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将军家的小夫郎
    ,我这徒弟的绘图手艺可不是吹的,画什么像什么,比一流的画师水平还要高。“谢老头洋洋自得。

    孟泽看了谢老头一眼,笑道:“这是收徒弟了么,难怪笑得这么得瑟!”

    “瞧把你给酸的,怎么着,你也想拜师不成?“谢老头傲娇地问道。

    孟泽故意不理他,朝阿中说了一句恭喜。

    阿中谦虛地笑道:“说起来,这事儿还要多谢你,要不是你在师傅面前提起我,我就就是想拜师也没有门路!能遇见你和魏大哥,这是我的福气。”

    孟泽也很高兴,笑道:“我只是随口一提,谢大夫能收下你,靠的还是你自己的本事!”

    “这话我爱听!”谢老头笑眯眯地,“要不是这小子还有两下子,我还真不收!”

    孟泽笑了笑,又问:“你从药铺抢人,林掌柜难道没说什么?”

    “怎么没说?“一提起这事,谢老头就来气,“这个奸商,为了这事还讹诈了我一笔。”

    “讹了你什么?”孟泽饶有兴趣地问道。

    “林掌柜让师傅每月去药房看诊一次!“阿中温和地解释道。

    “这倒像是林掌柜的风格!”孟泽大笑。

    谢老头瞪了他一眼,嚷道:“别笑了,仔细看这图,还有啥不清楚的,我让阿中再跟你说说。”

    孟泽点头,认真看起图来。

    “这是什么?“孟泽从中抽出一张图,问谢老头。

    “这就是九死还魂草啊,画得这么清楚了还不认识!“谢老头鄙视道。

    “若是早知道九死还魂草长这样,那就不用画图了。”孟泽回道。

    “听你这意思,这东西你认识?”

    “认识,这东西叫石斛,一般都长在悬崖峭壁上,因为得到的养分较少,所以生长很缓慢,跟人参有得一拼。若是自己种,控制好温度和湿度,这东西倒挺能长的。

    说到这里,孟泽问阿中,“石斛的价格是多少?”

    “看大小,小的几十两,大的上百两,还有卖得更贵的。“阿中回道。

    “这么贵,那我得多种一些!”

    谢老头见孟泽神情笃定,忍不住对阿中说,“瞧见没,这人比我还狂!

    孟泽和阿中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再过几日,学堂会放旬休假,我会趁着这两天上一趟山,尽量把这些药材都采来。

    谢老头听见孟泽要上山,便叮嘱道:“上山前要做好准备,多找些人,万一碰到难处,也好有人照应。”

    孟泽听出这话里的关切之情,便郑重地点点头。

    旬休日很快就到了,孟泽将魏青松送到魏氏那里去,说过两天再去接他。

    到了镇上的宅子,孟泽听见屋里欢声笑语,就知道黄氏母女在里边。

    魏氏让青松先进屋,转头问孟泽要银子。

    “每月生活费用已经由5两增至10两,怎么还不够么?“孟泽淡然问道。

    “今非昔比,霆均封了帅,怎还能像小户人家一般过日子。”魏氏说得理直气壮。

    “霆均封帅不假,但朝廷可发了俸禄下来?连俸禄都没发,咱们拿什么过以前的侯门日子。”孟泽刺道。

    魏氏一噎,转而说道:“俸禄迟早会发,听说你县城的铺子收益极好,这生活费用多添几两银子又怎的?难道还要叫我和你祖母吃糠咽菜么?”

    “一月10两银子费用,这还叫吃糠野菜,说出去大概要笑死人!“现在魏霆均不在家,孟泽的态度比以往要强硬。

    魏氏怒骂:“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孟泽不理她,抬脚便走,魏氏随手抄起院门边的笤帚,想要抽孟泽。

    孟泽反应极快,躲过了。

    “母亲有空朝我撒泼,还不如想想现在的尴尬身份。不要以为霆均封了帅,魏家复起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真如此,当今圣。上怎没有再下一道旨意,将你和老祖母一并接到京城去住呢,被抄没的府邸怎么没说要归还呢?”

    孟泽一连串的发问,问得魏氏有些发懵,一时间到也没想起要再度打孟泽。

    孟泽懒得同她纠缠,赶着驴车往回走。

    院子里,黄氏瞧见魏氏脸色不好,就知道魏氏在同男媳的交锋中又落败了,她心里暗暗责骂魏氏没本事,面上却依旧笑得和煦。

    “上回我找你闲谈,你家仆人说你上香还愿去了,这附近有寺庙么?”魏老太太问。

    “有呢!出了镇子往南走个十来里,那儿有座小青山。半山腰上有个普济寺,烧香拜佛灵验得很。”

    魏氏被孟泽刚才那番话扰乱了心神,见黄氏这么说,便问道:“真有这么灵验?”

    黄氏笑了笑,说道:“别人我不知道,我自己许的几个愿都成了真,所以我是信的。”

    魏氏看向魏老太太,提议道:“娘,要不咱们也去庙里烧香,让佛祖保佑霆均大胜而归!”

    “是要去一趟,咱家也好久没进庙拜拜了,你去准备准备,多备一点香油钱!

    “你们是头一回去,就由我来带路吧!”黄氏主动请缨。

    魏氏也没同她客气,约定明日一同去小青山。

    这头,孟泽回到村里,交代张大年帮忙看屋、喂家禽,就上山采药去了。

    张大年见他只背着一个空篓子,以为他去的不远,因而也就没有多问。

    三月的山林,带着一股黏糊糊的潮湿之意,空气中的水分子接近饱和,似乎只要轻轻一拧,就能哗啦啦地下起雨来。

    林子里滑溜溜地,即便有登山杖做支撑,孟泽这一路上,也摔了好几跤。

    俗话说,有失有得。山林湿润,极适合蘑菇生长,孟泽走一路收一路。

    最后,见蘑菇实在太多,他也挑剔起来,专挑味道好的收。花菇、鸡枞,松茸、牛肝菌,每样都收了七八十斤。

    后来,路途越发陡峭,孟泽也就收了手,此番上山,还是采药为重。

    加之,他要去的峡谷,这路他从没走过,沿途要仔细观察,免得在山林里迷了路。

    孟泽把阿黄从空间里弄了出来,给它套上牵引绳,循着魏霆均指的方向,往莽山的西南方前进。

    一人一狗,约莫走了一两个时辰,没看到峡谷的影子不说,反而被眼前一座陡峭的山崖挡住了去路。

    孟泽抬头观察一番,决定爬上去。

    他有自己考量,既然在林子里走了这么久,连峡谷的影子都没看见,还不如爬到高处,看看四周的地形,再决定前进方向。

    想清楚了,孟泽就开始往上爬。他把登山杖和背篓收进空间,又给阿黄解开了绳子,一人一狗攀着石壁往上爬。

    山崖的坡度在60到75度之间,比较陡峭,孟泽小心翼翼地往上爬,努力让自己不掉下去。

    而阿黄呢,虽然四肢矫健,但毕竟不是猫科动物,对付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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