未经开辟的孔穴,才没入半个头,就猛地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感。

    A片里女主爱喊痛,但插进去的时候看样子都很顺滑,没人告诉过她这是插不进去的,她僵在那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霍止看她痛得表情都僵了,也没敢动,“算了。”见舒澄澄又摇头,他只好说:“……你先起来。”

    舒澄澄欠了欠身,让肉棒头滑出去。霍止把她抱到座椅上,站在那把她的头发抚平,舒澄澄张开腿夹住她。

    百褶裙和及膝袜都是黑色,样式很清纯,她个子高,穿起来清新而高傲,极具反差感的是裙摆掀起,里面空荡荡,露出雪白的大腿,肉唇翻开一个小缝,由于刚才的刺激,穴口现在还在抽搐着吐水,样子有点可怜。

    他弯下腰,屈起指节朝穴口顶了顶,小孔里又渗出一股清液。

    舒澄澄绷着腰身,紧张地看他动作。他随即探入一根手指尖,舒澄澄感应到陌生刺痛的侵入感,大腿夹得紧了紧,又说:“快点。”

    他缓缓插入一整根食指,舒澄澄捂住嘴,只想喊痛,学的叫床声一句都没叫出口。

    霍止轻轻抽插食指,目光不看下方,只定在她脸上。舒澄澄的脸一寸寸变粉,眼底变得湿润,平素的喜怒无常和机敏懒散都被溢满情欲的表情清空。

    他问:“疼吗?”

    大概是憋得厉害,霍止嗓音发哑,像换了个人。

    舒澄澄突然把他的手指推出去,握住那根勃起的肉棒拉向自己,“进来。”

    霍止插进头端,轻轻打圈碾轧,没太用力,仍然在观察她的反应,他怕她疼。

    舒澄澄伸腿勾住他的腰,不耐烦地催促:“我不疼。”

    他长驱直入,挺腰破开处女地,撞开紧闭的甬道,接着抽出半截,又插进来,力道猛又干脆,她全身都往上一耸。

    霍止把手罩在她脑后的玻璃上,让她别撞了头,随即抽插着把她顶得小腿乱晃,更多水液涌出,裹住他的性器又被反复的插弄打成一圈白沫。内部的薄膜被他碾碎,血顺着交合处流出来,不知是不是因为闻到了血腥味,舒澄澄有一瞬间发觉自己变得空荡荡的,又倦怠又茫然,慢慢捂住脸,遮住神色,但隔着束在裙腰里的白衬衫,看得出她的腰一点点绷直起来,像根濒临折断的弦。

    霍止看见血迹,停下动作,扒开她的手。他要看清舒澄澄的表情。

    手指被强行掰开,舒澄澄目光涣散着,疼出一层薄汗,牙根都有点抖。

    霍止拂去她额头上的碎发,注视着她的脸,“……这么疼吗?”

    她嗓子眼发干,索性搂住他的脖子,一边吻他,一边轻声呢喃:“霍止,好好操我,操死我,别停。”

    他就真的没停,巨型摩天轮转一圈要30分钟,他们坐了两圈。到最后时舒澄澄话都说不出,整个人汗津津地被霍止顶在玻璃上干,像被撕成两半又缝起来,浑身上下哪里都疼,最后路都走不了,还是霍止送她回家的。

    时间不早,霍止背着她上坡,舒澄澄昏昏沉沉地醒一会睡一会,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背着画板边抽烟边走,她一个激灵,赶紧拍霍止,“那是我爸的学生,躲一下。”

    霍止背她转进邻居家花园边的小巷,夜风向鼻尖吹来一阵玫瑰花香——舒磬东的邻居是个优雅性感的音乐家,种了半园子的红玫瑰。

    霍止低声问:“你在这摘的?”

    舒澄澄漏了馅,趴在他背上笑,他对她的手段不太满意,“那不还是偷的吗。”

    舒澄澄咬他耳朵,“那不一样,我偷给你的是好东西。”

    第二天舒澄澄肚子有点难受,体温也略高,请假在家,第叁天她回了学校,扔下书包,径直在座位上趴下。

    霍止摸了下她的额头,已经基本退了热,“怎么就发烧了。”

    舒澄澄咧嘴笑,“操坏了呗。”

    她一开黄腔,霍止就懒得理她,把一堆卷子推过去,“都是昨天的。”

    舒澄澄抬头枕住卷子,还是趴在那看他,“你昨天有没有想我?”

    霍止低头看,舒澄澄的手又放在他裆部,不怀好意。

    上课铃响起,老师走进来,霍止拿起她的咸猪手放回去,让她好好上课。但舒澄澄抓着他的手不松,小声又问一遍:“你昨天有没有想我?”

    他说:“有。”

    舒澄澄这才满意,要松开他,她指尖汗津津的,本来就没什么力气。霍止一反手握住她的手指,攥在手心,拉着手上了一整节课,所幸他们两人个子高,一直在最后一排轮转,不然早就要穿帮。

    等到放学,舒澄澄趴在桌上装睡,霍止以为她是不舒服,打算把她送回家。他背着她走到走廊,舒澄澄突然睁开眼,一口咬上他的脖子,霍止一惊,她就跳下地把他往活动室里推去。她锁上活动室的门,给他含到硬,然后说:“来吧。”

    霍止到昨天为止还是处男,她不信他能忍住。果然,霍止把她抱上课桌,分开她的腿,拨开内裤,食指尖探进去拨开软肉。

    她还有点热,身体烫,甬道里也发烫,昨天被弄坏的肉唇也充血肿着,他看了看,“该给你带点药。”

    她踢他的小腿,催促他:“进来。”

    霍止觉得她简直是疯子,弯腰捏住她的脸,左左右右看了半天,“舒澄澄,你是不知道疼吗?”

    舒澄澄亲了亲他,“我这不是喜欢你吗?”

    虽然她百般勾引,但那天霍止最后也没把她怎么样,他昨天有点失控,但不会失控第二次。

    几天后舒澄澄病好了,下了体育课,她回教室没找到他,又出去找,迎面看见霍止拿着根雪糕走过来,她接过边走边吃,突然想起来,“他们好像在排练话剧。”

    于是拐去小剧场看话剧,进去才得知排练时间改了,她很失望,吃着雪糕往外走。到了门口,她发现霍止停住脚,就问他:“怎么了?”

    霍止把门关上,拉她去后台,把放道具的长桌一扫,抱她坐上去,“你也给我验验货。”

    舒澄澄在桌上躺平,桌子被顶得摇摇晃晃,她左手还拿着快融化的雪糕,右手抓着桌沿勉强稳住,等高潮过一次,手脚都没了力气,她被撞得上下搓动,霍止解开她的衬衫和内衣,看她胸口两团乳肉随着身体震颤。

    他把她那两只贫瘠的乳房拢起来,勉强挤出来一点沟,“舒澄澄,你胸好小。”

    “嫌小就不要做了。”

    他说:“我喜欢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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