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将军家的小夫郎
    其中一方偷了另一方的秘方。

    “这法子不行!“佟关正断然否决道,他压根不知道银镜是如何制成的,如何肯同意。

    “怎么不行,你倒是说说!”孟泽问道。

    佟关正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江郡守开了口,“你这法子,需要多久的时间!”

    “至少要一个月!“孟泽回道。

    江郡守嘴角路出一丝讥讽的笑,“一个月,你知道我作为一郡之守,有多少案子要处理么?你这案子就审一个月,要派人给你弄材料,找房子,要派衙差日夜守着,还要保证这期间不出任何纰漏,真当我这衙门是为你开的不成?”

    “大人这话说得在理!“佟关正恭维道。

    “行了,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江郡守有些不耐烦了,“我本想找个体面点的方式来结了这案子,既然你各种挑毛病,那么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佟关正,你还有什么更直接的证据证明是他偷了你家的秘方么?”

    “有的。我盯着他们盯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找证据!”佟关正兴奋起来。

    一计不成,他还有另一计。总之,今日,不管对方如何狡辩,总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什么证据?“江郡守问道。

    “我有人证!“佟关正回道。

    “带人证。上来!”江郡守喊道。

    人证很快就带上来了,孟泽看到那人的相貌时,脸色微变。

    “来者何人?是做什么的?“江郡守问道。

    “回大人,草民叫李阿卓,在吉祥粉面馆做事。”

    “你看到了什么,如实招来!“江郡守说着,拍了一下惊堂木。

    李阿卓哆嗦了一下,急忙说道:“回大人,小的原本是给孟掌柜做事的。孟掌柜开了两家粉店,生意好。小的做的是榨粉的活儿,孟掌柜人很好,很和气,平常经常来我们工作的院子里看望我们。

    “无关的事情不要说,说正事!“江郡守打断他的话。

    好……好的!“李阿卓把头抬起,朝江郡守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迅速垂下头。

    “因为掌柜人和气,所以我们也喜欢同他闲谈。有一次,听掌柜提起玻璃片,我就顺嘴说了一句,说我有一个表叔,在佟家做工,是专门做银镜的。掌柜的对银镜很感兴趣,就问我这东西是怎么做的。”

    “我真这么问过你?”孟泽厉声问道。

    李阿卓垂着头,没敢往孟泽的方向看。

    江郡守喝道:“放肆,这会儿还没轮到你说话呢!”

    孟泽没有再问,李阿卓继续往下说,“后来,我娘生了重病,需要拿钱看病,可是我手头没有钱。因为发工钱的日子还没到,我就找掌柜提前去支,顺便再借一点。然后掌柜的跟我说,有一个赚大钱的好法子。

    “什么好法子?”

    “孟掌柜说,如果我能把银镜制作的秘方弄到,就给我五百两银子!我起初没答应,掌柜的就不让我提前支钱,也不肯借钱给我。后来,我娘病得太厉害,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答应了掌柜的,去我表叔那走一趟!”

    “走一趟就拿到了秘方么,佟家的秘方就这么好拿?“到这个份上了,江郡守还竭力营造自己审案公正严明的形象。

    佟关正也有些尴尬,连忙解释道:“我们佟家的匠人一向忠心得很。我们制了这么多年的玻璃,从没发生秘方泄路的事,所以防范上就松了一点,因而才吃了这么一个大亏。”

    江郡守这回到没说佟关正多嘴,只对陈阿卓说道:“你继续说。”

    “我知道表叔喜欢喝酒,就特意买了几瓶好酒过去。我来的也巧,我去找表叔的时候,表叔刚把银镜造出来,心里头高兴得很,又见我提了好酒来,激动之下就喝多了。

    我趁机套了表叔的话,拿了秘方就回来了。然后,掌柜的就给了我500两银子,还说我办事给力,要重用我。”

    “然后呢?“江郡守继续问。

    “后来我没在那儿干了!我为了救我娘,坑了我表叔一把,我这心里过意不去。我也担心孟掌柜还让我去干坏事,到时候会惹出更大的灾祸出来,就没在他那干了。”“我再问你一句,你说的可属实?”“属实,小的不敢向大人撒谎!“陈阿卓回道。“那就来这摁个手印吧!”马师爷说道。陈阿卓按了手印,被衙差带下去了。

    佟关正又把陈阿卓的表叔,也就是佟家口中那个发明银镜制作方法的工匠叫了上来。

    工匠说的跟陈阿卓别无二致,于是江郡守问完话后,也让他在供认文书上画了押。

    问完陈阿卓的表叔,接着上堂作证的是张茜顾的几个首饰匠。

    这几个首饰匠都供认,工作期间,都是孟泽一直在后头出谋划策。

    “如今,你有什么好说的?“江郡守问孟泽。

    “陈阿卓的确是我店里的伙计,但我从没交代让他去偷什么秘方。至于那些首饰匠,本就是我们雇的,当然要按我们的指令来行事,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孟泽回道。

    “光否认没有用,我一向讲究公平公正,你得拿出实质性的证据出来,我才好信你的话。”江郡守说道。

    立场早就偏了,还好意思说自己一向讲究公平,孟泽只觉得讽刺得很。

    目前的情形对他很不利,佟家能买通陈阿卓,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这个陈阿卓,在做粉的那一群工人中并不起眼,也是唯一一个做了不到半年就离开的。

    离开的原因也很简单,他准备找一份离家里近的工作。孟泽也没有挽留,直接让他结了工钱就走了。

    那时他并没有想起来要做银镜,所以陈阿卓的离开纯粹是出于自己的意愿。

    但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工人,佟家居然能够找到他,也足见其下了一番功夫的。

    孟泽虽然也有所准备,但这种准备是建立在佟家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的基础上的,所以他才那么关注上了公堂后,他有没有自由辩驳的机会。

    哪知道佟家做了多手准备,还买通了他曾经雇佣的工人,有了实质性的证据,把他拖入囹圄中。

    现在看来,就是江郡守不说,他也知道否认是没有用的。要推翻这一说法,他就得拿出实质性的证据,但他没有。

    “我在等着你的证据呢!”江郡守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

    “我没有证据,我也没有指使人偷佟家的秘方!”孟泽辩白道。

    “既然你没有证据,而佟家这边证据确凿,那这案子也就没什么疑问了!”江郡守说道。

    第181章 给点儿教训

    江郡守的宣判下来,孟泽便没能走出郡守府衙署。

    按当今律法,偷窃他人财物,一般要判仗刑,仗刑数量视犯罪情节轻重而定,从五十到三百不等。

    孟泽偷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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