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要不要方便。

    一个女护士成天待在他病房里,是要干嘛?差点没给他接尿了。

    有好几次阎魔头都憋着,幸亏他肾功能好,否则真是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这一次他深刻体会到了,病人,没有什么自尊可言。

    之前还吼温馨,干什么过来,遇到危险怎么办?但是现在,他又觉得还是自己亲亲对象好,他的某些要求,就只能跟自己对象说,只有对象才是真心照顾他。

    温馨也有点愁,这怎么连内裤都没有准备,没办法,只能先脱了,都穿多久了,擦完怎么还能往身上套?

    实在不行,明天只能豁出脸皮,去给他买两条了。

    温馨倒是很自然,一点也不害臊,她把两只手手伸进去,在黑暗中摸索,温馨的小手又软又嫩,还微微带着点凉意。

    毛巾是温热的。

    黑暗中她也看不见,一向修剪美美的指甲,一不小心就划了一下。

    阎魔头立即“嘶”的一声,“你轻点,别我这儿没受伤的地方,让你给整受伤了……”

    “好好好,轻点,我给你轻点擦。”温馨磨着牙,用毛巾仔细给擦着,哼,看在他受伤了的份上。

    其实温馨还是挺心疼他的,只要不过份了,她都有求必应,当然,过分的他也做不到。

    温馨擦得很仔细,边边角角,沟沟缝缝,都给他擦过了,省得他再唧唧歪歪说没擦干净。

    大腿侧还有伤口,她也不敢碰,所以动作特别轻柔。

    后来,阎魔头本来有些苍白的脸,微微有了点润色,他把脸扭到一边,佯装无事。

    温馨把手抽出被子,拿着毛巾,看了看床上的人,语重心长道:“泽扬呀……”她就擦了擦,他怎么……

    擦着擦着就半起来状态了?

    阎魔头还没等她说完就瞪她,声音不大,但听起来有点恼羞成怒,“你怪我?它看见你就起立,我有什么办法?”

    温馨:“……”

    病人最大,她赶紧哄道:“好好好,知道了,咱把裤子穿上,不溜鸟了。”

    “你说什么?什么溜鸟儿?”阎魔头听不太懂,但知道肯定不是好话。

    她把毛巾扔盆里,嘻嘻了一声,就过来取了裤子,哄他道:“没有,不溜不溜了,先直接穿裤子吧,裤头我给你洗洗,明天我再给你买两条换洗。”

    “别在这里洗,别让小王看见。”阎魔头受伤了,但头脑很清醒,毕竟没有结婚,就给对象洗内裤,让人说闲话不好。

    “好,我偷偷给你洗,行了吧。”她拿了裤子,在被子里给他套,别看阎魔头躺在床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实际上,她连他一条大腿都抬不动,还得他配合抬起来,可是他身上的伤,哪怕抬一下腿,抬下屁股,微微一用力,都会牵扯到伤口,但他还是一声不吭的配合温馨。

    这真不是温馨没有劲儿,当然她也确实没什么劲儿,可阎魔头是真沉,可能是因为他身上肌肉多吧,明显能感觉比一般人重,如果别人一只手臂压在身上,跟灌了水那样重量,那阎魔头就跟灌了水泥一样。

    他俩以前做羞羞事儿的时候,哪怕他是伏在温馨上面,都像在做平板支撑,根本没敢把力气全压在她身上,怕她那娇娇弱弱的小身板被他压哭,不压她都又哭又叫又闹人,压着她还不得哭晕过去,所以平时他很注意,多是抱着她,扶着她,架在膝盖上,由下到上奋进,很少会压到她。

    温馨用吃奶的劲儿终于把裤子给套上了,因为看不见,特别费劲,差点没把头拱进被子里穿,正在被子里忙着呢。

    门“咔嚓”一声被人打开了。

    小王走了进来,然后就看到穿着米黄色的毛衫,贴身的蓝色筒裤的团长的对象,正坐在床边手伸进被子里,低头正看着被子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看到有人进来了,温馨下意识的将手收回来,然后掩饰的按了按被子边儿。

    “是小王啊。”温馨松了口气,“阎团长他说腿……麻了,我给他捏两下。”温馨尬笑了两声,急忙解释道。

    小王也没想其它的,阎团长都伤成这样,换谁也不会多想什么,可不就是腿麻了,病床躺时间久了,身上哪儿都不得劲儿。

    他阳光灿烂的冲温馨路出大白牙,笑着说:“多亏嫂子过来,照顾比我细心匈,我就没有注意到,平时阎团长也没跟我说腿麻,要不我也给他捏捏。”

    温馨:“……”

    “咳咳……”床上的阎团长咳了一声,赶紧问他,“住的地方找好了?”他虽然病了,但也就脸色苍白,声音低了点,要是严厉的时候,也是挺严肃的,一开口就不容别人嘻皮笑脸了,这也就不是他团里的人,人手太紧张了,也不知道从哪抽调过来照顾他,要不,早就被阎魔头骂回去了,一天有大半天不见人影,也不知道去了哪。

    “找好了,阎团长,医院不远就有个招待所,环境挺好的,我现在就带她过去吧,您放心吧,肯定把嫂子照顾好。”小王照顾人不行,但跑个腿,探个消息还是很麻利的。

    阎泽扬“嗯”了一声,医院里没有多余的地方住,他病房倒可以,有一个简便折叠的小床,不过是小王睡的,晚上起个夜什么的,小王就近照顾。

    小王睡这里,那温馨就没有地方住了,总不能把小王赶去招待所,让温馨住下来,一是两人还没结婚,白天照顾下就算了,晚上也在这里,怕别人背后说什么。二是那小床睡着也不舒服,翻个身都“吱嘎”响,阎泽扬哪忍心让她受这个罪,就让小王找个离得近环境好的招待所,让他带温馨去。

    已经下午四点多了,阎泽扬抬眼对温馨说:“你跟小王先去招待所,找个房间住着,把东西放好,重要的东西随身携带,天黑以后就不要过来了。”

    温馨也知道,这里没地方睡觉,她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身上也不知道沾了什么味儿,她也急着洗个澡换个衣服,跟阎泽扬说了两句话后,就跟着小王走了,出了房间门的时候,她还回头看了眼,阎泽扬正孤零零躺在病床上,眼晴正追着她的身影。

    而她出门回头那一瞥,也好像是带着留恋和不舍。

    彼此心里那一刻,目光中都有浓浓的不舍。

    ……

    天下的招待所一个样儿,卫生奇差,被子还潮。

    小小一间的屋子,铁架床,旧木桌,有个脸盆架,暖水壶。

    能有个小窗就已经算是不错了,至少通风不错,窗边是旧得发黄的窗帘。

    看着脏乱的招待房间,又没法嫌弃,说两句人服务员就翻着白眼,就这样的条件,爱住不住,不住出去。来这里住宿的人大多不挑,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行了。

    还好温馨有经验,箱子里带了床单被套,往床上一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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