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将军家的小夫郎
    家有这么大本事,能覆手为云翻手为雨,我显摆还来不及,为何要心虚。”张茜回道。

    鲁达词穷,说不上话来。

    鲁达的妻子鲁氏见势不妙,干脆撒起泼来。

    “张家欺负人啊,我公爹身子好得很,去张家做事才十来天,这人就没了呀!”

    鲁氏哭,一双儿女也跟着哭,一时间看着凄惨得很。

    围观的路,人不明就里,又有一种天然的同情弱者的心理,于是便帮着鲁家人说起话来。

    孟泽见情形有些失控,便建议张茜直接报官。

    “他们这时候什么道理也听不进去,你还是直接报官,由官府来处置。”

    张茜点头,便遣人去报官。

    没一会儿,衙差便来了,见双方各执一词,便把人都带去了衙门。

    严县令见孟泽也在其中,便趁着还未上堂,将人叫到一边问话。

    孟泽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下,严县令心里也有了底。

    “这么说,你们是在捣鼓镜子?”

    孟泽点头,“是的,目前有个核心问题没解决,若是解决了,以后就坐等数钱了。”

    严县令笑道:“我遇到这么多人,也就只有你,赚钱跟捡钱似的!”

    在自己人面前,孟泽也不讲客套话,“捡钱还不至于,您这话说得有些夸张了!但我会赚钱倒是真的,人各有所长么,就像霆均擅长列兵打仗,您会做官一样。”

    “会做官可不是什么好话!”严县令笑道。

    “这话从别人嘴里出来,您还得思量思量,从我嘴里出来,您尽管受着便是,这可是大大的好话。我就不擅长做官,首先呢,我这人心眼小,天下苍生什么的,我不关心其次,我这人性格直,若是同僚给我使绊子,我直接撸袖子上去干架了,才不会磨磨唧唧的,给他挖坑设套。所以这做官,还得您这样的人来,既能体恤苍生,又擅谋略能保全自身。”

    “你呀,我才说一句,你回我十句!先回去等着吧,这事儿没这么快了结,要靠仵作验尸。“严县令笑道。

    “能验出来么?“孟泽担心地问。

    “要看情况,张家这种属于比较麻烦的。若是结果说明不了什么,那就只有从受害人家属的证词入手了。”

    孟泽表示理解,仵作验尸,无非是看伤口,没有伤口就看毒,若是没有毒,那就什么结论都得不出来。

    没有结论,自然就只有从家属的举证入手,只要推翻家属的举证,这案子也就结了。

    到了公堂上,鲁家人没胆量说是张茜故意下毒害死了鲁老师傅,而是说在给张家做事的过程中,鲁老师傅中毒不治。

    若是仵作验尸没有结果,鲁家人的举证也不难被推翻。因为孟泽心里清楚,水银虽然有毒,但把液体水银往玻璃片上倒这种行为本身并不存在风险。

    孟泽回去耐心等了几天,仵作的验尸结果出来了,正如孟泽料想的那样,鲁老师傅身上没有发现致命伤口,但银针测试的时候,却表明尸体是有毒的。

    这个结论,对张茜来说很不利。

    孟泽想了一会儿,问张茜:“鲁师傅去世之前,有什么不舒服的症状么?”

    张茜摇头,回道:“没有。我已经问过跟他同屋的人,当天他的表现和平时一样,没什么异常的地方。吃食也没有问题,这些人每日吃的都是一样的食物。

    “他们的工作场所在什么地方?”孟泽又问。

    “就在院子里,我也知道水银有毒,所以没让他们在屋里弄,直接摆了桌椅在院子里弄的。因为是做实验,所以水银的量也很少,每人手里只有一两粒。”

    事发当天身体没有不适,工作场所通风好,这就排除了急性汞中毒的可能性。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

    孟泽想了想,说道:“首饰匠人一辈子都在跟各种金属打交道。金属加热融化,难免会吸进去一些有毒气体,日积月累,身体自然带着一些毒素,银针能测出来也正常。你跟仵作去说,让他也用银针试一试鲁达的血液,看情况如何。”

    “若是鲁达的银针探测没反应呢?”张茜反问道。

    “若是他身。上没反应,那也不要紧,你去找一些同样年纪的老首饰匠,说服他们测一测。我估计十之八九,银针都是要变色的。”

    张茜这孟泽说得这样肯定,于是便按照他说的去安排。

    第170章 职业病

    鲁家人正因为仵作的验尸结果对自己有利而高兴,因此,当张茜提出要再一次银针试毒,且对象还是鲁达的时候,鲁达断然拒绝了。

    张茜见说不通鲁达,就把同时期雇佣的几个首饰匠全都叫了过来,让仵作验毒,结果,三个人有两个测出了中毒反应。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了,那两个匠人既惊且怒,嚷着要张茜给个说法。

    张茜没法子,只好向孟泽求助。

    孟泽在了解事情的经过后,说道:“也怪我当时没说清楚。我先前的意思是让你去别的地方找一些老首饰匠过来,不是让你把手上的人拉过去做毒试。这几个人跟鲁师傅一道,都是为你做事的。鲁师傅出了事,你找他们做毒试,就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张茜此刻已经回过神来,冲孟泽说道:“我那日是急晕头了,想着一时半会儿没那么快找到人,就直接把自己雇的几个人拉过去了,等做银针测试的时候,我才发觉不对不过已经来不及了。你说,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孟泽想了想,说道:“办法也不是没有,就是麻烦点。第一种,就是找一个身体健康的首饰匠来重复你们这些日子的工作,然后,再安排他做一下毒理测试。第二种办法,就是征求鲁达及其他几个匠人的同意,跟他们说清楚,他们中毒并不是这十几日的工作造成的,而是长期从事金银加工这一职业导致的,是职业病,然后再出高价请其他地方的匠人来测毒,以证明你的判断,这样他们就会心服口服。”

    张茜对这一块并不熟悉,加之先前搞砸过一次,因此就说道:“要不这事全权由你来处理,我给你打下手?”

    孟泽也想早点结束官司,于是便答应了张茜的请求。

    他将鲁达和几个匠人叫到一块儿,给他们科普了有关职业病的事情,末了又提出再做一轮毒理测试。

    鲁达的反应很激烈,认为孟泽是在推卸责任。

    “仵作已经验明了,我爹就是中毒死的,你们就得负责,少扯这些有的没的。不说我爹,我自己也在这一行干了快20年,从没听说有这样的病,你少在这里唬人。”“没听说过,并不意味就没有。”孟泽耐心解释,“仵作验尸,只说明你爹身上带毒,并不能由此推断出你爹就是水银中毒死的。跟你爹一道工作的两位匠人,体内也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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